远远看见皇帝,王爷顾不得礼数,跑上去显得很是焦急:"皇兄,你没事吧,你这是怎么了?"

皇帝只穿着一件明黄的内衣,而年儿却被皇帝的袍子裹得严严实实。

年儿注意到雍瑞王的眼神充满了疑问。再看看自己,脸一红,解开袍子跳下马来,衣衫不整地说了句:"我去洗澡。"丢下背后一对大笑不止的兄弟跑回房去。

泡在水桶里年儿回想着昨天的一点一滴。昨夜的他没有了以往恶毒霸气,没有了以往的孤傲,没有了以往的狠劲,有的只是一股暖暖的温柔,暖的她似乎一辈子不想从里面走出。后来两个人好像还在聊天,聊的内容他已经记不得了,年儿一拍脑袋,都是酒惹得祸,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忘记了。

算了,不想这个问题了。虽然很贪恋那一丝温存,但是年儿还是决定保持距离。在皇帝身边很危险,坐皇帝身边的女人更危险,尤其是像他这样年少有为的好皇帝。她赌不起,也冒不起这个险。

沐浴完,她的肚子也饿到了极限,在丫鬟的陪同下又来到了大厅用膳。

看见满桌的美食就像见到亲人一样,不顾及形象扑上去,抓起猪蹄就啃起来。

"一日不见,年儿还是风采依旧啊。"雍瑞王抿酒笑道。

年儿知道他在笑话自己的吃相,也不恼,继续往嘴里塞着美食。昨天晚上就吃了鱼,今天还全吐了出来,现在肚子里就剩下胃酸和胆汁。

"今天还真是奇怪了,居然不顶嘴,看来皇兄真的是调教有方啊。"

"噗~"她一口饭菜全喷在了桌上,满片的狼藉让有点洁癖的雍瑞王衣袖遮面,赶快唤来下人打扫桌面,又上了一桌新的菜。要是在平时谁敢在他面前这样他肯定要对方好看,但是年儿明显是他皇兄看中的人,皇兄没说话,他也不好说。

"调教?你说什么呢呢,注意你的措辞,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你有没有尝试呀,亏你还是王爷呢。"

雍瑞王眨巴眨巴漂亮的眼睛,很无辜地说:"你们昨夜不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吗,本王没说错啊。"

"谁告诉你我们那个了。"

"年儿啊,这长了眼的都看得出来。皇兄的袍子在你身上,他只穿了内衣,你衣衫不整,这不是很明白的事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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