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黄沙宾馆门前,白驹义想了想,还是按照攻略里说的,跑到附近的二十四小时店里买了一盒套,由于是第一次,白驹义结账的时候像做贼似的心慌。好在售货员没有看他,白驹义拿着套飞也似的跑了。

进了宾馆,520房间。数字都这么……哎,白驹义越想越冲动了,不知道黄瑶现在在房间里是躺着呢,还是躺着呢?裸着呢?还是在床上呢?

各种香艳的画面浮想联翩,开门,白驹义愣了一下,黄瑶裹得严严实实,一点都没有露出来,而且眼角明显有泪痕,显得格外伤心,情绪非常低落,和白驹义高涨的激、情形成巨大的逆差。

“进来吧,把门关上。”黄瑶冷冷道。

“哦。”白驹义关上门,看着黄瑶的身体,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刚走到里面,“啪”口袋里有东西掉了出来。

黄瑶回头,看着从白驹义口袋飞出,掉落到地上的一盒套,低落的眼神突然涌出无名的怒火:“那是什么?”

“呃,没……”白驹义看着黄瑶恼怒的眼神,尴尬地解释道:“我以为等下用得着,那个,所以……先备上了。”

“白驹义!”黄瑶突然毫无征兆地发飙了,抓起沙发上的靠背狠狠地朝着白驹义砸来,凶狠地骂道:“你这个色、狼,你这个流、氓!”

说着各种东西朝着白驹义砸来。

白驹义只觉得莫名其妙,一边躲一边无辜地伸冤道:“好姐姐,是你叫我来的呀,我都说了不来,你还非让我来,还说要给我十万……我现在来了,你又要打我……”

白驹义现在明白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美事啊,泡了妞,还能赚这么多钱,自己真的是Y、Y小说看多了,这样的事也相信,黄瑶摆明是消遣他来着。

黄瑶听他喊完,一下子也明白过来,依然愤怒,但不摔东西了,“白驹义,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叫你来,是想让你帮我那个。”

“是那个呀。”白驹义仍然不解。

黄瑶哎哟一声都快气死了,“我是说,你白天跟我说的,你家祖传秘术的那事。”

这句话说完,白驹义一下子完全冷了下来,他彻底明白了。搞了半天,黄瑶大半夜开宾馆等他,不是要和他那样那样,而是要让他帮她做隆胸。

“靠!”白驹义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头痛得要命:“我说瑶姐,你早把话说清楚啊,你这把我整的不上不下的……哎,不行,我得上趟厕所。”

不一会,白驹义里面湿湿的出来了,很是不适应。实在是黄瑶先前的话把他撩拨得太狠了。虽然在里面丢了一次,看到黄瑶时,白驹义还是火烧火燎。

“瑶姐,你看今天这么晚了,实在是不太合适,要不改天吧。”白驹义想着这事也不急于一时,今晚他实在是邪火太盛,只怕稍一不慎,就把持不住。

谁知黄瑶态度异常坚决:“不行,就现在。”

白驹义就搞不懂,白天还非常抵触的黄瑶,到晚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迫切了。难道说,她白天都是装出来的?

哎,女人的心思难懂,富家女人的心思就更加猜测不透了。

说着黄瑶把外套脱了,问道:“在哪里合适?要怎么弄?”

见黄瑶心意已决,白驹义心情复杂,按捺住内心的骚动,竭力隐忍道:“就在沙发上吧。得把衣物都去了。”

“你……”黄瑶骂的话到嘴边又软了,委曲求全道:“你可不要想着打我什么主意,告诉你,我要是有什么,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白驹义委实郁闷至极:“瑶姐,我真不想帮你做,你有十万,其实完全可以去医院做了,为什么非要折腾我呢?”

“我不管,你赶快的,说好的只有三分钟时间。”说着黄瑶又脱了一件,里面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白衫,雪白的臂膀和下面细嫩的腰身露了出来。

白驹义方才已经稍微平复的心又瞬间灼烧起来。

“那好吧,你也利索点,我也利索点。”白驹义咬牙说道。

听他这么说,黄瑶知道他的意思,咬着嘴唇把最后一件也褪下了,顺带解开了胸、衣。

仿似一朵雪白的莲花绽放在白驹义面前,如同藕段一般娇嫩的身躯赤果果地袒露无疑。

“快啊,闭上眼睛。”

“大姐,你以为是盲人摸象呢。”白驹义很不爽地走了过去,双手一触间,细腻滑嫩的触感仿似阳春化雪,引得一泓清泉融入他心中,酥麻陶醉。

中医按摩穴位的原则是实证应该顺时针施术,是为了泻;虚证时应该逆时针方向施术,是为补。

黄瑶是需要补,白驹义则围绕乳穴顺时针揉、搓、拿、捏,或轻或重,或急或缓的按摩手法杂糅,指尖便传来细细腻腻丰富的触感。这种敏锐的触感对于一个十六七岁、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是致命的,白驹义呼吸都变得如此窘迫起来,以至于让白驹义享受于那张弛有度的按摩之中,而忘了此举的目的。

黄瑶虽是羞愧,但当白驹义真正触压到她的敏感部位,开始熟稔地按摩时,身上传来一种说不出舒坦,仿佛是精神麻醉剂一样让她上瘾。

而白驹义越捏越放肆,开始拉扯那一点桃心,黄瑶便更觉得火辣难当,明明娇羞不已,却愣是希望白驹义可以更放肆些。

只不过,人毕竟是理智动物,饶是内心灼灼,闭上眼睛,红了脖颈的黄瑶还是下意识地催促道:“好了吗?”

“还没,不过快了。”白驹义说道。黄瑶的话让他意识到自己只是在给她做隆胸术,但即便是知道,年少躁动的白驹义仍然被那种奇异的手感撩拨得血脉贲张。

随着按摩术的进行,飞机场果然慢慢地发热,如同丘陵一样隆了起来。

有效果。白驹义手法细腻,一寸寸地攻城略地。黄瑶闭着眼睛感觉到白驹义的认真,大脑被麻醉得只想一辈子让他这么摸下去。

男人和女人有种天生的异性磁场,乾坤相对,阴阳相合。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便会不自主地产生磁场相吸,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更是如此。

白驹义看着黄瑶的身体逐渐膨隆,内心有种很难抗拒的冲动。

这是第一个暴露在他面前的女孩,尽管原本是小了点,但现在已经初具规模。白驹义心跳如钟撞,罪恶的心在受到巨大的蛊惑。

黄瑶也感觉到了自己在迅速发育,简直神奇到了极点。她睁开了眼,看着白驹义用心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喜欢。这个明明小她五六岁的年轻男生,竟然对她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好了。”终于,在白驹义按摩之后,黄瑶果然变得饱满起来。

白驹义放下了双手。

黄瑶却道:“还能再按一会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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