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丰斯扶着兰希的腰肢,往内猛插至宝贝的根部,同时吸了一口气,将原来自下而上、自前而后的内息逆反着方向运转起来,从根门到尾脊到顶门,再从顶门向下运行到根门。这一下果然奏效,清凉的气息和生命门产生的热力纠缠在一起,结合成七股温度适中的气团,祥和的气息不断从生命门纳入内息运行的通路向下移动,通过硬梆梆的宝贝送入兰希体内。

兰希"咛"的叫了一声,"水...我想喝水。"她的声音显得很苍老,绝不是一个十几岁女孩应该有的声音。

阿尔丰斯轻轻的离开她的身体,将她转成了正面对着自己,满头金发已经变成灰白,本来充满活力的双眼折起了几层又老又厚的鱼尾纹。简直就像中间隔了几代人一样,虽说这是由自己引起的,但这个巨大的反差还是让阿尔丰斯不忍目睹,他双眼一闭,从正面再次进入兰希的身体,凭感觉俯身将嘴凑过去,把自己的**通过口腔一点点润入她的咽喉。

五分钟后,结合部分慢慢湿润了,动作也开始流畅起来。阿尔丰斯睁开眼睛,兰希身体正在恢复,灰白的头发好像被染料染过,变回健康的金黄色,瘪下的干燥皮肤也逐渐呈现少女原有的光泽。她的神智也慢慢清醒过来,双手下意识往阿尔丰斯肩膀上推去,将他推离自己的嘴唇,"你...这头该死的...色狼...好累。"

"你知不知道刚才差点死过一次?"阿尔丰斯对刚才发生的事还心有余悸,为什么那个女法师身上没有出现这样的反应?难道是她太弱了?还是兰希的气息比较适合自己的身体才会被热力吸干?他稍微动了动,兰希的脸上飞起一片潮红,突然一口咬在阿尔丰斯肩膀上。吃痛之下他狠狠撞了一下。

"你,你竟然敢这么对待我,这一生一世都饶不了你,现在真想去死。嗯,我要将你的心挖出来,噢...啊...快点行吗?"兰希不由自主的呤呻起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在死亡的边缘打了个转。

阿尔丰斯轻轻从她身体里离开,没想到刚丰满起来的肌肉就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逐渐陷了下去。

"别离开我,好热好渴。"兰希双手环抱着阿尔丰斯头颈,身体竟然贴了上来,下意识的摩擦着阿尔丰斯的宝贝。

阿尔丰斯只好再次让两人结合在一起。难道一定要在她身体里面爆发才能止住这种衰老的势头?没办法,尽力一试吧。阿尔丰斯大力动作起来,兰希则用连绵不绝的娇吟作为回答,一时间车厢内*无边,整个车厢都在有节奏的起伏着,阿尔丰斯有点放心不下,惟恐车座受不起重压而塌垮。他不知道巴伦的马车结构异常坚实,厢壁的红木接近两吋,底座则用两层两吋厚的紫檀木钉成,中间还铺了防震的棉料,就算负载三千磅也压不跨车厢。

"幸好前几天刚来完月事,不然..."兰希像只柔顺的小猫一样缩在阿尔丰斯怀里,用手摸着他那宽广的胸膛。

阿尔丰斯在她面上拧了一把,"不然怎么样?难道侯爵不愿意接收他的外孙或者外孙女吗?"说着哈哈大笑。

马车在路上飞驰,车夫对厢里的声音置若罔闻,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一切。一刻钟以后,车子回到了克里丝丁,阿尔丰斯首先跳下车厢,冲店里的伙记扬了扬手,"拿两件宽大的外袍过来。"

店主的房间里,阿尔丰斯详细的告诉了奥帕今天所发生的事,只是略过兰希的身份和车厢内的一节不提。现在布兰克忙着为凯瑟琳那支两千人的部队筹备证件和身份牌,这几天一直没有回过克里丝丁,能够帮阿尔丰斯出主意的只有食人魔巫师。

"主人,你想怎么处置那个女法师?留下她始终是个祸患,问明教廷的情况后立即毁尸灭迹,我们不能有把柄落在别人手上。"奥帕的态度很坚决,但阿尔丰斯心里却是想着另外一件事。

"我不打算那么干,这个女孩还有利用价值。她是教廷的人,如果对方想动手,我们起码也有一个挡箭牌。"阿尔丰斯将战斗的整个过程来回想了一遍,那时受伤的神侍奥朴尔玛肯定会将自己的后台是死神奈落这条情透露出来,想瞒也瞒不了,不动则已,否则只要他们发动攻击,就肯定是已经有了万全准备,不过这个可能性也很小,毕竟现在教廷没必要为了区区五个人的生命而竖起奈落这个大敌,他们的主要精力应该集中在圣战上,如果将她主动归还给教廷还能在表面上示好,如果他们不想撕破脸来个鱼死网破,应该会很乐意接受这个台阶下。

"让卡尔去问她的话,下手尽量轻点,别让人看出她受过审讯。"阿尔丰斯向奥帕做了个小心点的手势,"告诉那些人,千万别打那个女孩的主意,我们和教廷能不能和解全指望她了。"

"不能用刑又不能做其他,根本不能从她嘴里挖出任何的资料。"奥帕有点丧气。

"好好想其他办法,恐吓、威胁、诱惑这些全都是可以利用的弱点,没必要在肉体上给别人留下把柄。要是她精神上承受不了是她的事,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世界上没有解不开的难题,只是缺少足够的时间而已。你和卡尔他们一起去想办法,我想看看你们究竟能想到些什么东西出来。"阿尔丰斯活动了一下手脚关节,恐怕马萨雷得乱上一段时间,"我先去洗个澡轻松一下,这个大陆的水资源太丰富了,用上千磅淡水洗澡简直是无与伦比的享受,你也要经常冲冲,身上的味道那么重,隐形术用在你身上都会失去作用。"

"主人你对这种奢侈的享受学得还真是快,一千磅淡水带到沙漠里也能卖上十个金币,就这么一冲就没了,我看得都心疼。"奥帕摇着头走了出去。

就在阿尔丰斯回到克里丝丁的三个魔法时之后,巴伦的六千城防军全部出动,四处搜捕所谓制造混乱的罪魁祸首,全城在几千枝火把的照耀下乱成一团,除了军营之外所有的地方都被凶神恶煞的城防军搜了个遍,多明哥商会所属的店铺被全部查封暂停营业,大批的中小贵族家属被拘禁审问,首饰财产全部没收,资产和房屋物业也被冻结。如果巴伦能够指挥得动驻扎的几万远征军,恐怕他连普通民居都不肯放过,阿尔丰斯绝对相信他能从乞丐身上刮下一层油膏。

深夜,兰希来到阿尔丰斯的卧室,阿尔丰斯对她的态度一如既往,只是因为有了肉体上的关系而变的略为亲密。

"你要将那个女孩和教廷交换?"兰希将长发在脑后盘成一个髻,稍微有了点成熟妇人的形象,桌上点着一盏油灯,她呆呆的看着灯火出神。

"是的,她是我们的挡箭牌,必要时还能作为和教廷讨价还价的筹码。"阿尔丰斯抱起在地上捧着金币滚来滚去的瘟疫,伸出两个手指将金币夹了起来,瘟疫不满的叫了几声,张嘴就往阿尔丰斯的手指咬落。它嘴里长出了两排麦粒大小的小牙,可以自己撕碎海鲜以及一些比较嫩的肉类,这是野生动物的必要装备,万一父母没有按时回穴,这些幼小的生命也能在离巢穴附近独自捕食。

"好可爱,是鳄吗?看它那条长尾,给我抱抱它行吗?在家里的时候父亲绝不会让我们养任何宠物,他总是说一旦宠物被人豢养就失去了野性的魅力。"兰希终究是女孩子,对小家伙比较感兴趣。

阿尔丰斯将瘟疫和金币一起递过去,"听你的语气好像不太乐观。这是它最爱的玩物,也是它的唯一财产,小心点,这家伙会乱吐口水,你一看到它张嘴就赶快丢掉。瘟疫是它的名字,但它可不是什么小鳄,绝对是头货真价实的小黑龙!"

"就算教廷的人知道你是主神代言人,一样会进行试探,因为他们想知道你究竟得到了主神何种支持,是疏远还是比较亲密还是逢事必帮,只有这样才能定下策略,他们不会让其它教会的人分享势力范围。我认为越迟送出去越好,只要你能向他们显示实力,他们会考虑给予你相应的地位,毕竟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在圣城上,不愿意多生枝节。哇,它好厉害,竟然能够打这么大个喷嚏。"兰希兴奋的指着瘟疫。

"那是你身上的香水弄的,别说它,连我都忍不住要打喷嚏。其实你想的结果和我的设想一样,但是我们用什么方式将她送回去比较恰当?要喝点吗?"阿尔丰斯站起来,打开酒瓶。

"当然,给我来点。"兰希点点头。瘟疫一闻到酒香马上就坐不住了,仰高了头,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连自己的财产也顾不上保护了。

阿尔丰斯倒了三杯酒,最后那杯只有一丁点儿,放到瘟疫面前,"小酒鬼,你的。"

瘟疫看了看阿尔丰斯和兰希手里的酒,又看了看自己的,突然拔腿就向兰希面前的酒杯冲去,它可不愿意自己只分到那么一点。

"好了,小家伙,这杯给你,满意了吧?嗯!"兰希看着瘟疫迫不急待的动作忍不住笑出来。她将自己杯子推到瘟疫面前,拿起了那杯最少的酒,"我有个办法,既然你想知道教廷的最新动态,就让那个女孩去帮你刺探消息,她完全有当卧底的资格。"

"什么!卧底?"阿尔丰斯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她现在连半句话都不肯说,奥帕还在和她干耗着,我又不能对她用刑,一不小心给她

自杀了那真是亏了老本。"

"放心吧,在杜基的信条中自杀行为是不被允许的,除非她肯背叛自己的主神,所以她被你玩成了那个样都没有了结自己。"说到这里兰脸上红了一下,说到底这件事还是她弄出来的,而且被阿尔丰斯玩得最厉害的还是她,刚变成妇人的她现在走起路来都有点困难。

阿尔丰斯好像没有看到她的窘境,"要是你能办到那真是太好了,只是那个女孩的精神控制力很强,没那么容易遥控,今天的事情对她打击太大才造成现在精神恍惚,要控制她就趁现在这个机会。世事没有那么巧合,五天前你就知道巴伦宅邸有这么一个宴会,你来到这里是不是专门出卖我?"话锋一变,转到了他之前的怀疑上。

兰希娇嗔的瞪了阿尔丰斯一眼:"傍晚之前我怎么知道你是主神代言人?自从你们屠龙回来之后我和大哥就将你列为头号敌人,现在当然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咕咚"一声响打断了她的话,原来是瘟疫一头栽倒在空酒杯里,四只小脚在空中乱划着挣扎了几下,兰希被这个小插曲逗的捧腹大笑起来。阿尔丰斯这几天对瘟疫这种状态早已见怪不怪了,从空酒杯里将它倒出来的时候这头小黑龙早就打起呼呼来了,他摸了摸瘟疫的头,将它推到了角落里面,以免灯光直照到它面上。

"迪埃里和你是同一教会的?"

"不,大哥是正式接受过洗礼的杜基徒,只是神迹一次都没有降临到他头上。不过比起大哥,我更厌恶姐姐,所以我和母亲才会支持大哥成为正式继承人。"兰希说到凯瑟琳的时候眼睛里明显的露出了怨恨的神色。

奈落的信徒和培罗的圣武士当然会针锋相对,阿尔丰斯恍然大悟,怪不得除了道格拉斯,一直没有人肯帮凯瑟琳说话,只是同一个母亲却有三个不同阵营的儿女,德库塞尔家族的人事成份可真是够复杂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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