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网十万人的前哨战?不愧是名副其实的血战阿尔丰斯从出生到现在也没见过什么太大规模的战争他根本就不敢想象接下去的战争会激烈到什么程度。

阿尔丰斯四下寻找着对手想尽快解决掉那条蛇之后好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当中。在他身边的那几十个生物中竟然还有五六个人类他们也像那些生物一样不停的砍杀着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畏惧。在这里不是生就是死畏惧也就是死的前兆只要能控制谁也不会让这种情绪表现出来。大片的肢体碎骸突然一路往上急彪飞好像有人冲开一条血路向这边杀过来了。

“真高兴能在这里碰上你”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阿尔丰斯而边响起目标终于来了。

“痛痛快快的把事情清理完。”人未到声先到一个光球穿过战场上血战士兵的身体夹着巨大的盘旋力向阿尔丰斯身上砸来。

“在我的世界里你让我相当失望。总感觉你的气息和你表现出来的能力不相符没想到却是出于畏惧神祗才不敢过分使用力量。”阿尔丰斯毫不退避一拳击出。

光球应声而碎无数的光环碎片在战场上四处飞散无论是被碎片刺中的魔族还是人类甚至是一些奇特的生物伤口处都散出一片灼热的火焰身体继而熊熊燃烧起来。这是双方第二次比拼还没生身体的接触就已经开始了全力对抗。阿尔丰斯也没有要求奈落赋予神力他想用自己的身体力量进行对抗试试。

“是军荼力王……”一个人类战士身上散出一片彩色的光圈挡开了袭向身体的碎片后大叫起来还没等说完项上一颗大好的脑袋就已经滚落到地上。

“王八蛋别挡我的路。我早就不是什么军荼力明王了记住我现在的名字——索萨!”一条巨大的黑蛇从从人群中穿了过来。水桶一样地腰身足有五尺粗细腹侧倒生着镰刀一样的龙鳞头上六只犄角像树枝一样往上突出。竟然长了三个头下颌处还倒挂着两条黑色的长须四根獠牙在血盘大口中交错突出巨大的身侧伸展着六条手臂这点倒和六臂蛇魔一样最上边的一对手上各挥舞着一把巨大的三叉戟中间一对用的是巨型单手剑下面的一对取拿着像凿子一样地武器。这才是人蛇的真正面目。它显然很不适应那个人类的体形才会那么轻易的被阿尔丰斯击败。

阿尔丰斯心中微微冷并不是人蛇的丑陋让他感觉畏惧而是索萨头上镶嵌着一个散着淡黄色光芒的圆球粗看上去和龙珠的光泽差不多但只要那种光芒照入眼里身体就会毫无来由的产生轻微的畏缩感

“卟通、卟通”索萨经过的地方无分种族和阵营一大片地生物浑身打着哆嗦向着他跪了下来。仅仅有几个狂战魔、人类武士和魔法师在迅后退着但他们的面皮也变成了和死鱼肚一样的惨白。根本提不起丝毫的战意。马上就仓惶败阵了。

“想不到他们竟然一直躲藏在无底深渊我还以为是在塔隆真是大错特错了。”舍利里面地武僧突然一声长叹“小朋友小心他手里那对金刚凿上面付有密宗真言稍微碰到灵魂就会被震碎。不过只要能把他头上的珠子挖下来你就赢了。”

阿尔丰斯夷然无惧的和索萨对视着两人身边马上空出了一大片地方那些人一旦屁滚尿流的退出了这个圈子后马上又打成了一团好像他们的生命本来就是为血战而生一样。

这个索萨不会是舍利里的武僧一直在寻找的东西吧?这个念头在阿尔丰斯头脑中一闪而没。他马上甩了甩头集中起全部的精力准备应战。和这样的对手交战只要稍微松懈结果就可想而知了。他隐隐有种感觉附近有两股强大异常的能量在观看着自己的反应这纯粹就是一种很虚渺的直觉和拥有生命门力量时那种准确的感知扯不上任何关系。

“可以开始了吧?索萨别忘记人是我带来的。你欠我一个人情。”钦奈的小身体突然出现在两人旁边他慢慢举起小手猛挥了下来。

与此同时索萨头上的珠子黄光大闪蛇眼变得像血一样通红中间一点瞳孔却在逐渐收缩越来越黑。阿尔丰斯不得不承认红黑相间的色泽倒是和血战的战场十分般配。

一股狂风向阿尔丰斯当头卷去三叉戟也当头砸下巨剑更是斜挑双肋。索萨也不多说废话马上开打。阿尔丰斯头一低戟锋贴着头皮擦过双手竖起拇指反撩点在索萨持剑的手腕上。就算是身躯庞大如上古龙被点上这两指同样也得荡开脚爪但他心中隐隐感觉有一点不对的地方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却又说不上来。

指尖刚和索萨的手腕接触马上便滑到了一边。索萨的运行路线瞬间改变手腕一沉巨剑变挑为削直击阿尔丰斯的颈侧动脉。

龙族一向都是以蛮力取得胜利但索萨好像根本不畏惧这种借力攻击的方式阿尔丰斯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他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自己运用劲力的窍门都是那个舍利里的武僧教的听他的话索萨一直都在躲避显然他和这条蛇有着极深的渊源而索萨想必也非常清楚如何来应对他。

阿尔丰斯飞身向后窜出两把巨剑剪刀一样在眼前交错而过这让他略为心宽度上还是自己占据优势。“喇”的一声巨响眼前爆出一团刺眼的火花双凿交碰中一个光球迅形成向阿尔丰斯的身体撞去索萨已经不见踪影他的行进度虽然比不上阿尔丰斯但却可以进行空间瞬移。阿尔丰斯手掌在球上一拍身体借力掠出一道影子向旁边斜窜而出。一片惨叫声再次响起不知道又有多少个生命丧身在了这个变向的光球下。

背后有能量的震动感阿尔丰斯下意识的一脚向后踢出。一股冰冷的力量随即从脚跟处传了上来身体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寒颤这时候他才想起那个武僧地忠告但他的肢体动作反应太快了甚至过了脑子的响应从脑中将信息反馈出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补救了。这一脚显然碰上了那两把金刚凿。

全身的生命门好像突然被这一下震散了体内的气息也不再有序的运行全都演变成了四处乱冲的气流。

不但没有半点帮助有几股甚至还和内劲相抵触起了反作用。阿尔丰斯胸口一闷所有地常感觉全都不翼而飞耳中只有一片永无休止的喊杀声对四周生命能量的感觉正在飞减退最后消失不见只有脑部的气旋还在逐渐增加并且不断从四散的生命力中汲取着能量。他的脑袋好像完全被这股力量所控制极度的清醒也变成了极度的混乱。

阿尔丰斯苦笑了一下。钦奈果然没骗自己。他一早就说过自己不是索萨的对手枉自己还不知天高地厚的想和他较量。

“死吧!可怜的家伙。”索萨一声暴喝六把武器同时向阿尔丰斯身上刺落。在沙漠上阿尔丰斯将他的身体开膛剖腹。现在是有一报还一报怎么也要将阿尔丰斯大卸八块。

奈落去了哪里怎么还不出来?失去了生命门能量的支持阿尔丰斯别说还手连索萨的攻击动向都摸不清楚他只有不断地后退以闪避面前致命的攻击只是他的度却越来越慢了。

大腿和肩膀突然一痛戟锋和剑刃同时在这里留下了深可见骨的创伤激飞而出的血液染红了身上的布袍缺少了疗伤的生命力阿尔丰斯甚至能够感觉到伤口在高的移动中不断加深扩大。腿上的伤口撕裂一样的疼痛那把剑上肯定有问题割伤自己的一侧可能是使用了锯齿剑刃而肩膀上则酸麻无比如同几百只蚂蚁在不断的啃食着伤口的肌肉一样。戟锋上带了毒素!索萨是真正喜欢玩猫捉老鼠这种游戏的人对手在伤痛中挣扎估计是他最乐意看到的事。

如果不是阿尔丰斯还没来的及使用大部分的内劲如果不是龙灵的力量加固了身体的构造他早就已经倒下去了想不到才一交手就成了这种局面。囚龙棒连使用的机会都没有奈落也不出来碎壳不知道怎么回事同样没有了声息现在唯一可以倚赖的就是渗透劲。但他看着索萨灵活的动作感觉自己连一点机会都没有蛇鳞的作用就是卸力而不是像普通铠甲那样把力量反弹回去而且蛇类身体的肌肉结构也能承受大部分的力量所以这最后一拳必须命中索萨的门面这也是他身上唯一没有多少肌肉鳞片也相对薄弱的致命部位。

“那副人类的身体花了我一年时间才完成第一次使用就被毁了我不会让你死得很舒服的你得为自己的举动付出相应的代价”索萨一剑轻轻扎入阿尔丰斯的背心这种轻度的杀伤可以让对手感觉到更多的痛苦而他自己则可以体会到更多的快乐。

阿尔丰斯忍住疼痛头一回眼前只剩下了一个虚影。

“我知道你的动作够快来打我啊”十码远的地方索萨举起一把三叉戟将自己的头颅敲得砰砰作响大声喊着:“来啊朝这里打不过估计你已经没有这个可能了。”

阿尔丰斯的腿弯一阵剧通一把利刃的影子闪了一下他的腿筋又被割断了。以前他经常对别人玩这种快移动的把戏想不到只在几分钟时间就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报应到了自己身上世间的事还真的是报应不爽。他现在已经完全掌握不到索萨的行动规律了这么大的一条蛇近三十尺长的身体竟然能作出这种小巧之极的移动动作即使是敌人也值佩服换成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像索萨这样移动。

“够了索萨要么你放了他要么直接杀掉算了我宣布这场决斗的胜利者是……”钦奈显然看不惯这种虐待的场面。作为公证人他马上就要宣布结果。

“奈落究竟在干什么?是要看着我死吗?”阿尔丰斯心灵深处的愤怒和被欺骗的忿闷猛烈的爆了出来自从他练习了内劲之后变得止水不波地平静心态被彻底打破了人类的种种感情冲破了心灵的防线。

“主人……主人…小说文字版…说你……自己来解决”碎壳终于出声了只不过他的话却是一顿一顿的“不然。他要我带你的灵魂穿过冥河到达卡瑟利的**之境作客。”

好个奈落竟然选择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虽然阿尔丰斯知道奈落一直想自己死他也不畏惧死亡但来还有那么多事情没做完怎么可能就这样在这里死去?

“他还在动谁说这场战斗这么快就结束了?”索萨的剑向阿尔丰斯一指不满地看着自己的同伴“再啰嗦我连你也杀!”他的内心显然无法抗拒那种强烈的报复快感。才会说出后面的话。他是绝不会轻易放过阿尔丰斯了。再怎么说也得把他折腾个够或者就直接玩到残废把在沙漠中受的耻辱彻底洗刷干净。

阿尔丰斯突然用最快的度扑了上去。他准备做困兽的最后一击。

“别急着送死我还没玩够呢。”索萨回转手腕另外一把剑轻轻往阿尔丰斯腰部削去动作无比轻巧完全不会伤及阿尔丰斯的内脏只会把他的一大块肉削下来混入地面地肉泥中间。

阿尔丰斯右手突然翻转重重一拳打在自己背心“哇”地一口鲜血狂喷了出来但拳力让前进的度突然加快急冲到索萨身前。

索萨稍微愕然。在这种情况下自残身体以获得度上的提升这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不过阿尔丰斯的度就算再快也快不过索萨那种由心灵指挥身体移动那么迅但这次索萨也学乖了一道黄色的射线从他额头正中的那颗珠子直射阿尔丰斯面额就算是赢面占了九成九他也不想和阿尔丰斯再来一次近身战了。

阿尔丰斯一侧头射线从颈边擦过带出了一道淋漓的血花索萨指向前面的巨剑从阿尔丰斯左边肋骨中间穿过。直接就透过后背另一把剑因为时间计算上的偏差被阿尔丰斯掠在身后。

剑刃在肋骨间出喀喀的摩擦声阿尔丰斯朝索萨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血液不断从他的嘴角滴下来看起来和那些正在浴血奋战地的家伙们别无二致。现在两人只间隔着半截巨剑阿尔丰斯忍受着椎心的剧烈痛一拳结结实实印索萨面部的那颗珠子上身体随即借力向后飞出一排鲜血整整齐齐的洒在他经过的地方。

作出这种行为并不是阿尔丰斯刻意要同归于尽虽然他的生命能已经四分五裂但他对角度拿捏的准确性还在这是用眼睛的观察所得靠地不是气感左胸部分除了心肺之外再也没有致命的器官了剑锋从靠近腹部的第二和第三根肋骨中间平平穿过和心脏相差只有一时距离只要力量和角度计算准确就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可能肠子会受到一点损伤但和击败对手比起来根本算不上什么。他也预计到索萨会在瞬间移动身体所以才把遁术放在最后一刻使用因为思维上的惯性索萨很可能不会放弃手上的武器穿透自己身体的巨剑无疑就成为了一件最佳的定位工具让自己完全掌握索萨这次瞬移的方向和落点。

索萨额头的珠子突然出现了珠网一样的裂痕随即碎成一片一片的小块从额间掉落下来。索萨大吼一声抛下手里的戟剑四只大手严严实实的捂在珠子上粗长的身体不断激烈扭动任谁都能够看出他现在正在忍受着无比的苦楚。

阿尔丰斯全身上下已经被自己的鲜血染透了他单膝跪地气喘吁吁地看着这个对手渗透劲对这家伙果真起不了什么作用他刚才把仅剩的内劲全部都送出去才只是打碎了他额头上的珠子如果他现在上来给自己一下就只有束手待毙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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