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网一些人冲过来试图把陷入疯狂的人群镇压下去。他们是雇佣兵混乱让雇主的生意大受影响这些人自然不会怜惜自己的武力。

双方之间开始了充满血腥和暴力的战斗雇佣兵们用盾和剑慢慢清扫着各个街区迎接他们的则是乱飞的石头和酒瓶。

暴民们在持有武器的战斗人员面前没过多久就作鸟兽散这个结果并无多大的悬念。

阿尔丰斯只想知道痛苦女士会用什么方法来平息这场瘟疫但似乎看过一次她从自己面前走过去之后就再也碰不上这个神气的统治者了。印记城里对于病菌的散布也应该存在很多预防措施不然来往的魔族数量如此众多如果每个魔族身上携带的病毒都释放出来城里的人早就死干净了。但阿兰弄出来的是一种复合性新型病毒在那些医师和药剂师现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之前恐慌应该还会持续上一段时间。

“如果我是这座城市的管理者肯定不会因为这场小意外直接出面干预”阿尔丰斯设身处地的慢慢推算着痛苦女士思考问题的条理这样想也有着一定的理由只有在最后出手挽救广大市民的生命才会让这些人感恩戴德痛苦女士就是上次动乱的终结者她只用了一句话就结束了十几个派系之间的战斗“如果想逼她出手还得弄点更大的事情才行。”

阿尔丰斯转身走了出去他没有忘记让服务生清理房间里的垃圾碎屑。阿兰形影不离地跟在他后面它感觉自己还有很多东西要向阿尔丰斯学习一个单纯的举动往往演变成具有深远意义的行动阿尔丰斯的行事方法确实让它增长了不少见识。

阿尔丰斯来到易卜拉欣的房间顺手轻轻掩上房门即便走廊上没人逗留也不想太过引人注目。“现在轮到你这个好人抛头露面了别老让我自己一个在演独角戏偶尔也应该出现一个仁慈的祭司在人们最无助的时候贡献出自己应有的力量这个好处可别让其他人捞了。”

“如果我们再多等一天那时候出手可能会得到更好的效果而且时间上还来得及。”易卜拉欣挑了挑眉毛一个人活到他这样的岁数对每件事都充满了耐心不会再像冒进的年轻人一样操之过急了。

“不得到太大的利益会让人怀疑那时候才是把无数麻烦惹上身的开始”阿尔丰斯有着足够的理由“再晚一点即使不招疑心也会将这场意外带来的好处拱手让给别人。现在的时间刚好合适所有的怀疑都不会落到我们身上。”

阿尔丰斯三人向着布利斯通的住所走出。

就算布利斯通一点也不经打但却是个必不可少的人物有他在身边才会洗脱一切嫌疑阿尔丰斯这伙人的移动线路都是由这个本地人带领和安排别人就算有什么疑心也会第一时间找他问话这个可怜虫就是最好的挡箭牌。

满地都是物品碎屑和鲜血不断有人在血泊中翻滚。一些人正在为这些伤者清理包扎伤口同时在空气中飘荡的游离病毒则通过这些伤口钻入伤员的体内这些人现在暂时还不会出现问题几个魔法时后他们将会像菲尔门口的那个伤员一样昏昏沉沉的睡去。

阿尔丰斯按照布利斯通留下的地址逐条街区找了过去最后在一大堆狗屎模样的建筑群里现了那个很不容易被注意到的门牌。

“天哪你们怎么会在这个非常的时间来找我?在旅馆里呆着是最好的选择那些雇佣兵不会让暴徒们伤到尊贵的客人一根汗毛。”布利斯通的眼睛里充满了鲜红的血丝不停的从狭窄的门缝中往外扫视显然这场骚乱没能让他睡个好觉看到阿尔丰斯后他马上打开半时厚地薄门板。“可能你们还不知道刚才街上生了骚动太可怕了。派系之争时我还是一个小孩子那种惊险的场面几乎每晚都在梦中出现但愿宁静阁下别让那天地历史重演。”

这是一个标准的单身汉小屋布利斯通穿着一条大裤叉面上的肌肉紧紧地绷做一团那副一尘不染的行头整整齐齐的挂在墙上不难想象这场骚动生时这个可怜的人受到了多么严重的惊吓几乎精神崩溃。

“是这样的我和我的同伴们从其他旅客口中知道暴骚动的真相在这之前笼城受到了一种无名病毒的袭击这才会让一些人受到了极度的刺激造成短暂的疯狂”阿尔丰斯把手伸向身边的易卜拉欣“这是我那个世界中举世无双的祭司他想为这座城市的安危略尽绵薄之力在产生重大疫情之前把这些该死的病毒清理干净。要知道他在自己家乡行医时可是分文不收的大好人。”

“病毒?”布利斯通张大了口“是不是从下层位面过来的?我早就知道魔族全是些心怀叵测的家伙和传播伤寒的虱子。”这是任何笼城市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最常见的反应无怪那些劣等魔族们会成为替罪羔羊替阿尔丰斯挨了一顿痛揍“那些见鬼的医师们办事总会慢上半拍在他们把病情控制之前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人。”这家伙喃喃自语一副标准的小市民思想或者感觉会里的大多数都是这种人。

“但是尊敬的先生您能够保证我不会受到病毒的感染吗?”布利斯通到底还有一点小聪明只有傻瓜才会冒上巨大的风险在这种时候随处走动。

易卜拉欣伸手抓了一把空气握紧的拳头在布利斯通面前慢慢打开“我估计病毒是通过空气进行大面积传播就算你呆在房间也无法避免感染。也许刚才我手上的空气里就带有这种病毒随着呼吸已经进入了您的身体如果不进行及时治疗您最后的结局很可能是在自己的床上腐烂最后变成一堆白骨。”他在布利斯通的胸口点了点肢体动作配合着语言和那些骗钱的神棍们没有多少分别。

“不……”布利斯通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看起来比哭还难看“您说……的……话一点……一点也不好笑。”

“不是说笑这是真实的情况我遇到很多人都因为这种讳疾忌医的态度而耽误了病情。再说呆在这里帮不了您什么忙聚居区人口密布最容易让病毒滋生繁衍。这不是战争就算三尺厚的钢盾也避免不了遭受病毒的侵袭”易卜拉欣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应该做出怎么样决定都随你的便了。”

“好吧”布利斯通咬了咬牙呆在这里等死还不如到街上碰碰运气晕倒在街边至少还有人在旁边照料在这里真有可能像易卜拉欣说的那样直到臭味传出去才会有人现自己的尸体“您想到哪?我带您去。”

阿尔丰斯笑了笑。“我们要是知道准确的目的地还用得着过来麻烦您吗?要去的地方当然是病毒的源头可我们还弄不明白究竟是不是有疫灾更不清楚印记城的路怎么走这才想到了您。”

布利斯通胡乱套了件便服刚准备动身时又停了下来他可能是想想不对头又抓起一条枕巾牢牢的绑在面上把嘴和鼻子都掩盖起来不到三秒钟他又改变了主意。把枕巾在水桶里浸得完全湿透这才绑回面上在后脑牢牢打了个结战战兢兢的走了出去。

阿尔丰斯不禁哑然失笑这样确实可以具有少许堵塞病毒入侵的作用只是这副装扮走到街上不知道那些雇佣兵会不会将他当成趁火打劫的暴民?光从表面看活脱脱就是一个在自己世界很有名的蒙面侠盗不过两者之间地胆量比较还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这个城市确实没有军队来维持治安只靠小群小群的雇佣兵进行**。尽管受到了诸多盘查布利斯通还是没把那条蒙面巾拿下来幸好他经常走街窜巷和大多数本城雇佣兵都十分熟悉说上几句那些人就把阿尔丰斯这行人放了过去。

布利斯通边走边为阿尔丰斯介绍这些家伙虽然为不同的雇主工作但大部分都是草菅会的人在派系争斗之前他们作为慈悲灭绝会的赤杀者管理着笼城的治安当骚乱出现的时候这些人很自然的又再重新操持起本行就和当年一模一样。

虽然阿尔丰斯早就知道病毒的源头来自草菅会的大本营但还得装做一点都不知道地样子跟着布利斯通瞎打听一只老鼠在半个魔法时之内就找到的目标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花费了两个魔法时才打听出来这还是阿尔丰斯不断提供线索的结果最后在一个医师家人提供的信息中布利斯通才找到了草菅会地总部——巨龙之塔。

醒目的标记出现在众人眼前:一只赭红色的拳头放在一张血红色的圆盘上周围环绕着绿色的毒蛇。刚到印记城的人都会让对草菅会产生一种错觉包括阿尔丰斯丰斯在内认为他们都是些蛮不讲理的人其实他们只是用自己的拳头和武器坚持着对个人正义的信仰这个派系接受任何时刻准备着为正义举起武器的人以简单、合理而且有效的运作方式得到了笼城居民的广泛支持“力量产生公义”在这个简约而直接的信条深入人心似乎也有着一定的道理。

其实印记城不是没有维持治安的专职人员只是这些家伙对一些日常的事务显得手足无措引用布利斯通的话就是不提也罢这些守卫的存在反而让狰昭城失去了守卫的力量因为他们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布利斯通和城堡的几个守卫说了一会话其中一人就将他们领了进去即使布利斯通很反感和这些只会挥拳弄棒的人打交道但现在只能改变主意因为阿尔丰斯的提醒:如果和这个派系处理好关系以后在印记城的生意将会保险得多。

走廊里躺满了人一张连着一张的简易病床简洁的说明这个地方的伤病员已经到了人满为患的地步布利斯通认出了病人当中有一些医师和药剂师他们应该是第一批过来进行诊断地人。误诊和时间上的拖延导致了严重的后果不但没把人治好反而把自己地健康也搭了进去直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不适症状他们才现这是传染性病毒在作怪但却为时已晚内出血导致昏迷的医药师们是不能再回到自己的实验室进行检验工作了。

为了防止病毒迅扩展城堡第二层被魔法完全封闭任何人员都禁止进出但这样也不能避免病毒外泄谁也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人感染上了这种病毒更不知道没有病的携带者都在什么地方不断有病的病号被送进这里。但产生明显的症状之前病毒已经悄然在人的体内潜伏并且不断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看起来健康的寄体。

“他们是看在您那个祭司朋友的份上才放我们进去的现在他们都得将死马当活马医了。尼尤尔一个女性阿斯莫也是草菅会的领袖已经赶到印记城的议会和议员们商量对策她希望能够将病号送往各个门城在那里接受治疗。”

布利斯通用手紧紧捂住鼻子用沉闷的声音告诉阿尔丰斯现在这个病毒源地的情况。

要是这家伙知道病毒会通过毛孔渗进去很可能因为心理作用当场昏过去更不会把阿尔丰斯这伙人也带进来。但现在阿尔丰斯不得不表露出一个很有信心的眼神说的太多反而会陷入不利的局面必须按部就班的把步骤做到位才不会出乱子。

一个口里的牙齿往外翻突的半兽人从堡垒的上层风一样冲了下来。“祭司?祭司!你们这群白痴哟在笼城里祭司顶个屁用!搞不好你们屁股上有多少颗痣都会被混进来的间谍数得清清楚楚!”他口里不断喷着唾沫星子把那个领着阿尔丰斯他们进来的守卫骂了个狗血淋头。

阿尔丰斯一眼看到这个半兽人就知道这是个武僧他身上散出比一般人强大得多的气流这是修习内劲后最突出的表现“先生我们并不是什么间谍只是刚来到这个城市地普通人类希望能够在这场瘟疫中略尽绵力。”

半兽人目不转睛的看着站在阿尔丰斯身后地阿兰“带着铁魔像的两男一女见鬼!”他大声吼了起来“你们就是和我们作对的人我们那两个兄弟在昏迷之前已经说过了。说!为什么要帮菲尔那个低劣的达巴斯?噢噢我明白了是为了把那个拙劣的奥斯卡复生以取代痛苦女士的地位是吧。守卫把这些叛乱分子给我关起来严刑审问!”

这个粗鲁的半兽人甚至根本没给阿尔丰斯丰斯任何辩解的机会连珠炮般的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个不停也难为他能够想出这么清晰而明确的线索。

“古比事情不是这样的当时我也在现场听我解释……”布利斯通急急忙忙的说着他可不想自己的长期铁饭碗被这种空穴来风的臆想搞砸在当时的情况阿尔丰斯的出手确实有点鲁莽但也不是不能理解的行为。

这个名叫古比的半兽人一把推开布利斯通狂嚎一声也没等大批的守卫包围过来举起拳头就向阿尔丰斯直砸过去“力量产生公义”这句话在他手里变成了“拳头才是道理”更简单也更直接。

阿尔丰斯暗笑了一下拳头产生的斗气击固然能将普通人打得筋断骨折但从度和对力量的集中使上还远远及不上韦伯这种程度的攻击也能在自己面前显摆?原来印记城除了环境特别之外和自己那个世界没有什么不同都充斥着了以为强权就是公理的人物。

古比的拳头结结实实打到了阿尔丰斯面上他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袭击得手时就感觉像是打到了一块又滑又腻的油浸生牛皮上全身的力量一点都使不出来完全没有击中对方的痛快感觉。

阿尔丰斯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斗气击了他微微一笑也学着古比的样子一拳打了出去“领会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斗气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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