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网容纳了上千具尸体的房间还不能完全容的下巨大的龙身银龙的大半截龙尾被迫竖了起来。阿尔丰斯把龙珠往袋里一丢顺手收紧了袋口“阿兰十分钟后把这具龙尸完全清理掉别留下一丁点的渣滓。”

银龙还没有完全死透四肢拼命蹬地脚爪把地面刮起了星星火花。墨绿色的囚龙棒笼上一层银色的光泽龙灵正在疯狂吞噬着银龙的灵魂以它现在的力量不再需要潜伏直接就将新的灵魂和自身兼并、融合。

“没问题连半片鳞甲都不会剩下。”阿兰轻轻回答着有条不紊地消化着剩下的尸体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氨气腐烂的尸体味道已经荡然无存恐怕世界上再也没有比阿兰更完美的清道夫了所有的尸体到了他面前就像咖啡里的方糖一样消失不见了。

“这种生物消化起来还真是舒服所有的食物之中就数它最美味。”地上的黄水逐渐收拢从铁魔像的脚部流回阿兰体内阿兰出一声惬意的叹息显得意犹未尽地上除了一大片过滤出的清水再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是吃得爽了也不想想从龙蛋孵化出来的雏龙长到一头老年龙需要多少时间以前被它吞噬人类和魔族最多只需十来二十年就能成长起来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时间概念。

经过几次屠龙之后阿尔丰斯现黑龙灵的能量越强囚龙棒的变化就越快而吸收的龙灵越老棒身的延伸程度也就越长现在已经达到一把剑的长度足有三尺长。

“我现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龙灵的声音显得有点兴奋“你试试想着一件武器的形状或者会有意想不到的变化产生。”

阿尔丰斯依言而为囚龙棒的外形慢慢变化。前断逐渐突出变成了一把三尺长的锥状棒前端部分尖锐异常他不太会使用其它武器心里只是想着以前使用的那根木棒虽然棒的长度还远远达不到要求但刺穿生物的咽喉已经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怎么老是想着用尖锐的武器?”对囚龙棒变成这么一种东西龙灵显然有点不满“什么短剑阔剑尽管想出来。这是我第一次有能力控制居住的环境至少也可得多弄几种花样出来玩玩。”

圆直的棒身又开始变化从圆到扁一边慢慢变得锋利起来。阿尔丰斯想的是那把武士刀这种武器是他见过的最为锋利地近战兵刃他很讨厌挥舞长剑。贵族所配带的刺剑剑尖太细用起来一点也不舒服只有武士刀可以兼有突刺和快砍削的完美功能所以他才试着将棒身变成了武士刀的外观囚龙棒的长度虽然比起四尺的真正武士刀来短了大半尺但勉强还能凑合着使用。

在武器的使用中刺是最直接也是最度最快的攻击手段虽然无法和砍劈一样以肩臂的力量挥出巨大的杀伤力但刺击走的是直线所用的时间却是最短的。有时候最适用的武器并不是最锋利的武器。

一把淡灰色光泽的武士刀出现在阿尔丰斯手上。刀柄前端地护手并不是用部件装嵌上去而是和刀身紧密的连在一起完全成了一件精美的手工。刀脊有一层波浪形的刃纹这是武士刀最特别的标志本来需要千锤百炼才能锻打出来地精钢现在在不到一分钟时间内就已经大功告成刃头的尖端呈一个棱锥形切面这部分对阿尔丰斯来说是必不可少的这种切面造成的伤害比一般的锐物更深创口的面积也更大普通刀剑那种平滑的伤口实在太过简单了。

阿尔丰斯向上抛出一枚灾币囚龙棒随手挥出度只比普通人稍快了一点灾币无声无息的自中央分成两半“咚咚”两声掉到地面剖面光滑异常看不出一点被武器伤害的斩痕。

“这个样子感觉非常好先住上一两个月等住厌了再换一个。”龙灵也很喜欢这把武士刀的式样但相比之下它似乎对狭长的刀身更满意终于不用在囚龙棒里面上下打转了一股龙族的气息从刀锋直透出来囚龙棒圆形的棒身有着封闭气息的作用现在终于可以通过极薄的刀锋和外界产生联系。

它施放出一个伪装术变化后的囚龙棒外表看起来就是一根圆棒这个魔法代替了刀鞘把锋利的刀身遮掩起来。

阿尔丰斯打开门两个死亡者在外面等着一看到他出来马上就把房间关闭起来对里面空荡荡的情况不问不闻像是司空见惯的情况一言不的把阿尔丰斯带了出去。

“朋友满意吗?如果下次还能再来光顾敝会上下欢迎之至。”那个牧师就在出口一看到阿尔丰斯马上迎了过来只不过面上的笑容就像是堆起来一样勉强袍角颤个不停似乎身体一直在抖。

这种不同寻常的情况十分让人怀疑阿尔丰斯似乎没看到笑着迎上去“当志愿者还真是让我感觉轻松……”他身体向前一冲刀尖抵住牧师的腰眼“如果你能把事情全说出来那就更轻松了。”

“您……您误会了……”牧师动也不敢动面上一片死灰除了还能做出各种表情之外和一具僵尸实在没有多大分别阿尔丰斯的动作实在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

“你手上扣住的是什么?试试看把它施放出来看是你的魔法快还是你的肝脏破碎得更早。”阿尔丰斯面上还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似乎在和牧师开了一个玩笑抵住别人身体的只是一把无聊的玩具“谁想对付我?”

“痛苦女士。”这个答案还没等从牧师嘴里说出来阿尔丰斯已经知道了答案他和碎壳两个不约而同的进行了感应痛苦女士的气息就在街口处散出来最灵敏的两人马上感觉到了一种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

逃!这是阿尔丰斯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这个办法但又逃得去哪里?整座印记城都是痛苦女士的地盘。没有她就穿不过传送门除非到达门城从另一个位面才能会到自己的世界。

“开启你们掌管的传送门把我送走。”阿尔丰斯沉声向那个牧师说着他始终想不出在什么地方出了破绽在来到印记城后还没和人大打出手只和草菅会生过两次简单地小磨擦这显然不会是痛苦女士对付自己的借口只要能离开这里到达其它位面之后再想办法回去。

“太晚了不是我不肯帮忙宁静阁下已经暂时关闭了停尸房的传送门她就在外面等你。”牧师面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求求您了别让我们这里变成一片废墟。”谁都能从他的神态中看出来痛苦女士在市民心目中占据了一种什么样的恐怖地位。

“我清楚自己都是按照笼城的规矩来办事并没有触犯其中的任何一条。

她平时都是这么对待别人的吗?”阿尔丰斯慢慢把囚龙棒收了回去无数办法在他脑中急转过但始终没有一种可以解决眼前的危机。笼城现在还真是***一个大笼子想飞到飞不出去。

“宁静阁下有什么想法我怎么会知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样对待一个巴佬不来自主物质位面的旅游者。”牧师双膝一弯朝阿尔丰斯跪了下去抱着他的小腿拼命摇晃着“无论您是何方神圣请快点出去吧别再待在这儿求求您了。”

阿尔丰斯只得带着阿兰慢慢向通往死者街的通道走了出去实在不行就在印记城乱窜乱跑。趁机找到通往无极尖峰的出路只有那里才有通往门城的出路痛苦女士的目标只是自己易卜拉欣肯定会有自保的办法。

“阿兰过一会如果动手你回到巨龙之塔和易卜拉欣汇合不用等我。”阿尔丰斯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态在印记城面对痛苦女士无疑是在自讨苦吃。虽然想要夺取印记城这种事情迟早都会生但这一天来得也太早了早得有点出乎意料。

死者街上那些小贩和人群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一件褐色的宽袍随风而动痛苦女士就站在街心目标似乎是远处的天空。

“亮出身份吧逃不了的。”碎壳向阿尔丰斯提了一个建议“说出你是主人的代言人至少她不会难为你就算以后被拒绝访问这座城市也好过将尸体留在这里。注意别被她认真看上一眼否则会让你陷入无穷的疯狂当中。”

阿尔丰斯没有采纳碎壳的主意要是这么干就意味着自己失信毁约在没有弄清楚痛苦女士的真正意图之前就表露身份他绝不甘心就此放弃还是等真正到了周旋不下去的时候再把这个护身符拿出来吧。他也并不想让任何人插手干预在这个没有神力的地方多一个人面对痛苦女士只会导致更多地问题出现自己一个就足够了。至于陷入不可想象的境地即然碎壳可以承受得住自己应该也没有问题大不了回到大本营休它个三两个月再回到塔隆。

“平静阁下蒙您的召唤我站在您的面前”虽然心里打着各种主意但应有的礼仪还应该做足阿尔丰斯向痛苦女士微微欠了欠身“我实在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违背了笼城的法规。”他知道从来没有人听到过痛苦女士的说话但她肯定会有办法和别人进行沟通。

痛苦女士慢慢转过面。阿尔丰斯甫和她的眼神一接触大脑“轰”的乱了起来好像脑门上挨了一记神力的重击仿佛天与地都开始了毫无规律都旋转这座城市都跟动了起来本来一片光明的街区变成一团黑暗他闭上双眼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任由脑中的能量旋涡把混乱的脑袋重新恢复过来。

这是一种目光攻击如果换成一般人大脑会在这种眼光下产生可怕的紊乱从而导致各种疯狂的行为不过阿尔丰斯体内充沛的生命能量却可以在短时间修复损坏的大脑避免了产生更严重地后果。

这不是已知神力可以说是一种无名力量但和神力却相差无几阿尔丰斯无法作出判断。只能用经验进行解释单就这种目光而论她已经被统治麦迪特海的低阶海神胥琉斯还强大得多在无法使用神力的印记城绝对称得上一枝独秀。

痛苦女士并没有趁机攻击阿尔丰斯感觉她还站在原地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已经恢复平静再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出现那双眼睛产生的力量已经完全消失。

两人就这么面对着痛苦女士眼里的厌倦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丝丝的笑意。“不得不承认你确实很强被我看到之后还能在短短几秒之间完全恢复过来你还是自从印记城有史以来的第一人。我只是心血来潮过来看看你想不到竟然现了这样特别的人。”

感应痛苦女士用的是高等强力生物最为通用的一种交流方式。

心血来潮?阿尔丰斯一阵昏眩。赶走了整条街的人把万亡会的牧师吓得半死不活让自己做了各种最坏的打算结果就只是心血来潮?这个痛苦女士还真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维进行衡量。

“做我的副手怎么样?我把印记城的实际统治权交给你只要你点头。你就站在了和至高神几乎平等的地位上。”痛苦女士一开口就语出惊人成为印记城的第二人这确实是一种无上的殊荣多少神祗费尽心血都得不到的东西才几句话就摆在阿尔丰斯面前。

“十分感谢您的好意。我这个人一向顽劣惯了宁愿要低微的自由也不愿意头上套上一个傀儡地称号。”阿尔丰斯并没有大喜若狂的感觉他也不敢轻易答应下来“如果我来统治这个地方那您您去做什么?”

不愿意做傀儡只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阿尔丰斯的世界中还有很多人的生命正等着他来维系如果留在这里教廷知道了会怎么做?他们和印记城并没有切实地利益关系无法进行牵制。但他的那些朋友和部属迟早都会被教庭用各种借口屠戮殆尽。站在这个角度着眼成为奈落手下一个普通的中阶神都比统治印记当老二强得多至少可以借助神系的力量保护部属们的安全。

阿尔丰斯唯一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孩子在没见面之前他不能保证着是不是教廷糊弄自己的谎言。

痛苦女士没有回答满头的刃辫慢慢向上扬起这个的回答显然让她大为不满狂妄的人她不是第一次见到但被当面拒绝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这个人类不是特别聪明就是特别愚蠢简直就是不知好歹。

“你真的拒绝?”痛苦女士的嘴慢慢张开一连串的通用语音节从她嘴里传了出来。

她每说一个词阿尔丰斯就后退一步短短一句话说完旁边的建筑物开始倒塌露出里面几十个抱着脑袋满的打滚的人。四周的建筑被强大的无形气流完全震裂被牵连到的生物耳膜鼓已经被完全破坏。

当其冲的阿尔丰斯更是苦不堪言囚龙棒横在胸前自身的力量加上龙灵施放的气息才勉强能够抵抗着痛苦女士的话声每一个词汇无疑相当于一把巨大的铁锤猛击一记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高阶神!只有高阶神才能在这么轻松的造成这么严重的破坏结果没有任何力量能于之抗衡。

“我再问你一次愿意不愿意?”痛苦女士饶有兴趣的看着嘴角渗出血丝的阿尔丰斯力量的角逐已经没有任何悬念。

“答应吧先顾好你自己别管其他人了不然她真的会动手。”碎壳也着急起来劝说着阿尔丰斯让他放弃心底的执念。

“我绝不答应。”阿尔丰斯的牛脾气也上来了他很坚决地回答着碎壳口一张“哇”的将体内渗出的淤血吐了出来。

一个冰冷的手腕扶住了阿尔丰斯的肩膀“父亲请允许我再使用这种称呼”阿兰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丝毫没有损伤“我们一起干掉这个女人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叫愤怒但我有一种将她完全毁灭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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