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虹儿死死盯着庄郎,半信半疑地哼了一声,脚下靠着墙根慢慢往外移,忽然猛地往楼下跑去。待跑到楼下,只见星光公司那两人正躺在沙发上小睡,又连忙跑去推开助理的房间,发现助理也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再又冲进经纪人的房间,那经纪听见开门声,睁眼看见常虹儿,意外地问道:“诶!找我有事吗?”

常虹儿尴尬地笑道:“嘿嘿!没事!我就是想试一下,看你有没有睡觉锁门的习惯!现在的治安不好,你要提高警惕,以后要记得睡觉锁门!”

常虹儿从经纪的房间出来,意识到自己确实被耍了,小声骂了一句混蛋,气得蹬蹬地跑回楼上,气呼呼地指着庄郎说:“你敢耍我!”

庄郎笑嘻嘻地说:“我没耍你啊!不是说好的嘛!你让我吓吓你,还说‘有本事,你就把我吓疲劳了,本小姐就是被吓大的’!本来我是不乐意干的,看你是超级大明星的份上,这才亏本免费大赠送!现在吓也吓了,安检也检了,皆大欢喜!这不很好吗?”

“哼!那……”常虹儿想来觉得也是,确实是自己让他这样干的,可还是觉得被耍了。不服气地说:“就算我让你吓吓我,可我没让你骗我。你为什么骗我说,楼下的人都……被解决了!我还以为他们没了呢!害得我下去一看,全都睡得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我没骗你啊!我说他们在下面躺着,躺得很安静。躺着不就是睡觉吗?躺得很安静,就说明睡的好好的。是你自己想歪了,我哪儿骗你了啊?”庄郎一脸冤枉地说。

“那……,那我只是让你说个鬼故事,谁让你扮绑匪了啊?我让你扮绑匪了吗?”常虹儿瞪大眼睛,质问地说。

“你是没让我扮绑匪,可我也没扮绑匪啊!至始至终,我都没说自己是绑匪,也没跟你要钱,对不对?是你自己以为我是绑匪,以为我想勒你的钱,这能怪我吗?”

“你……,你……”常虹儿一时语塞,再细细一想,他确实没说他是绑匪,也没向自己要钱。无奈地又想了想,这才又说道:“虽然你没有明说,但你一直都在暗示你是绑匪,还暗示楼下的人被你干掉了!你这叫心理诱导,诱导我以为你是绑匪,目的就是为了吓我。对不对?”

“对呀!你不是让我吓吓你吗?我满足了你的要求,反倒是我错了吗?最多就是有点跑题!再说了,你知道我要讲鬼故事,早就有心理准备了,还怎么吓你?别等我讲得累趴了,你还乐呵呵地笑我没本事,那我还不得给你露点真功夫啊!对吧!”庄郎理直气壮地扬了扬头。

“那……那……,那就算跑题了,你也不能装得那么像吧?我真的被你吓到了,我真的很害怕!”常虹儿一脸委屈地说。

“呵呵呵!可是……,装象装象,不就得装得像吗?装得不像,还装什么象?就像你演电影,装得四不像,谁还看你啊?对吧!”庄郎神气地向常虹儿挑了挑眉。

“对吧,对吧!你就会欺负女生,我是女生哦!”常虹儿理屈词穷,只好拿出最后的看家本领。

“我没说你不是女生啊!但你是普通女生吗?电影里面,你脚踢少林了吧?拳打武当了吧?我好崇拜你呢!偶像!做为偶像,你怎么能说‘我是女生哦’?那得让粉丝们多失望呀!哈哈!”

“嘿嘿!嘿嘿!”常虹儿尴尬地笑了一阵,说道:“那是导演安排的好不好?导演安排的,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你总不能把电影和现实混淆起来吧!而且你也不崇拜我,也不是我的粉丝,你有什么好失望的?哼!”

庄郎点头道:“你说得对!我接受批评!看你批评地这么开心,应该不害怕了,那就早点休息吧!晚上期待你的精彩演出!”

常虹儿此刻聊得正起劲,睡意全无,见庄郎要撤,不满道:“我现在倒是不害怕了,可是也被你吓得睡不着了!你这里吓完了我,那里拍拍屁股就走人,也太不负责任了吧!你得想办法让我睡觉,不然晚上演出不好,你要负责!”

庄郎纠结道:“这个有点麻烦呢?”想了想,又道:“你先去床躺着吧!你要是真睡不着,我找点新闻给念,那些可听可不听的新闻最能催眠,听着听着你就睡着了!”

果然,庄郎的办法还真管用,常虹儿听着那些无聊的新闻,虽觉无趣得很,但心思渐渐平静下来,不过十几分钟的功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心星之夜”演唱会正式开始了,当晚到场的观众多达十余万人,偌大的体育馆被挤成了一片人海,而粉丝们的热忱也像海浪一样,一阵高过一阵。庄郎站在隔离线上,看着台下挥舞着无数的荧光棒,他想尝试着像其他人一样,大声地呐喊,卖力地跳动,但始终找找不到那种疯狂的感觉。

这时,常虹儿款款地上台了,台下掀起了又一阵浪潮,粉丝们集体高呼:“长虹常虹儿,我们都爱你!耶!”跟着,台下打出各种横幅,呼喊声此起彼伏,崇拜之情不可遏止,当真应了谢凌云那句话,“不让崇拜,就活不下去”。

面对粉丝们的热情,常虹儿频频挥手致意,向粉丝问好。待音乐缓缓响起,常虹儿一边歌唱,一边漫步台前,并主动伸出手,与粉丝们热情互动,当她经庄郎跟前时,庄郎感觉她与白天不一样,白天的常虹儿虽然也那么漂亮,但这会却是那样的闪亮动人,就像天使一般,隐隐似有一道美丽的光环。

庄郎不觉地看呆了,也随着众人一起挥舞手臂,疯狂呐喊,俨然是一名忠实的粉丝,而他也确实很沉醉,就连常虹儿刻意向他伸出手时,都没意识到常虹儿是熟人,还以为那手是伸给所有粉丝的,直到常虹儿把一束花扔给他,他才恍惚地明白过来,连忙刻意地来了个纳粹式敬礼,而常虹儿见他有了反应,这才且歌且舞地走开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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