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要。”受了伤的人,劲儿还出奇的大,一扯一带,浅离就到了床上。

北皇迫不及待的压了上来,一只手用力撕扯着她的衣襟,不满意还有几层阻隔在两人中间。

浅离好笑的不住摇头。

想起过去,他粗暴的对待那些华美的宫服,每个月,浅离都会有几套衣服阵亡在皇上的不耐之下。

现在终于轮到他无能为力吧。

独臂北皇!!!

“你自己脱。”他总算是掀起了眼,半眯着,眼神不善的望着浅离。

“皇上,门还没关呢,万一待会有人进来,多难为情啊。”白日宣淫四个字蹦出脑海,脸蛋莫名的红了。

“谁敢进来,朕抽了他的筋。”声音不高,却传出老远。

门口的侍卫头皮发麻,赶紧再召来几个同伴,把门窗都守的严严实实。

皇上最近脾气大得很,他们可不想因为别人的过失而莫名其妙的被砸碎了骨头。

好吧!

看在他受伤,还是为她受伤的份上,浅离决定一切顺从。

手指微微颤抖的去解一侧的扣子,恍惚想起,这也是第一次在沙迦面前,主动宽衣。

他们在一起几乎有一辈子那么长了,孩子也生了两个,可她竟然还会觉得不自在。

他一眨不眨的凝望着她,寒眸中电光流窜,激烈的快要蹦出火星子来。“小东西,朕这会儿身子乏,你最好别再这么诱惑我,否则后果自负喔。”

“是您叫人家脱的!”现在反而还来怪她引诱!

“朕可没让你脱的这般风情。”他打了个哈欠,虽然兴致盎然,可连续几日没有得到休息的身体不争气的很,又想睡了。

浅离无语。

深深觉得,和沙迦讲理,真是件很累的事。

草草将脏兮兮的外裙内衫全丢在地上,也不去管身上是否有异味扑鼻,整个人钻进了沙迦温暖的怀抱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嘤咛。

好安心的感觉,就听见沙迦的心脏,噗通噗通跳的距离。

她习惯性的抓住他的手腕,指尖点在脉搏处,静心诊断。

身体没什么问题,稍稍匮乏而已,想来是这一路追踪,吃住皆不得当,

“小东西,朕记得有话对你说。”沙迦又打了个好大的哈欠。

“睡醒了再说。”被他带的,浅离也有些困了。

“好吧。”话音才落,沙迦的呼吸便深沉起来,那些积攒的睡意,堵到了崩溃的边缘,稍微有些放松,便趁虚而入。

一切又回复到本来的样子,真好呢。

白姑娘和黑少爷被侍卫们追散了,一个向南,一个向北。

她们的身后都有脚步的声音,便以为那是彼此,等到发现的时候,早就不见对方的踪影。

白姑娘和黑少爷从出生时就在一起了,几乎没有分开过,她们就像是一个人,配合出击才能获得最大的威力。

若是单打独斗,分而破之,实际上也不过是两个普通的一流高手而已。

禁军侍卫们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两人抓住,五花大绑捆成粽子样,又封住穴位,丢进了马车内,每隔一会还得检查下是否有异常。

皇上和皇后都在队伍里呢,决不能再让这两个女人逞凶。

一路上走走停停,也无人过问。

事情爆发的起因,源自于北皇强撑着结了痂的伤口,冲进了皇后娘娘正在沐浴的房间。

来不及遮掩,身体上的青紫痕迹,暴露在沙迦面前。

她和蓝心虽然未遭到虐待,可十几天的捆绑,身上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深深的勒痕,一开始只是红肿,过了几天居然变得青黑,尤其是手腕和脚踝,最最严重,竟然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疤,颜色也比没受伤的肌肤淡了许多。

沙迦连续几天昏昏沉沉,一时也没发觉。

浅离处置完毕,不觉得痛,也不愿用这点小事去打扰他养伤。

她自己不当回事,沙迦显然不这么觉得。

本来是想趁着浅离冲凉的时候,一展雄风,把她‘吃’掉,哪料到一搭眼看到柔美的身子上,一圈圈的黑印,欲火立即转为怒火,宣泄而出。

“这是怎么回事??”声音陡然抬高八分,沙迦小心翼翼的检视着。

后背上平行三道,胸口处上下两道,小肮一道,脚踝上的伤痕更加触目,把个原本吹弹可破的细嫩肌肤,破坏的满目疮痍。

“被捆住后,血脉不畅,肯定会这样子啊。”虽然知道沙迦不是在对她发火,浅离还是心惊肉跳。

“她们敢捆住你??”真是后知后觉,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浅离叹息,“皇上,她们把皇后和公主掳出去,就已经够胆大包天了,您还指望会给予我们贵宾般的优待吗?”怎么可能嘛或许蓝心可以礼让几分,可那小妮子坚决要同甘苦共患难,所以估计身上不会比她好多少。

真是奇怪!沙迦现在才暴跳如雷的发怒。

她还以为他早就看到了,只是没反应呢。

沙迦一听说蓝心也被勒成这样,更是气的跳脚,“朕要亲手宰了那两个祸害。”

浅离本想抓住他,不让沙迦在暴怒的心境下处理问题,哪知道扑了个空,又落回水中。

北皇一阵风般卷了出去,怒喝之声不时传来,终究是渐渐消失不见。

捂住额头,浅离无奈。

复尔又觉得好笑。

那笑容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发展为不可抑制的狂笑。

虽然知道不该幸灾乐祸,可见着沙迦这个样子,她的心底有份喜悦,莫名升腾,无数朵花儿齐齐绽放,染红了双颊。

被在乎被疼惜的感觉,真的好棒。

皇庄内,围猎的群臣叫苦不迭。

二十几日,不停的追逐着猎物奔跑,皇上说没他的旨意,秋猎不准停。

于是,皇庄内的大小动物便遭了秧,日出起就鸡飞狗跳的开始奔逃,直到日落才托着和狩猎者一样疲惫的身躯,找寻藏匿的地点休息。

沙迦压根就忘记了这码子事,唯一敢上来提醒的总管太监安福还被留在皇庄内照顾两个孩子。

一条路,快赶疾行,只需要五天,慢悠悠的走嘛,磨蹭了半个月,才带着浅离返回。

望着一张张莫名激动的脸,沙迦不解的瞪眼,叫他们玩的爽了,还这副悲喜交加的表情,真是不识好歹。

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

王公贵族们玩够了,北皇的兴致却刚到。

他还打算带着浅离再去一趟果树林呢,怎么甘心就此回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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