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淡淡一笑,竟然现出几分狰狞颜色,沙迦的声音越轻,越让人胆战心惊,“你还在梦里没有醒而已,乖乖的别动,让朕把你一口吞下。”

他的牙齿好白喔,泛着冷幽幽的寒光,每吐出一个字,浅离的心就跟着颤抖一下,那份强大,怎是弱小的她所能够抵御。

甚至连逃跑,都成了奢望。

“皇上,浅离错了,这不是梦,真的不是。”沙迦,活生生的沙迦,极度富有侵略性的沙迦,她怎可能再把他当成是幻影。

“不,这是梦。”他坚定否认,一派认真,“乖乖的闭上眼,让朕把该做的都做完,咱们再来聊聊。”

什么?还要做完啊?

浅离的嘴抽搐的咧了咧,一个没注意,沙迦竟又把头埋在了她胸口处,准确的含住一边粉红色的小小樱桃,舌尖挑逗的舔了舔,像个婴孩儿般大力吸吮,偶尔再用齿尖轻重适度的捻上几下,就在浅离的身上,撒下了新一波的火焰。

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皇帝嘴里说出来的话,那叫金口玉言,说到就得做到的。

浅离抽了抽鼻子,眼泪全部都集中在眼角处,水汪汪的颤抖着,随时都有可能决堤倾泻,“皇上,不要啊,真的不要。”

此刻,除了哀哀请求,她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沙迦,是那样的强大,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不容撼动。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浅离觉得自己就像一株地上的杂草,生存的权利,掌握在别人的手中,根本是身不由己。

如果可以选择,她多希望从未与这个男人有所交集,一个小小的孤女和九五之尊之间,本来就不该相遇,更不该在床上,被他做着极亲密又极残忍的旖旎之事。

“不要?小东西,这只是个梦而已,就算是这样,你也对要拒绝朕吗?”一簇火焰把沙迦的瞳眸点燃,闪闪发亮,愈发危险。

“不,这不是梦,您是真的。真的存在。”她早就承认了啊,为什么沙迦就和没听见一样,自动的过滤了她的求饶。

“朕不在,你只是做梦而已。”他愈发坚决的否认,把她稚嫩的身子当成了美味的食物,一刻都不愿意离开。

“皇上。有事好商量,浅离认错了,真的。”惊吓过度,泪水一下子迸射而出,瞬间洒的哪里都是。

沙迦尝到了咸咸的味道,终于暂时止住了侵略的脚步。

“上一次,你用四年的分离来告诉朕,你错了,朕选择了原谅,既往不咎,换来的就是你大胆的逃离,小东西,北国的皇宫里,还没有哪个女人像你一样,再三挑战了朕之威严后,还能完好无损的躺在这里,哭泣着认错。”粗糙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她的长发,像是在安慰一只受伤的宠物,细致而耐心。

浅离心惊胆战的担忧着那只大手,五指随时会扑上,拧断了她的脖子。

她犯的大罪,用一只巴掌都数不过来,每一件都不可被饶恕。

她心里清楚的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正是因为如此,为了留下这条小命,她才想着要逃啊。

“我又不是故意的。”抽泣不止,沾了花露的长睫挡住偷窥的视线,浅离随时注意着沙迦的表情。

皇上虽然每句话都狠狠的,可实在不像是真的在生气,她心里莫名的安定了些。

眼泪,似乎对沙迦有效。

脑中有了这么个念头,浅离的委屈,一发不可收拾,噼里啪啦的掉不停。

果然,沙迦不自觉的收起了戏谑,“行了,有什么好哭的,朕给你的玉佩呢?”

平时浅离都是贴身带着,现在她脖颈上却空无一物,是想和他彻底的划清界限吗?

“玉佩。和圣旨。都在。呜呜呜。在包袱里。”她出宫的时候,可没忘记这两样东西,就算金银不要,也得妥善的把它们收好。

“为什么不戴上?”他更在意的是玉佩为什么被取下来。

“呜呜呜,蓝心说。财不露白。”她怕被坏人盯上,不知什么时候被盗了去,所以才摘下来小心翼翼的藏好。

这个说法,还算是可以接受。

沙迦的心情明朗了许多。

“小东西,朕有话问你。”稍显粗鲁的用手背蹭掉那一波波涌出的泪水,沙迦的心情被搅和的乱七八糟,低低吼道,“你再哭,朕可就要继续了,反正做也是哭不做也是哭,倒不如先让你真正成为朕的女人。”反正沐浴在她泪水中的过程都差不多。

浅离嘴一扁。

抽噎急剧停止,就连止不住的眼泪,也瞬时被吸回体内。

沙迦哭笑不得。

拿浅离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妮子好像是抓住了他的弱点,瞧瞧,运用的多么自如哇。

沙迦坐直,赤裸着上身,斜靠在床头。

而浅离只好披着破碎的衣物,勉强遮住身体,垂着头靠在床铺最里边,身子仅紧紧抵住墙壁,唯有这样,才会让她感觉到安全。

“朕的军营里,还有位鲁国送来的鸾凤公主,小东西,这是怎么回事?”免了在宫里边惯用的迂回试探,沙迦直捣正题,他不想与浅离再玩捉迷藏的游戏,一路追索,早已厌倦,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简直就是浪费。

果然还是被问起了这个吗?

浅离心虚的垂下头。

两只手在胸前扭来扭去,支支吾吾,不知怎样回答。

“小东西!!!”沙迦的声音更沉,“朕要听的是实话,你要是想编写不靠谱的故事来敷衍,最好思量下后果。”

免死的玉佩给了她,还写了道密旨,双重保险。

即使那是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沙迦也愿意承认这两件东西的作用。

浅离要是信任他,就该乖乖的把前因后果解释清楚,让他把心里的疙瘩去掉,也许,他会想办法,再帮她一次。

沙迦在心里默默重复,看在小东西独一无二的助眠功能上,就再袒护她最后一次好了。

他根本就忘记了,上次从修心阁接浅离回未央宫的时候,他已经暗下决心那是最后的机会。

反正,这些都是他心里的挣扎,只要说服自己便好。

爱护着谁,是他的权利。

摆明了偏袒,又能怎样。

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

他有权利,把那些能带给他绝对愉悦的人捧在手掌心呵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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