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娘!隔墙有耳啊。”王矬子从凤娘的胸口挣脱了出来,对她使了个眼色,表示房间外还有手下看门。

凤娘调皮的抬了抬秀眉,张嘴低声在王矬子耳边恨声说道:“做了那两个家伙。”

听到凤娘这般说辞,王矬子脸上的横肉都不自觉的抖了抖。

“额…..凤娘啊,那两个修士都是血剑阁的弟子,有宗门长辈的,不比那些江湖散修,若是他们死了,肯定会有高阶修士前来调查……仙法神奇,我们不可能瞒得过的…..算了,随他们去吧,你那三个头牌去了聚宝城也不一定能够夺得了花魁。”王矬子温柔的抱着凤阳的身子劝道。

啪!

凤娘一脸恼怒的拍了王矬子的肩膀,这徐娘半老的女人,居然露出了娇憨可爱的神态。

“就算夺不到花魁,那也能赚得了大把黄金,哪像现在这般被人白白糟蹋。”

“诶…..凤娘,话不能这么说,这人情往往比黄金更贵,既然那两个修士玩儿都玩儿了,不如留他们多玩两天再走,咱们做买卖的和这些宗门弟子打好关系,只会有好处……”

“哼!就你精。”凤娘也被说动了,虽然她语带撒娇,但却显然赞同了王矬子的决定。

“凤娘…..”王矬子手一伸,便一把揽住了凤娘的腰。

“既然来了,洗个澡再走。”

“你好坏。”凤娘一脸的娇羞。

王矬子将凤娘打横抱了起来,扔到了房间里的大床上。

“凤娘,这一次我花了20两黄金又从修士手中购得了两粒精血丹,等到两个血剑阁的修士走了,去把了三个头牌叫过来,咱们五人一起把丹药消化掉……”

听到精血丹三个字,凤娘一脸潮红,一幅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的表情。

“居然买得这么便宜。”

“嘿嘿嘿……这就是和修士打好关系的好处,否则你有钱都买不到。”

“那三个小蹄子可以叫过来,不过最后你一定要把货交到我这里。”

“啧啧啧…..你放心,我的好人儿,是你的,都是你的,全都给你…..”

扑通一声。

王矬子将宽衣解带后的凤娘扔进了大木桶里,随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这木桶之下有一个热炕,热炕之下烧着炭火,尼玛……这是暖水鸳鸯浴呀。

陆海空的魂体退出了房间,再看下去,只怕全是不堪入目之景。

人伦堂的一间客房里,盘坐在床头上的陆海空,一脸疑惑的睁开了眼睛。

精血丹!?

这是血炼宗开发的一种专门给妖兽吃的血食,那王矬子居然能把它当春药吃,这……这用法真是独到啊。

唔….那矮子多半摸索出了服用精血丹的秘术,后面一定要拷问出来。

随后陆海空跳下床头,在这间卧房里来回踱步,思索着该如何从两名血剑阁修士手中救出杨采洁。

找云隐宗搬救兵!?

以陆海空的阅历,他可以确定云隐宗的三名筑基期修士绝不可能出手,云隐宗现在的策略是猥琐发展,一苟到底,甚至连山门都是封闭的又怎么可能去了惹血剑阁,万一惹出了血炼宗的元婴修士,岂不是有暴露空间门的危险!?

思来想去,整个云隐宗可能为了这件事出手的只有杨远信,徐师兄还有自己的老婆何月雯。

杨远信刚刚修炼根本没用,何月雯又在闭关,徐师兄恐怕只有炼气四层左右,他使用幻术对付凡人还算利索,对付修真者就屁用没有。

不如…..

陆海空的眼瞳中闪过了一道精芒。

…..

第二日清晨。

勤劳的小张屠夫,打着呵欠挪开了肉铺木门。

而肉铺外早就有人等着。

这些人并不是排队买肉的居民,而是七八名精悍的赌场打手。

当先一人。

身材精瘦,动作敏捷,他一步跨入铺中,捏起拳头朝着张达的眼眶就是狠狠一拳。

这可怜的小屠夫,现在还处于朦朦胧胧未睡醒的阶段,被人劈头盖脸的一拳打在脸上直接就蒙了。

哗啦哗啦哗啦…..

随着一阵推门的声音,张家肉铺的木板门被迅速的掀开。

一群赌场打手将一脸懵逼的张达架进了院子。

此时刚刚睡醒的张学武正在院子里打水洗澡,却不料屁股垫子竟然被狠狠踹了一脚。

站立不稳的张学武四仰八叉的扑倒在地,两名打手将张学武按在地上,就是一通连踢带踹。

片刻之后。

这两叔侄被打得鼻青脸肿,垂着头被压着跪倒在地。

为首那精瘦汉子找来了一个太师椅,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一脸戾气的看着这两叔侄。

“张学武!江湖规矩,欠债还钱,你欠了卓哥千两纹银,现在能还了吗?”

张学武嘴角溢血,张了张嘴说道:“不是说好了三天……”

“妈蛋,你跑了怎么办!?”

太师椅上的精瘦汉子抬腿就是一脚。

张学武惨叫一声又翻了过去。

“哼!就知道你这憨货没银子,这铺子还有这院子勉勉强强够一半,先转给我们吧,剩下的你在慢慢还。”

张学武嘴一咧开口说道:“肉铺子都没了,还咋还啊?”

“那你他娘的,你就是想不还咯!”精瘦汉子猛然站起身来,就要抬脚再踢。

正在此时。

砰!

一声枪响。

精瘦汉子脑后中枪,趴倒在地。

院子里余下的七名赌场打手,尽皆骇然,只见一名书生手持奇怪武器,站在院子门口,一脸森然的看着他们。

砰砰砰砰砰……

接着陆海空连开九枪,将这七人打得鸡飞狗跳……

其中四人中枪倒地,一人命中要害,没了气息,另外三人则在地上哀嚎不已,还有两人比较精明冲入了张屠夫家的卧房里规避子弹。

“愣着干什么?王矬子既然不给你们活路,难道你们想跪着被揍死不成?”陆海空一句话便激起了张学武这个老杀猪匠的凶性。

这两叔侄本来就是又憨又浑,又见过血腥的主,平日里遵纪守法,杀猪卖肉,老老实实,单单纯纯。

如今被人欺到头上,逼到绝路,瞬间便是凶相毕露。

再加上张学武这斯,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啊!……”只听张学武一声暴喝,整个人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猛然冲到了陆海空背后的猪肉铺子里,抽了两把一尺长的杀猪刀。

地上正在哀嚎的三名打手见状,被骇得魂飞天外。

“武哥,你要遵纪守法呀!”一名赌场打手灵机一动,大喊出声,可惜没有用,第一个死的就是他。

一刀捅向他的胸口,那打手虽然中枪身上血流不止,但此时生死攸关,却是极为敏捷的用双手架住了张学武直刺的一刀。

可张学武横劈的一刀,却是挡不住了。

扑哧!

半截脖颈被砍断,血流汩汩。

受这血腥场面一刺激,那两名身上中枪在地上打滚的家伙竟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仿佛从来没有中枪一般。

一人疯了一般扑向了院墙,想要翻出去,另一人则连滚带爬的想要冲入房间里苟延一命。

打算翻墙逃离的那位最惨,只见他纵身一跃双手抓住了墙头,屁股一翘,就要翻身上墙。

张学武嚎叫一声。

一刀直刺。

一刀菊花残。

张学武扭动刀柄,翻墙的仁兄肛肠寸断,疼得白眼一翻,双手乏力,从墙头坠落。

扑哧一刀。

张学武再次解决问题。

而那一名想要冲入房间内的打手,则被回过神来的张达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张达这斯,年仅18,便是一身横肉,他一个人便能够宰杀一头两百来斤的肥猪,按住一个打手不要太轻松。

在这名打手的哀嚎声中,张学武一刀从他的后腰插进去,在他的腹部搅了一搅。

打手口喷鲜血,脖子一歪死了。

扑通!

一名没有受伤的打手从房间里钻了出来,他直接跪倒在门口,朝着张达两叔侄猛磕头,口中连连念叨:“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好汉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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