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子殿下!”闵乌刑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向这衣着华丽的男子微微躬身。

“请!!”男子退到一边。

闵乌刑走上前去,探出一根手指点在泰王的脉门之上,就像中医号脉一样。

片刻后,闵乌刑退下,道:“请二王子陛下恕罪,泰王陛下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二王子面色一颤,显得异常悲伤,而那个肥猪三王子则干脆哇的大声嚎哭了起来。

二王子身形微微一晃:“闵老,二十年前,父王猝死,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迹象,可你还是把他给救活了,这一次他只是咳了点血而已,为什么就没办法了?难道是你不舍得将巫族天蚕献出来?”

闵乌刑的手指握的咯咯作响,心中气血翻腾,道:“二王子,你也知道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二十年前,泰王的身体机能尚可,虽然他猝死了,但我利用巫族天蚕重新令他的心脏勃动,这种方法几乎和现代医学上的电击法如出一辙,此类例子虽然极少,但也是有理可依有据可考的!”

闵乌刑克制着自己,道:“可如今的泰王已经是风烛残年,他没有猝死没有昏迷,他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他的身体机能已经在逐渐丧失,这不完全是病,这是自然界无法逃脱和抗拒的规律,这叫做老死!”

面对泰国皇室成员,闵乌刑用上了极其不敬的词语,但仍旧毫无惧色。

二王子的眼皮跳了两下:“你是一代白降宗师,你必须想出办法救父王!否则的话…。。”

这次,闵乌刑再也忍不住了:“否则的话,我就是和欧阳、徐旺一样的下场对吗?”

二王子站在那儿面色极其难看。

二王子挥退了所有的侍女佣人,只留下亲弟弟三王子:“你和他们不同,你曾经救过泰王一命,泰王也曾经赦免过你!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一定要救他!”

闵乌刑摇摇头:“我没有办法,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没有办法,不代表这世上没人有办法!”

“你把话说清楚!”

“这世上有一个人或许有办法,这个人你应该知道,她就是泰巫娘娘!”

二王子面色连连变化,阴晴不定。

“泰巫娘娘年逾百岁,她的白降术比我高超百倍,也只有她才有可能挽回泰王的生命!”

二王子突然拔出一柄手枪对准闵乌刑的脑门:“闵老,泰巫早就已经死了,你想骗我?”

闵乌刑道:“那只是泰巫娘娘不愿被你们皇室所打扰,故意散播的假消息!”

闵乌刑突然跪下,双手将那块玉佩和发丝一起举起:“这是泰巫娘娘的信物!”

二王子看到这枚玉佩时,眼神一下子柔软了下来:“是,这的确是泰巫娘娘的玉佩,我曾经见过!”

他抚着玉佩上的发丝:“泰巫娘娘也已经老了,她的头发都白了!”

闵乌刑道:“事不宜迟,二王子一片忠孝之心,你若是想救泰王,那就跟我一起来吧!”

二王子来回踱步,道:“泰王年事已高,加上病情恶化,不宜远行,为何不让泰巫娘娘来此?”

闵乌刑的牙齿咯咯作响,怒气已经蓄积到了极点:“这是泰巫娘娘的吩咐,自有她的道理,若你不愿意,那我也不勉强了,你现在就可以把我枪杀于此!”

二王子将手枪收起:“那好,随你去就是!不过你得保证泰王在路上至少性命无忧,否则没见到泰巫娘娘,泰王若是驾崩了,那你们就全都得死!”

闵乌刑冷冷的道:“二王子不相信我的医术么?暂时保住泰王不死,我还是可以办到的!”

二王子轻声在泰王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抬起头来,道:“父王说了,他相信泰巫娘娘的医术,现在有个问题,由谁来陪同父王前去?”

二王子厉声道:“柬铭王弟,是你去还是我去?”

肥猪三王子浑身一抖:“我的王妃失踪了,我正在满世界找他,父王的事就交给你了!”

二王子冷哼一声:“早知道你会这么说!”

大王宫的后勤人员迅速的行动起来,半小时后,数十辆满载着王家卫队武装车辆,从大王宫内疾驰而出。

在这些武装车的中间是一辆加长的黑色奔驰。

奔驰车内随行的还有五名高级医务人员!

警车开道,车队在道路上畅通无阻!

我和苏少宇坐在最后一辆车内,而神乐和闵老则坐在泰王后的那辆车上。

车队开进了灌木丛,前方就是那片挂着黄布条的白桦林。

武装车上立刻跳下人来,将阻挡在前方的那些白桦树给铲平,车子从高低不一的土堆上碾了过去。

没人知道,这土堆其实是坟墓。

白色的桦树缓缓倒下,树上的黄/色布条被泥土掩埋。

闵乌刑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目光中竟然有泪光闪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渔村的影子渐渐出现时,闵乌刑的手已经握的发白,身体也在瑟瑟发抖。

奔驰车停在渔村村口,随行人员摆出皇室仪仗队,浩浩荡荡的向着那破旧的村落走了进去。

皇室警/卫队们分成五队,一队负责保护泰王等人,另外几队则在村落的周围严密巡逻着。

他们保持着严格的阵型,随时保持通讯联络,只要有一个地方出现状况,其余几队便立刻呼应,采取行动。

二王子有些焦急的将床式轮椅往前推了一把,对于这垂死的泰王来说,每一分钟都显得极其珍贵。

二王子一向以仁孝著称!

负责保卫的皇室警卫队阵型顿时稍稍拉长了一些。

闵乌刑目中精光一闪:“神乐家族的小丫头,兑现承诺的时候到了!”

神乐千云冷冷的道:“说吧,是谁?”

闵乌刑没有说话,从手里拿出一张纸条,那张纸条已经被揉捏的皱皱巴巴,上面布满了汗渍。

显然纸条已经在他手里握了很久!

闵乌刑将纸条递给神乐千云,神乐千云展开一看,微微有些吃惊。

闵乌刑面带疯狂之色,道:“怎么?不敢?”

神乐微微一笑:“稍安勿躁,我的承诺很快就会兑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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