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出了刘龙树的干眠实验室,余生和雷克用力将门推紧,这个“刘家疯二代”的水熊虫幻想将继续在这个实验里封尘。

“你们觉得它们还有没有被复活的可能性?”余生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两个人毫不吝啬自己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你见过葡萄干重新变回水葡萄吗?”千叶辉一句话表达了自己看法。

“虽然我想所想象的未来科技会像奇幻小说里那样充满魔幻,无所不能,但是我依然不认为千年之后人们就能把这些肉干重新变为活物。”阿德雷克耸了耸肩说到。

余生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我觉得或许还是有可能的。”

另两个人用摇头表示了自己的反对意见。

“哎,你们看过一部叫《侏罗纪公园》的电影没有?1997年刚上映了第二部,著名导演斯皮尔伯格的佳作。”余生问到。

“当然看过。”雷克说。

千叶辉眼珠转了转,随即说到:“你是说像电影里那样:从这些干尸身上提取dna,然后重新作出一个胚胎细胞,再孕育出一个基因一样的复刻版出来?”

余生点了点头。

雷克想了想:“那也不算是复活,更像是克隆,即便我们能用刘龙树的dna造出另外一个和他长相一模一样的刘龙树,但他已经不是那个刘龙树。”

“我听过有个很有意思的哲学问题,说有一艘船,一直在海上航行,部件一直在换,当船上的所有部件都是换过的,那这艘船还是原来的那搜吗?”雷克问到。

“当然不是。”千叶辉回答。

“但它还是处在原来的空间维度和时间维度中,位置没有发生任何变化。”雷克说。

“这个问题可以换一种说法:如果未来我们的生物科技能够克隆器官,我们把你全部的器官,全部的细胞全部更换一遍,你还原来的你吗?”余生问千叶辉。

千叶辉翻着白眼想了想,露出一个无奈地微笑:“不知道呀。”

……

三个人边走边说很快走到了另一个实验室门前。

余生看了看门牌,“生命电子化实验室”几个字赫然写在上面。

余生深吸了一口气,他在听完阿尔曼讲的那些关于刘锦夏的故事之后更加坚定了他想要参观这间实验室的想法,他十分想知道这样一个科学神才实验室会是怎样的一副景象。

其实这三个废弃的实验室中,余生是将刘锦夏的实验室参观是放在了心中首要位置的。

所以他才会在打算可门的时候深吸一口气。

“哦,参观这个实验室我们可不能就这样进去。”雷克突然打断了余生要开门的想法。

余生和千叶辉用很疑惑的眼神看向他。

“看看我们身上这些尘土,这样的状态按道理说是不允许进入任何一间实验室的,我想我们应该先去换上实验室工作服。”雷克指着三人身上刚刚在上一个实验室里沾满土的衣服严肃说到。

余生翻了翻白眼:“雷克前辈,刚刚参加上一个实验室的时候您怎么不这样说?您不会也是刘锦夏前辈的粉丝吧?是不是我们在参观他的实验室之前还得沐浴更衣?”

雷克很是严肃地说到:“沐浴倒是不用,洗洗手洗洗脸就可以了,更衣还会要的。”

“可即便我们换上干净的衣服,进去之后还是会被十几年的尘土弄脏啊?”千叶辉也是十分不理解地问到。

“千叶,这不是不干净的问题,这是一种科学的仪式感。就像我们的生活一样,即便我不怎么喜欢吃月饼,但是每年中秋节都得要有,这是生活的仪式感。”余生说。

“就像情侣之前每到纪念日都要互赠礼物那样?”千叶辉似乎也明白了其中的意味儿。

“哦,不,你们不用瞎猜了,我只能告诉你们,刘锦夏的实验室和其他的实验室不一样,我们必须换上干净的实验服,否则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们进去的。”雷克皱着眉头态度非常坚决地说。

“好好好,我们马上去换实验服。”余生对这位刘锦夏的忠实粉儿也深感无奈。

三个只得走到这层楼的更衣室,洗了洗满面灰尘,换上了严紧的实验服。

当然,男女更衣室是分开的,男更衣室大一些,女更衣室小一些,这也说明目前科学界里还是男多女少的局面。

……

三人重新来到刘锦夏的实验室门前,雷克亲自检查了二人服装的整洁程度后才满意地点点头。

余生白了他一眼,心里想:我这次算知道什么叫‘脑残粉儿’了,科学家也能变脑残,穿得再干净,进入十几年没人进的屋子里还不是搞一身灰?

“嗡”实验室的门就在雷克的指示下打开了,门开得很轻松,丝毫没有刚刚实验室那扇门的因为进了灰尘而产生的卡顿感。

余生迫不及待地往里看去。

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穿越了时间的长河到达了未来。

整个实验室看上去像是出自某个科幻电影里的里面的未来实验室,墙是银白色的金属板拼接的而成,那飞船规律的拼接图形充满的机甲的感觉,整个室内用这种金属板规制成了一个圆形的空间,走进去像是在一个金属罐里面。

墙上有一出是个大电子屏幕,下面有个工作台,工作台上足足有上千个按钮,整个像个宇宙飞船的驾驶室一样。

靠墙的周围有弧形的沙发,上面的线纹很独特,像电路板上的纹路。

而在整个实验室的中央有个玻璃罩,玻璃罩里面有一张黑色的椅子,椅子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头发”。

想必那就是郑前飞口中所说的那些插进人身体里面的“灵魂提取”设备。

……

雷克说的没有错,进到这里是是该穿上干净的衣服才行,因为这里和刚才的实验室完全不一样,这里纤尘不染,一切东西都像是昨天刚运到这里组装起来的一样的干净。

余生将手指在一张银白色的金属桌子上抹了一把,仔细放在眼前观察了一番,没有发发现一点儿灰尘。

“雷克前辈你确定这里十几年没有人来过了吗?”余生表示十分怀疑的地问。

“应该是。”

雷克知道这里会比刚才的实验室要干净很多,因为这里实验没有用过沙土,这里的密闭性也更强一些,但是没想到会是这么的干净,这让他也开始怀疑这里是不是每天都有人进来打扫,所以他用十分不确定的语气说了“应该是”这三个字。

“也许静秋姐姐经常来打扫也说不定。”千叶辉说。

余生点点头:“有可能。”

雷克摇摇头,说:“刘静秋是不会来这的,她每次走路都躲着这边走,离这边近了都会痛苦的流眼泪,说出来有点儿夸张。有一次我们一起经过这,刘静秋突然就坐在地上哭起来,而且是浑身都抽搐的哭,我第一次见有人那么哭。”

难道是阿尔曼主任经常来?余生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

这里和刘龙树实验室相同的地方,这里有一个地方墙是放资料用的,有一张金属桌子靠着墙放在那,不过这些资料没有纸质的,全是一个个电脑的硬盘。

余生知道:这半张桌面的硬盘里面的资料内容,比得多一个小型图书馆里的图书。

剩下的那半张桌子上放着四台电脑。

这张墙上没有稿纸和资料,而是挂着两幅装饰性的画:梵高的《星空》和毕加索的《呐喊》。

“刘锦夏前辈还喜欢抽象艺术?”余生问到。

“不,他只是喜欢这两幅画,他说《星空》不是星空,是扭曲的多维空间;他说《呐喊》不是呐喊,是灵魂在出窍之前。”雷克回忆着当时刘锦夏的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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