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工程 ()”!

看着两个人在那莫名其妙地大笑,余生感觉眼前明明是两个三十多岁的年轻气盛的中年人突然像两个玄幻小说中得道老人。

还有种一笑泯恩仇的豪气。

此时此景,余生也被这种豪气感染到,一抱拳说到:“二位,要是你们想要一直这样笑下去,在下告辞了。”

两个人这才从枉我的大笑中停下来,将目光看向余生。

“小子,感谢你。”郑前飞突然说到。

余生摸了摸自己后脑勺,他虽然能够摸到自己的头脑,但这个动作所表达的意思是:现在自己摸不到头脑。

“要不是我们未来之星刚刚的一句疑惑,也许我们两个这一生都无法解开这个心结。”费力克斯在屏幕中看着余生说到。

他总是称呼余生为“未来之星”,而不会像郑前飞那样称呼他为“小子”。

虽然待余生这种东方人听起来有种虚伪的味道,但在费力克斯这种西方人的嘴中表达出来,让余生心中顿时感觉到‘那叫一个舒服’,用京城话讲就是‘倍爽儿’。

郑前飞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到:“老伙计,你不用一口一个‘未来之星’的这样和这小子套近乎,他是不会加入你们那个狗屁自由公会的。”

费力克斯立刻一个不服的表情递过来:“哦,我的老伙计,话可不能够说那么满,说不定你自己都能加入到我们自由公会呢。”

两个人刚相视大笑完,有立马僵持了起来,只是这种僵持没有刚一开始的那么僵,这更像是两个老小孩儿在闹着玩。

“你给我一个加入你们那个破公会的理由。”郑前飞一脸不屑地说到。

费力克斯胸有成竹地挑了挑眉毛说到:“最起码你加入到我们的自由公会之后,你能够天天和静秋见面,甚至可能坐在一起。”

郑前飞回忆了一下刚刚两天内刘静秋和周围人接触最频繁的竟然是费力克斯,而自己竟然被完全忽视掉了,说不吃醋,不着急那是不可能的。

“好,我考虑一下。”郑前飞回答到。

“嘿,老伙计,你不用考虑,我们工会是不会要你的。”费力克斯一脸得意地说到。

“你说了算?”郑前飞一脸怀疑地问到。

费力克斯非常用力地点点头:“恩恩,我说了确实算。”

……

余生看这两个人“打情骂俏”似的在这互怼着玩,这好像和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于是他站起身来,打算去自己的实验室进行自己冬眠实验那边的工作。

余生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当上组长这个职位之后,自己的积极性和主动性简直就是直线上升。

“嘿,老伙计,你说你没放弃,这些年你都做了些什么?”费力克斯突然问到郑前飞这个问题。

“我还在继续研究我所负责的那一部分。”郑前飞回答到。

余生见两个人停止了无聊的互怼,又回到了刚刚的主题上来,于是又坐了下来,询问到:“郑前辈,您所负责的部分应该就是生命灵魂的提取吧?”

郑前飞点点头:“是的,这八年以来,我其实一直都没有忘记过自己在那个项目中的使命,我在研究灵魂,我喜欢跑去城里的各大命案现场,我不是因为喜欢主动为艾伦盖尔探长当验尸官。”

“而是因为,我觉得刚刚发生过死亡的地方,是离灵魂最近的地方。”

“当然,帮探长检验尸体,也是举手之劳。”

“在长生计划的这八年时间里,我并没有竭尽全力去研究冬眠,我只是在冰冻状态下,我们拥有一个不被细菌降解也不会被空气快速氧化的身体,我们是否还拥有那个生命的灵魂。”

“所以,我在冬眠技术的研究上一直都是成绩平平,这就是我们长生计划总组长陈兴安同志为什么总是怀疑我堕落偷懒,难堪重负,急着将冬眠计划组组长位置给你的原因。”

“还有,我并不是没有想到冬眠技术在零度以上就能够避开冰晶问题的这个方法,我只是想知道人体被零下的低温冰冻之后,灵魂去了哪里。”

听到这,余生的脑子中好像做出了一个猜想,这个猜想让余生不得不用一种异样地眼光看着郑前飞。

郑前飞也接受到了余生的这个怀疑的目光。

他微微一笑,摊了摊手解释到:“小子,你一定以为阿德·雷克那四十八个冰冻人,也是我想研究灵魂而制造的谋杀,但是我不得不告诉你,我没有。”

“我只是用动物在做实验而已,那些被冻死的猪,在实验之前都不会被注射什么刺激性的有害药物,所以在它们死后,一定能够继续变成我们餐桌上的美味佳肴。”

“这很符合我们未来之城一贯的节约品德。”

余生点点头,表示郑前飞猜中自己心中的想法,也表示对郑前飞的这个解释表示信任。

郑前飞接着说:“包括我酗酒,也是对灵魂的一种研究。”

余生嘴巴长成O形,表示无比的好奇,酗酒怎么会是对灵魂的一种研究?

“如果灵魂就是我们的思想意识,那么酒精能够麻醉自己的思想意识,也就会说,酒精可以麻醉我们的灵魂。”

“我是在认真体会灵魂被麻醉之后的感觉,从而推理出灵魂到底在我们生命体的何出。”郑前飞一脸正经地解释到。

费力费力说到:“算了吧,老伙计,不要再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酗酒就是酗酒了,不要谈那是什么麻痹灵魂的亲身实验,我们是不会接受你用研究来洗脱自己酗酒的堕落行径的。”

“如果你酗酒算是一种实验的话,实验是讲究节约的,你又何必去喝那些昂贵的陈年名酒?你们中国最普通的54度白酒同样能达到你的这种实验效果。”

郑前飞尴尬地挠挠头:“嘿嘿,一开始我确实是这样想的来着,但是酒这种东西确实能够从精神上让人有逃离这世界的感觉。”

“但那除了能够耽搁时间,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不是吗?”费力克斯摇摇头说到。

郑前飞点点头:“老伙计,你说的对,酒在外用的时候能够清洗伤口进行消毒,内服的时候,没有什么大用处。”

费力克斯摇了摇头说到:“好吧,老伙计看来你还是用酗酒的状态浪费很多时间,而我费力克斯一直都战斗在研究能够‘嫁接生命’的电子机器设备。”

“看似我在研究机械宇航服,其实所主要研究的是机械宇航服中的类神经反应装置,尝试着和生命的神经元进行直接的对接。”

我们虽然彼此没有说过要继续研究生命电子化那个项目。

但我们都没有放弃,都在各自努力。

费力克斯有些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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