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高从天已经选好了两本秘籍,冲虚道长看了看高从天拿的那两本秘籍,立刻笑着说道:“《罗家枪法》、《眨眼剑法》,嗯,有眼光!”

“谢谢师父!”高从天鞠躬说道,他是真的打心眼里感激冲虚道长,他给予了自己这么多,但却是真心实意的帮助自己。就凭这一点,高从天已经把他当做了父亲一样对待!冲虚道长却是表情很复杂,等了好久然后说道:“从天,我要你再次发誓,绝对不会为祸苍生!”

“是!”高从天看着冲虚道长,看来自己的师父真的不想让自己用武功去为祸天下,高从天其实也根本没这么想过。不过既然冲虚道长说了,那自己再发一次誓又如何,一念及此,高从天眼神坚定地说道:“我高从天今日立誓,请天地神灵共同鉴证:从今以后,我高从天若是杀死一个无辜之人,天打五雷轰,我高从天绝无二话!”

“好!好!好!”冲虚道长一直紧紧的盯着自己这个新徒弟,发现他在发誓的时候眼神坚定,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大家都知道,人在说谎话的时候一般是不敢看别人的眼睛的,而就算是看了眼睛也会一闪一闪的!但是高从天却不是这样,他眼神坚定地看着冲虚道长,眼睛中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就凭这一点,冲虚道长就相信高从天是真心诚意发这个誓言的,所以他才会连说三个“好”字!

“从天,我的意思是你在太白山上再留三日,我准备把《罗家枪法》和《眨眼剑法》的招式一一传授给你。你的大师兄可没有修炼这两本秘籍!”冲虚道长沉吟了一会儿,他当然看出了高从天心底隐藏不住的焦急,然后笑着说道:“放心,南平国暂时还不会有危险!今年雪大,后唐要是想出兵讨伐南平,也得等到开春!”

“既然如此,那弟子无异议!”高从天自幼就喜欢看兵书,像《孙子兵法》、《吴子兵法》、《孙膑兵法》和《三十六计》等等,可谓是滚瓜烂熟。虽然他现在是纸上谈兵,但是他却是清清楚楚的知道寒冬不宜出兵这个兵家大忌。首先不说要消耗大量的物资,但就是万一突发大雪,物资运不上来怎么办?难道让士兵饿着肚子去拼命?

高从天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实在是太担心南平国的安危了,现在听冲虚道长给他一分析,立刻明白了!所以连心情似乎也好了许多,或许是他有了几个月的休整时间吧?现在高从天最缺少的就是时间!

“好了,拿上你的兵器,咱们走!”冲虚道长慈祥的看着一脸欣喜的高从天,快步走了出去,而高从天也是紧紧的跟在冲虚道长的身后,眼睛却不住的瞄着手里的《罗家枪法》和《眨眼剑法》,他是要默记住《罗家枪法》和《眨眼剑法》的口诀和真气要流动的经脉图,只要记住了这个,那么缺乏的就是实战了!

……

三天匆匆而过,高从天在这三天里收获很大,《罗家枪法》和《眨眼剑法》他才觉着刚入门,收获最大的却并不是这两个,而是他的《混元心经》。《混元心经》是冲虚道长根据自己了解到的佛门内功和道家内功,再加上自己几十年来走南闯北和各大高手叫兽所领悟和学习到的所有心法的总和,它没有自己特定的运气经脉,而是依据各种枪法、剑法等的需要来决定真气所要流动的经脉!

这样做有利有弊,有利呢是因为它没有自己特定的运功路线,所以它可以包罗万象,无论是佛家的秘籍,还是道家的剑法,它都可以用!但是弊呢也很明显,由于他没有特定的运功路线,所以它需要真气全身游走,这样做会导致真气的消耗,也就导致高从天在以后的各种战斗中都是迅速解决战斗,甚至对他以后统帅大军作战也有了一定量的影响!

三天过去了,高从天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不过,他该走了!这次太白山之行带给他的变化是决定性的,甚至可以说是改变了他的命运,而这其中最重要的人,自然就是冲虚道长,这个慈祥而又睿智的老人!

“师父,众位师兄,我们走了!”高从天看着山腰上的白衣老者,心里突然有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这个他认识了不足十天的老人,竟然如同他的父亲一般可敬、可亲……

冲虚道长含笑看着马上的高从天、熊泰还有潘紫苏,就像看着他们的孩子一样,冲虚道长开口说道:“从天记着,事在人为!”

“是!”高从天微微一笑,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困难能够阻止他,这不是开玩笑,从他修炼成功《混元心经》就可以看出这一点。高从天再次向山上的众位师兄拱了拱手,大声喊道:“师父,众位师兄,我们走了!”

“师父,众位师弟,后会有期!”熊泰也拱了拱手,然后狠狠的拍了一下马屁股,三匹伊犁马就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而冲虚道长却是跟潘紫苏用唇语说了一句,“玉面修罗,照顾好他!对了,你的轻功我是知道的,小徒的这个轻功就拜托你了”潘紫苏深深地盯着冲虚道长,她突然发现,这个老头不简单!

没有多想,潘紫苏马鞭一挥,同样白色的衣服在红色的伊犁马映衬下冲了过去,只留下空气中飘荡着的尘埃……

……

南平国,又称荆南,他的创立者是高季兴,也就是高从天的父亲!907年,后梁任命高季兴为荆南节度使,924年,后唐庄宗李存勖封高季兴为南平王,即武信王。都城是江陵,仅有荆州一地,为当时最弱小的国家!

当时是,南平国因为背靠后唐,所以而南方各国因为封后唐为主,所以时常有使臣携贡品进贡后唐,但是南平国是他们的必经之路,当时的南平国因为土地狭小,所以时常抢夺各国的使臣和贡品,就在这一天,高从天刚刚来到江陵城,他们经过五天的长途跋涉,终于回到了家!只不过,情况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怎么个不太对劲呢?只见江陵城城门紧闭,一支黑色铠甲的军队正在门口叫阵……

“这是怎么回事啊?”高从天看着眼前这一幕,涉世未深的他还不是很了解这些情况,熊泰看了一下这些人的铠甲,也十分疑惑的说道:“这是楚国的军队啊,他怎么跑到你们南平国的都城来溜达了?”

“我倒是知道一些情况!”潘紫苏突然明白了些什么,自信满满地说。高从天有些激动地看着潘紫苏,急切的问道:“苏苏,你知道?快说快说!”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潘紫苏瞧了一眼高从天,她可是知道自己接下来说的话不是什么好话,所以她必须取得高从天的同意,否则后果不可想象!兵临城下,高从天哪有那么多的时间考虑其他,急忙催促着潘紫苏将她知道的说出来,潘紫苏再次瞧了高从天一眼,然后认真的说道:“据说,南平王高季兴时常扣押其他国家的使者和财物!这次不会是……不会是……”

“不可能,父王怎么可能这样呢!”高从天立刻否认了潘紫苏的话,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回来了,而且长期处于自闭的环境中,所以对于这个世界还是很陌生的。而对于南平国的近况更是一无所知,不过潘紫苏和熊泰却是江湖中人,虽然不太关心政治,但是只要身在江湖,就没有不知道的事!熊泰再次看了一眼江陵城下的军队,也附和道:“是啊,我觉得也十分有可能!小师弟,有件事你可不要怪大师兄心直口快,潘姑娘刚才没说的是,你的父亲在私下可是被人称为‘高赖子’!”

高从天和他们两个相处的时间久了,自然是对他们的为人是十分清楚地,但是他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的父亲居然做这种事?不过很快,他得到了答案,江陵城下楚国的军队中一个看似是将军的人大喊道:“楼上的人听着,请转告南平王:我楚国军队此次前来不为别的事,就是三天前我楚国使者和财物被你们的军队给扣押了,请南平王悉数归还,否则我们可要攻城了!”

听到这句话,高从天不禁怒急,不是因为高季兴,他现在也释怀了,整个南平国也就这么小,不抢不夺又有什么办法呢?但是这里的一件事就很令人生气了,南平国太小了,小到骑马自东向西穿越南平国用不了三天的时间,高从天“突然有了扩展疆土的想法,他知道,如果保持这样的情形,南平国迟早会被别人灭掉!别的不说,几个月后的后*队就要来了……

看着忧心忡忡的高从天,潘紫苏忍不住劝慰道:“从天,你是不是想上,想为你们南平国讨回尊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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