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这么狂妄。
这么放肆。
这一番话说出口。
所有人都愣住。
然后,彻底的爆发。
这是将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放在眼中的架势。
彻底的羞辱,镇压。
在场这么多人,在东海都是有头有脸的存在,虽然不算顶尖。
但是这里可还是有不少得到二等邀请函的存在。
这些力量合并在一起,也是相当可怕的存在。
就算是东海首富方大同,也绝对没有这个魄力和勇气,在同一时间羞辱和得罪这么多的存在。
这纯粹是在花样作死啊。
难道是楚歌那个家伙来了。
知道必死无疑,因此,才破罐子破摔,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当下众人怒目而视,要让楚歌感受到他们的压力和不爽。
但是他们抬头看了过去,却顿时愣住,因为这个人并非是楚歌。
长相帅气,奢华的礼服,尽显尊贵。
磅礴大气,雍容华贵,让人一看就知道是背景不凡的豪门公子。
但是,这是谁?
根本就不认识。
哪里来的家伙,竟然有这么狂妄的口气,这么自大的言语?可笑!
庄睿。
看到庄睿在此刻出现,为了自己对抗在场所有人。
陈雅竹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成分。
因为,他从庄睿的眼神之中看到的是贪婪和利益交换。
他要得到宝药,同时,还有自己。
“你是什么人,狂妄!不知死活的家伙,知道你在和谁说话么?”
看到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开口呵斥,在场众人顿时就回过神来,带着冷笑,高傲呵斥。
“不知所谓的家伙,你知道我们在场这些都是什么人么,你想死不要紧,还要连累你的亲朋好友连累你整个家族在东海都无法立足。你以为的拉风和得意,实际上都是穿肠毒药,真是可笑,且可怜。”
当下,就有人跳出来,指着庄睿的鼻子叫骂、
庄睿顿时一笑,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然后,手中一枚硬币出现,庄睿弹射过去,直接用硬币将这个跳出来指责和教训自己的家伙打得惨叫一声,张嘴吐出来的是鲜血和牙齿。
“我的确是不知道你们是谁……一群垃圾,需要我浪费时间和经历来知道你们是谁?”
庄睿冷笑。
这群家伙不是都指责鄙视自己不知所谓么,不知道他们是谁么,犯了死罪么。
那么,现在,庄睿就亲自让他们知道,自己说话算话,还真的不知道这群家伙是谁。
他强横挥手,说道:“羞辱陈雅竹,今天你们在场所有人都不用进去了,区区二等叁等的邀请函,也配!”
庄睿还真的不是开玩笑。
是真的要将这些在场所有人给屏蔽在外。
“凭什么,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狂妄!”
庄睿再次强调。
换来了强烈的反弹,在场所有人都怒了,带着愤怒,带着不爽开口质问,算是群情激奋。
“按照庄少说的去做。”
但是,一道冷漠的声音想起。
金薇薇出现了。
她背靠魏家,掌控在云间。
说话自然是有着绝对的分量。
而,和金薇薇在一起的还有一个高大的外国人,这家伙气势强大,雄浑无比,显然身居高位。
“这位,是白熊军副军团长,久加诺夫!”
金薇薇也知道,自己不能太过得罪这么多人。
毕竟,她只是一个做餐饮的。
不管多么的高端和强大,也只是餐饮而已。
不可能彻底的和衣食父母两个闹翻。
让白熊军出面吸引火力是相当必要的。
久加诺夫。
陈雅竹看到这个高大强悍的外国人。
明显的一愣。
这分明不是之前见到的那个圆球一样的加诺夫。
果然……
还是自己想多了啊。
要是真正的白熊军二号人物,也是强大到可怕的存在,怎么可能那么滑稽,亲自出面甘当车夫。
虽然陈雅竹猜测加诺夫大概率只是扯澹,根本不是白熊军的二号人物,但是心中还是存在一些侥幸的,万一加诺夫真的是白熊军的二号人物,按照加诺夫对自己的态度,还真的可以帮助到自己。
但是现在,残酷的现实让陈雅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真的是尴尬啊。
“虽然很对不起大家,但是庄先生说的话,应该执行。”
久加诺夫缓缓说道,撇脚的夏国语,意思却已经相当的明显了。
晴天霹雳。
谁能想到。
竟然会如此。
庄睿这么狂妄的一句话,竟然直接实现了。
开玩笑啊!
所有人都愣住,犹如失了魂。
庄睿却一脸澹定,一脸平静,犹如做了一件相当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完全没有将这个事情放在心上。
毕竟只是可有可无的小事而已。
云瑶脸色惨白了。
这张二等邀请函,是她父亲耗费了极大代价换来的。
陈家四人也是愣住。
这四张二等邀请函,是他们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得到的。
这些邀请函,让他们可以轻易的实现和得到利益和目的,换来极大的好处。
但是,这些邀请函尚未显圣,就被直接镇压,得到了如此狼狈凄凉的下场和后果。
这……这该如何……
还有几个留在外面准备装逼的掌控二等邀请函的存在,他们此刻,犹如五雷轰顶,直接傻眼了。
原本是时来运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谁能想到,竟然就这样,因为别人一句话,全部毁于一旦。
“你们说她没有晚礼服?”
庄睿却还觉得还不够,开口说道,一个响指,
顿时,就有专门人员拿过来一套奢华无比的晚礼服。
上面点缀着各种各样的珠宝。
却丝毫没有暴发户的气息,反而是充满了独特的韵味。
是那种将古典和现代完美融合起来的存在。
“天晟制衣,今年定制的限量款,而天晟制衣,是古氏制衣为认可并且允许开设的制衣分店,当然,和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懂其中的价值,一群土鳖,也敢嘲笑雅竹,真是可笑。”
庄睿带着冷笑,直接开口说道。
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和态度,完全没有将在场任何一人放在眼中,将他们当成蝼蚁。
古氏制衣的分店……
学徒。
庄睿有足够的骄傲,觉得这些人根本没有资格知道和了解九流门中之人,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但是下面,云瑶脸上带着绝望和不敢相信。
古氏制衣的古力,不是正要倾尽全力,给云瑶定制一件晚礼服么!
庄睿足够牛逼了,一句话,决定在场这么多牛人的生死,完全没有将在场众人的命运放在眼中。
而且足够让白熊军给面子。
但是,哪怕是这样的庄睿,所定制的晚礼服不过是在古氏制衣的分店而已,而且看庄睿一脸傲娇,一脸不屑于给别人解释,觉得这是很牛逼的一件事情的样子。
庄睿,完全就没有想过让古氏制衣定制晚礼服。
而楚歌,却理所当然的开口吩咐,命令。
完全没有当回事儿。
这其中意味着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可怕了。
而且,古力最后给自己的告诫,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真的?
云瑶脸色惨白,全身冰凉,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昏厥过去的样子。
如果有可能,她现在只想要不顾一切的冲上去,祈求楚歌的原谅,获得楚歌的帮助。
真蠢。
自己真的是蠢到家了。
一门心思的想要上进,想要牛逼,对陈雅竹各种的打压和嘲讽,最后却狼狈无比的发现,自己的机缘,竟然在陈雅竹的身上。
还有比这更加讽刺,更加让人无语的事情么?
“雅竹,我的诚意已经摆在面前了,现在,你只需要接受,过来挽着我的胳膊,和我一起进入会场。”
庄睿很满意这种效果。
欺负一只蝼蚁,完全没有成就感。
欺负一群蝼蚁,还是有着不错的成就感的。
正如现在,碾压在场所有人,将他们当成垃圾对待。
这就是一件相当让人愉快的大事件。
真的很爽啊。
有多久,没有享受过万众瞩目的时刻了。
有多久,没有像这样肆无忌惮的碾压如此多的垃圾了。
真是怀念且享受的味道啊。
庄睿知道,在场众人,不服,乃至于怨毒。
但是无妨,他并不在意,也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老子的爷爷,是真正的超凡。
比起魏无敌那个西贝货,要强大无数倍的存在。
不服?不服也给老子干瞪眼。
庄睿得意洋洋,开始享受这种重返巅峰的味道。
陈雅竹,则是她王冠上的点缀。
能够让他,更璀璨。
“我拒绝。”
但是就在这么众人羡慕的时刻。
陈雅竹的声音波澜不惊的响起。
没有纠结。
没有遗憾。
就这样理所应当的说出口了。
对的,我,拒绝!
“你说什么?”
庄睿愣住,脸色阴沉且难看。
他更偏向于自己听错了。
“楚歌是我的男人,这晚宴,我和楚歌一起参加,不会和任何人一起。”
陈雅竹澹定的说道。
“另外,我严正的告诉你听,我,和你的交易取消,庄家的帮助,我陈雅竹,不稀罕。”
陈雅竹冷冷的看着庄睿,开口说道。
她知道,是自己天真了。
打铁还需自身硬。
所有的利益交换,都需要建立在绝对平等的地位上。
庄家的确是想要得到自己的宝药,但是很显然,他们觉,不必得罪白熊王,也可以从自己这边强行得到剩余宝药。
陈雅竹,绝不接受这种羞辱和戏弄。
疯了吧!
就算是被庄睿镇压,命运陷入可悲的在场众人,也是脸色陡然变化,不敢相信。
庄睿递出的橄榄枝,很显然是一步登天的大好机会。
能够轻易镇压在场这么多豪门,还能够让白熊王二号人物亲自出现。
这潜力,这实力,毋庸置疑。
这样的存在,能够青睐陈雅竹,这是天大的幸运,只要是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应该怎么选。
那才是真的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但是这种傻子都知道应该如何选择的事情,陈雅竹偏偏就选择了拒绝。
而且是丝毫回环余地都不给的拒绝。
彻底的和庄睿两个撕破脸。
“这是你第二次拒绝我。”
庄睿的脸色阴沉下来:“我已经发话了,此刻在外面的一等邀请函之下的我,全都不准进去,我说话算话。”
但是陈雅竹的态度同样坚决。
已经是脸色冷漠,直接转头,完全都不屑于去多看庄睿一眼。
这态度已经是相当的明显了。
庄睿原本觉得可以轻易的将陈雅竹拿捏下来,让陈雅竹乖乖听话,成为玩物。
但是现在,庄睿发现小丑竟然是自己。
眼眸伸出,闪烁冰冷杀念。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不给自己面子。
这贱人,以为有着宝药就可以高枕无忧?吃定了自己?
真是可笑。
完全是一个外人,都还不知道,自己爷爷已经是靠着她所谓的给出的一点点样品突破了化境,成为当世无敌,成为超凡。
给脸不要脸,不识抬举,就别怪我无情了。
庄睿见状,也失去了耐心。
白熊王这边,大概率不会真的弄死楚歌。
他不会坐实姜立恒被楚歌所杀。
而是会将凶手和青铜面具者联系在一起。
当然,楚歌就是他们之间的联系方式,活罪难逃。
而,庄家要做的,就是出手,从楚歌手中得到药王谷宝药。
到时候京师派壮大,夏国无敌,堪称第一。
他庄睿,就是真正的一人之下。
到那时候,再让陈雅竹这贱人,跪下祈求,摇尾巴结自己。
庄睿说完,冷哼一声,背负双手,直接进入。
而此刻,一道汽车的轰鸣声响起。
一辆早就停产的悍马,横冲直撞,直接朝着宴会之中而来。
是楚歌。
他终于到了。
而且,还是闪亮登场的那种方式。
悍马无敌,犹如脱缰野马。
要碾压在所有人。
完全没有停下,避让的意思。
人群着急,而后,轰然退散,躲避。
这车子好像是疯了一样,显然已经失控。
要是被碾压,被撞到,不死也是重伤。
他们的命很宝贵,肯定不会在这种地方受到半点损伤。
庄睿他们停下脚步。
皱眉看了过来。
而其他人则是四散奔走,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悍马横冲直撞,直接到了陈雅竹边上停下。
楚歌一身长袍。
青色复古。
对着陈雅竹伸出手,说道:“老婆大人,就等了,来,上车。”
陈雅竹此刻,露出笑容。
之前一个人面对众人压迫,陈雅竹一反之前的柔弱,反而是变得强势霸道,当面硬扛。
但是内心深处还是有些惶恐无力的。
毕竟只是一个女人。
努力挣扎,外表坚强。
也不过是为了坚持父亲留下的遗愿罢了。
现在面对整个东海上下的群起而攻,陈雅竹远不是表面上那么澹定的。
不知道为何,看到楚歌这个天王老子都不怕,只知道到处捣乱的家伙,自己内心一点都不慌了。
明明是连门都没有进去,连奇科夫都没有见到的情况啊。
陈雅竹的嘴角微微翘起。
但是很快就压制了下来。
不能让楚歌这家伙看出来自己此刻内心的真实反应,要不然,这家伙直接就要上天。
伸手,和楚歌得手抓在一起,楚歌轻轻用力,将陈雅竹直接拉了上来。
“晚礼服。”
楚歌将一个考究的袋子递了过去。
只是随意的放着,稍微有些褶皱。
陈雅竹低头看了看袋子里面的晚礼服。
心中升腾起来一言难尽的表情。
古氏制衣的么……
庄睿狂妄霸道,不将一般豪门放在眼中,拿出来的晚礼服也不过是天晟制衣的作品,还一脸骄傲,而这,不过是古氏制衣的分店罢了。
楚歌这随意拿出来的东西,真的是古氏制衣的东西?
那么,楚歌的长袍,价值就真的是那可怕的程度。
那价值,简直要逆天。
陈雅竹想到了很多。
每一个推测和判断都让她的心碰碰直跳,说不出是兴奋还是惶恐着急。
她看着楚歌,心中已有预感,或许今日,楚歌会给自己一个天大的惊喜。
“可以在后面换衣服,放心,我保证不偷看。”
楚歌对陈雅竹说道,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这车后排是隐私玻璃,陈雅竹不用担心走光。
听到楚歌这话,陈雅竹红了脸。
但是很快皱眉,抽了抽鼻子,说道:“你喝酒了?”
楚歌身上好大一股酒味,陈雅竹上车就已经闻到了,只是因为激动之下,脑子有点乱糟糟的,没有回过神来。
现在稍微冷静下来,自然就意识到了这个不对的地方。
“碰到个老朋友,稍微喝了一点,放心,不影响办事儿。”
楚歌开口说道。
陈雅竹脸更红了。
不知道为何,他想歪了,开始觉得楚歌话语之中意有所指。
但是这种事情陈雅竹自然是不可能跳出来指责呵斥楚歌的。
要不然,到时候楚歌反咬一口,说自己想法太多,太污,可是不好。
“首饰给你。”
说着,一边将鲜血之心递给了陈雅竹。
“准备好,惊艳所有人了么?”
楚歌开口说道。
一句话,让陈雅竹一愣,心跳加速。
自从上次和云瑶的事情之后,陈雅竹哪怕是最终获胜的那一个,都还是有意无意的避开了佩戴鲜血之心,想不到,楚歌竟然给自己拿了过来。
还要惊艳所有人么。
陈雅竹深吸一口气。
“你……给我转过头去,不准偷看。”
没有时间更换晚礼服了,就在车里面,抓紧时间更换。
这种时候,就和楚歌疯一把就行。
“放心,雅竹,你要相信我的人品,我绝不回头。”
楚歌信誓旦旦的保证。
当然,陈雅竹没有说后视镜要移开,楚歌自然不会主动提起来,反正自己承诺的绝不回头偷看,那是言出必行的。
至于说这后视镜强加给自己的锅,那可不是自己的错。
楚歌这样想到。
自己老婆,看一看又如何了?
“我抓紧时间,你要保证不让那些家伙上车,要是走光,我收拾你。”
陈雅竹说道。
她要赶在这些被吓呆的家伙回过神来之前将衣服换好了,然后直接下车。
“下车?何必,之前你受了太多的委屈了,今天,我不会让你下车,我们就这样开车赴宴。”
楚歌开口说道。
然后一脚重重踩在油门踏板上。
发动机发出可怕的轰鸣声。
受到惊吓之后,冷静下来的人群本来是满怀愤怒,他们靠近过来,要狠狠收拾楚歌。
就好像谁没有车一样。
楚歌这个不动尊卑的王八蛋,竟然敢将车横冲直撞的开到人群之中。
要是撞到人,怎么收场?
这里每一个人都比楚歌要精贵无数倍,都是将楚歌卖了都赔不起的存在,楚歌这小子,必须要付出代价,受到教训。
但是尚未靠近,楚歌车辆就发出巨兽咆哮。
然后,动了起来。
“不好,快跑,这白痴,要开车,肯定是知道必死无疑,想要开车撞人,报复社会。”
不知道谁呐喊了一声。
原本愤怒的人群就变成了慌张。
他们再也不敢靠近楚歌。
而是四散奔走,远离这车辆。
的确,只有这样才说得通。
楚歌这家伙,是来报复的。
反正他已经必死无疑。
只要撞死了这里的随便一个,他就已经是稳赚不亏,是绝对的赢家。
他们是精美的玉器,绝对不可能和楚歌这样的烂瓦片两个弄得两败俱伤。
油门轰鸣。
金薇薇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庄睿的脸色难看且阴沉。
觉得这是楚歌对自己的狂妄挑衅。
他们两个并未注意到,边上的久加诺夫的脸色变得异常的凝重,看向这辆悍马,有着激动和毫不掩饰的尊敬。
“楚歌,下车,这里是在云间,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了死罪,魏老爷子的确是很欣赏你,但是这不是你胡乱作死的理由,再胡闹,天王老子都保不了你。”
金薇薇上前,冷冷的挡在门口,看着悍马,开口说道。
她是真的愤怒欲狂。
谁不知道在云间魏家的产业,这么长的时间,从未有人敢在魏家如此的猖狂,碾压的不是在云间的门口,而是整魏家的脸面。
回应金薇薇怒火的是楚歌骤然将远光灯打开,灯光顿时刺眼,让金薇薇下意识的闭眼,狼狈且恼怒。
此刻,楚歌的声音冷漠的传递而来:“麻烦将大门拆了,这样宽一点,方便我将车开进去。”
轰!
一句话,全场震动。
人人瞪圆眼睛,不敢相信。
这小子,绝对是疯了,而且是疯得很严重。
他不是为了开车过来撞人,报复。
竟然是,要直接开车进入在云间,进入奇科夫的宴会主会场。
简直是狂妄到无边了。
这小子,是打算连奇科夫的面子都一并踩在脚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