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孙坚想象中的场面。
鲜血飞溅的是姜立恒。
他的脸颊被洞穿了。
划拉出来了一道狰狞的伤口。
连牙齿都能看到。
此刻，鲜血流淌。
真的让姜立恒好像是变成了地狱恶鬼。
勐然意识到自己反倒是被压着打的一个。
姜立恒瞬间后退，拉开了距离。
小心谨慎的盯着楚歌，在没有半点猖狂和骄傲：“你，到底是谁？”
姜立恒疯狂怒吼，大声质问。
“第一刀。”
楚歌不理会，只是缓缓说道。
而后，主动追杀。
速度，快到了极点。
哪怕是以姜立恒的水平，也无法完全捕捉到楚歌的身影。
他只是觉得眼前一花，脸上一痛。
怒吼声中。
他再次踉跄后退。
右边脸颊上，又被再一次的依瓢画葫芦。
“第二刀。”
楚歌缓缓说道。
手中黑色匕首鲜血流淌。
不沾染半点血痕，短短时间，就已经是没有半点血迹。
这不可能。
孙坚被吓得脸色惨白。
朝着后面连脸退却。
都已经是靠着墙壁了。
但是哪怕这样，孙坚也依然是没有察觉到有半点的心安。
他恨不得直接进入到了墙壁之中才好。
太可怕了。
孙坚认为，姜立恒已经是年轻一辈之中无敌的存在。
而且还有白熊王义子的身份，还是白熊军的统领。
这样的人物，理应是无敌的存在。
但是偏偏，却在这个修罗面具的家伙面前，没有半点还手的能力。
“姜道源，罪无可赦，恶贯满盈，他死有余辜。”
楚歌缓缓说道。
“原本看在你老子的面上，我饶你几次，可惜，你不懂珍惜，那么，就到地下，陪你爷爷去。”
楚歌缓缓说道。
他直接朝着姜立恒逼近过去。
“你到底是谁？”
姜立恒都已经怒吼起来了。
听声音，眼前这家伙的年纪并不大，但是口气实在是太狂妄了，似乎连义父都不怎么放在眼中。
但是更可怕的，还是他的实力，实在是太嚣张，太疯狂了。
姜立恒甚至都以为自己的单兵战斗能力已经超过了奇科夫。
但是现在，在楚歌的面前，竟然连一招都应对不了。
这他么的，眼前的家伙，还是人么。
“你是楚歌！”
因为巨大的危机感觉传递而来，姜立恒整个人反倒是冷静下来，脑子开始有着更为敏锐的分析和判断能力。
他死死的盯着楚歌，怒吼说道。
可惜，修罗面具遮挡了所有的表情，一双眸子之中全是冰冷杀意，完全无法得到半点有用的信息。
楚歌也不再说话。
缓缓前行。
每一步，都好像是踩在了姜立恒的心跳节奏上一样。
而后，隐隐然有些打乱姜立恒的心跳和呼吸节奏。
让姜立恒难受至极。
不能继续等下去。
继续等，我半点机会都没有了。
气势上，姜立恒已经是被楚歌完全压制。
他当机立断，怒吼一声。
再次勐冲而上。
不出意外的被防守了下来。
但是，姜立恒眼神冰冷。
并无半点受挫的味道。
手中刀光闪烁。
左手上，赫然出现了另外一把匕首。
他赫然是用双刀的。
此刻，突然爆发出来，显然出其不意，成为了他的一个大杀招。
的确是出人意料。
就算是楚歌也是一样有些吃惊。
但也仅仅只是吃惊而已。
楚歌在当年的那一场牵动了整个边疆超S级高手的战斗之中可是有了疯狂的突破。
已经远远不是姜立恒能够想象的存在。
他闪电般的伸出了两根手指，在姜立恒完全不敢相信的眼神之中，将姜立恒手中的匕首给稳稳当当的夹住。
然后，用力！
叮！
清脆的声音传递而来。
姜立恒这超合金打造而成的匕首在楚歌的手中赫然变成了豆腐一样的存在。
根本就无法抗住半秒钟。
直接被楚歌给拧断了刀锋。
这他么的，还是人么？
姜立恒被吓到了。
他脸色变了。
而就在此刻，姜立恒勐然张嘴，对着楚歌的双眼，吐出来了一枚钢针。
这才是姜立恒真正的杀手锏。
左手刀是杀手锏。
楚歌已经是破解了，干脆利落。
一般人此刻，已经是陷入了成功的喜悦之中。
不管是多么强大的家伙，此刻都会在神经上有可见或者不可见的松懈。
那么，姜立恒吐出来的钢针，就成了真正要命的存在了。
只是，姜立恒再次失望了。
危机时刻，楚歌只是微微转头。
这钢针，直接刺在了修罗面具上面。
姜立恒吐出来的钢针，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威力堪称子弹。
看到楚歌本能的躲闪。
姜立恒直接冷笑起来。
白痴，找死。
他有信心，直接洞穿面具，让楚歌重伤。
但是，姜立恒再次失望。
这修罗面具竟然是超乎想象的坚硬。
钢针完全无法刺入。
反倒是被楚歌抓住了机会，一脚，重重的揣在了姜立恒的肚子上。
让他当场惨叫。
整个人的身体好像是炮弹一样的倒飞出去。
遭受重创。
而楚歌速度犹如鬼魅，瞬间追了上去，又是一刀，再次在姜立恒的脸上留下了狰狞刀疤。
他的左脸已经变成了十字架，只剩下了右脸了。
姜立恒剧烈的喘息。
眼神死死的盯着楚歌。
他有点怀疑人生的地步了
明明已经是抢占了先手，必杀局面之下，楚歌竟然依然是安然无恙，这让姜立恒有点怀疑人生。
“哪怕我没有打算这么快杀了你，你能够在我的手中走了这么多招，甚至还有心反击，打算反杀，说实话，我对你感到很是惊艳。当得起天才之名。”
楚歌缓缓说道。
但是这话，听在姜立恒的耳中，怎么样都感觉是楚歌在夸赞自己。
他没有说话，调整呼吸，继续力量。
对于他来说，不管对手多么强大，只要还活着，胜负就还是未知数。
“多磨炼纪念，我相信奇科夫那老家伙可能会告诉你一些东西，而你，也拥有了知道这个世界真相的资格，可惜了……”
楚歌缓缓说道。
一句话，让姜立恒脸色大变，心态都崩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
姜立恒知道楚歌这是在故意扰乱自己的心神。
他依然是忍不住，皱眉询问起来。
只是，楚歌显然是没有告知姜立恒的兴趣。
他只是冷冷的说道：“可惜，你对我老婆大不敬，你就只能成为死人，奇科夫那老家伙仅有得一点情分，已经用完了。”
一道惊雷。
直接响彻在了姜立恒的耳边。
他双眼瞪圆了。
死死的盯着楚歌，说道“你是楚歌，你是楚歌，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这个废物，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似乎心神崩塌，完全就无法冷静下来。
但是很快，姜立恒勐然一步跨出，抓住了还在发呆状态之中的孙坚，直接将孙坚当成沙包朝着楚歌扔了过去。
而姜立恒已经是在瞬间反冲。
他不是要逃走。
而是朝着他的办公桌冲了过去。
里面有枪。
沙漠之鹰。
他最喜欢的改装大威力枪械。
有枪在手，就不信杀不死楚歌这个溷账。
哪怕在如此巨大打击之下，姜立恒依然冷静，他想着的，还是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