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7钟,浦东战车酒吧,今天这家浦东最为热闹的酒吧出奇的安静,一直流光溢彩的灯箱全部关闭了,以前门口停满的奔驰宝马也不见了踪影,门口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显得冷冷清清。与之相对应的,酒吧里面更显的紧张异常,服务员已经不见踪影了,只有吧台旁最大的一样桌子边上坐了17个人都是学校各院系部门的行政人员,没有人话,只有一闪一闪的烟头有气无力的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对面桌旁戴着耳机闭着眼睛右手托着杯红酒左手有节奏的随着耳机里的雅尼音乐拍打沙发扶手的年轻人,气氛尤其诡异,过了良久,随着一声咳嗽,一个微胖的中年人站起来:“邵哥,情况我们已经清楚了,现在报告还没有报上去,我们研究过,只要花钱给矬子,肯定可以压下来,我们去和他谈,怎么样他也要卖我们这么多人的面子,我们算最多五六万块钱也就可以了。”“咔嚓。”酒杯碎裂,血一样的红酒顺着年轻人的指缝流了下来,“是么?你保证不会有后遗症?保证没有任何的遗留问题?”明邵甩了甩手中的红酒睁开眼睛。“但是这是最有保证的,也是最好的办法。”中年人明显没有十足的地气。“你们只需要帮我办一件事情,不要压,相反,你们要想方设法让矬子把报告交上去,他不是想讹我么?我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他现在想不上报都不行,你们一定想办法让胖子报到校方。”“那岂不就是自寻死路?大哥你别意气用事。”其中一个人惊讶的,不光是他,其他的16个人都惊呆了,想看一个精神病初期患者一样同情的看着明邵。“你什么?”明邵脸上带着明显与他的年龄不符的沉稳,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我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你们照做就可以了,这样做你们也可以做的轻车熟路。不过要记住,校方处分通知下来第一要在第一时间告诉我。”

九钟,明邵在大学四年扶持过的各院系学生会主席在学校行政人员走后半时后陆续来到了酒吧。29人,其中7人已经卸任,22人都是在职的学生会主席。“兄弟们,今天召集大家过来是有事情需要大家帮忙。不过是我自己的事情,和大家没关系。”着话,明邵把一个皮箱甩到桌上,“有不愿意帮我的马上回去,我绝对不勉强,愿意帮我的先拿五千辛苦费。”“大哥,你什么呢?我刘海涛能当上主席你没少出力,在这几年我没少麻烦你,有什么事情你就吧,不过能不能把钱拿回去,现在你第一次让我们帮忙,我要是拿你的钱,那我还是人么?你拿我当什么?我是那么不讲义气么?”“对,大哥,有什么事情你就吧,我们都听你的。”随着海涛的话其余的人也纷纷表态。“我不这么看。”数学系学生会主席王海站起来抓了一沓钱,“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谁敢拿这个钱才是真想帮大哥,不拿钱是不真心的,拿钱才表示真的和大哥是一条船上的,我先拿了。”随着这个话箱子里的钱很快被一扫而光,明邵不动声色的看他们分完:“好,既然如此我就一下需要你们做的事情.”……..

5月11日三天后的上午,明邵收到了处分通知已经由校方通过传达到了学生处,下午上班,明邵走进了学生处问:“请问刘俊义处长在不在。”“我就是,你是谁。”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道。“我叫明邵。”“你就是明邵?正要找你呢,你家电话是多少?让你父母来一趟。”“为什么?”“你被开除了。让你家长过来领你回家。”“不会吧,我没听,您是不是弄错了。”明邵不动声色的道。“你看处分通知就在这。”这话刘俊义把一张盖了学校公章的勒令退学处分通知推给了明邵。明邵扫了一眼心放进了包里,笑着:“什么理由?因为五一节不在学校算旷课?有这个规定么?”“你回去查校规校纪,你回去吧,叫你家长来学校带你回家。”“你让我去哪里?”“该去哪儿去哪儿。”“那好,那我就去北京。”明邵和颜悦色的。“什么意思?”“就是,我先去国家教委,再去国务院,再去中南海,最后上法场。”这话明邵甩给他一张写满了人名和印满手印的八开纸,“这个上面都是五一节没在学校没请假的学生,看来咱们学校今年要开除几千个学生了。”着话,明邵燃了一根烟:“撕吧,撕吧,这个是彩色复印件,我在校外有两个复印打字社,这个还有一大摞呢。”刘俊义的手停下来问:“你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是您想怎么样,不过这个恐怕不是你可以做主的,还是上报校领导吧,不过恐怕时间不会那么充裕。”着话明邵冷笑的开门而去。

晚上九,战车酒吧大厅,29个学生会主席再次坐在一起,这次的气氛明显紧张了很多。“大家做的都不错,名单搞得比较详细,而且尽可能的都带了手印,现在大家做下一步的事情,这里是活动经费,每人再拿八千。”着话明邵又甩上一个皮箱同时指着吧台上一摞的处分通知彩色复印件,“这些复印件你们每人拿五百份,用道消息让所有五一没在学校的学生知道,学校要开除十几个五一没在校的学生,其中就有他,这个处分通知是其中一个,他(她)也是其中一个,让他(她)赶紧找家里想办法,但是千万别告诉其他人,不然的话他(她)肯定要被开除了。”分配完任务明邵燃一颗烟看着行政大楼幽幽的:“我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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