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这样,还是有点诡异,令人畏惧。

特别是,黑色纱布黑得深,墙壁白得耀眼,黑与白的对比太鲜明。

这样就更加渗人。

林刚是不知道我们去了河边,所以在我们家里亮灯后,他来看,惊讶的说:“听你们说不会走,可是我来喊你们吃饭,发现门是锁上的,现在看见灯亮,周燕害怕说什么鬼啊神的,我只好来看看……”

我对林刚表哥说没事,然后问了一下什么时候办婚礼。

林刚表哥说办婚礼好像还不行,在农村有个习俗,就是守孝三年。

才能办喜事。

我说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想要办就办。

然后林刚面有难色的说:“周燕家里要我拿出二十万彩礼,要不然别想结婚。”

“那么多?又不是卖女儿。”胜男也赞同我的说法。

林刚面有难色的说:“周燕还有一个弟弟,我拿出二十万,她弟弟才能结婚。”

“这是什么逻辑?”我看胜男,胜男也表示无语。

“秦遇,要不你再帮帮哥?”

“我……暂时还不行,如果有能力我肯定帮你。”说真的我好为难,之前给林刚的钱,还有被讹诈的钱,我现在卡上已经没有多少。还有就是搞电商,还得有本钱,如果本钱都没有,那还搞个屁哦。

我也不是有心要拒绝林刚,也知道他只能在我这里想办法,但目前我真实拿不出来那么多钱。

林刚的脸色一下子好难看,然后借口要去陪伴周燕,就告辞回去了。

屋子里少了一个人,就剩下我跟胜男。

因为冷,我特意烧了一壶水,让胜男烫烫脚。

完事我们俩进了大房间。

这话大房间,是我父母的窝。

在安葬母亲的时候,有老一辈儿告诉我,这房子是不能住人的,得等到母亲头七之后,才能把床铺好。

但我现在没有顾忌那么多,再说了母亲不是在家里出事,所以也就没有管那么多。

床是那种老式花床。镶金粉,雕刻很到位,据说这是老古董,得值不少钱。

我跟胜男这许久都没有在一起,一旦在一起,那简直就是如鱼得水。

彷如我一下子,带着她投入万丈温暖海洋。

默契的配合,一番浅荡,深含,沉醉,翱翔——极致的舒爽后,两个人偷偷议论这次要是有孩子怎么办的话题,

我信誓旦旦保证,有孩子咱就生下来的话,之后两个人沉沉入睡。

完事,我是被一种奇异的感觉惊醒。

这种奇异的感觉,一时半会也说不出来。只是在醒来后,我看见了一个不一样的胜男。

胜男平躺在我身边,她的肚子大得出奇。

怀孕?

也没有那么快吧!

再说就昨晚那一会,她就怀孕?退一步说,是曾经在一起几次,她怀孕?

可是昨晚上我们在做那事的时候,也没有看她的肚子长这么大吧?

疑问中,伸手抚摸盖住在胜男肚皮上的被子,刚刚放上的手,猛然缩回——

肚子里有东西在动,真实的感觉,就在几秒钟瞬间,我手抚摸上去,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试图在抗拒我的手。

惊愕之际,喊胜男,她却彷如死去,无论我怎么喊,她就是没有睁开眼。

我的心真实咯噔一下,再次欠身,死盯着盖住在胜男肚子上的被子,然后战战兢兢伸出手去探她的鼻息。

均匀的呼吸,让我一颗心悬着的心,安稳落下。

只是胜男的肚子大得太突然,太诡异。

然后我正要准备看个究竟时,胜男肚子上的被子,就像活了一样,缓缓的滑落到一边。

这一幕吓住我,我紧张至极,惊恐万状一下跳到床下。

就在我跳下床的时候,胜男睁开眼。

胜男睁开眼也是惊人,啪嗒一下,跟开关似的弹开的。她睁开眼后,慢慢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唇角露出一抹怪异极其不正常的笑,这种笑令我毛骨悚然。

接下来一幕,胜男居然伸出手,举起来向自己的肚子抓去——

**!我大喊扑上去,可是来不及了。

胜男的肚子,被生生撕开,诡异的是,撕开的肚皮没有一丁点血流出来。而且此刻,与其说是胜男想要用自己的手抓开肚子,倒不如说是肚子里的婴儿,自己用手撕开她的肚皮,接着钻了出来。

我有预感,这钻出来的婴儿,肯定特别吓人。

下意识的感觉,猛然惊醒。

吓!醒来都在打哆嗦,额头汗涔涔的,当真吓人,搞得尼玛满头冷汗。

又是尼玛的一个怪异噩梦。

这没完没了的噩梦,都快要把老子变成神经病了。

等等——好像不对劲,我在被噩梦吓醒,下意识的看身边,胜男不见了。

胜男不见了,联想到刚刚做的那个噩梦,我头皮一炸,心慌慌的爬起来直奔外面堂屋。

我们家的房子,跟很多农村房子构造布局都是一样的。

也就说,堂屋在中间,一左一右就是睡房。这是单纯的修建模式,在后来有模仿城里套间修房的,那就另当别论。

出了就是堂屋。

我看见胜男一脸奇怪的表情,死盯着墙壁上——

怕吓着胜男,我没敢出声,只是安静的看她到底在干嘛。

墙壁上,原本包了黑纱的遗像框,现在没有了黑纱的遮盖,露出父母原本很慈祥,但现在看着特别诡异的遗像真容。

原本很害怕看见死人遗像的胜男,这会死盯着我父母的遗像,因为我在背后暂时看不见她面部表情。

突然,胜男发出一阵犹如呓语的狞笑,从嘴里说出来的话:“老东西,死得好,哈哈哈哈……”说了还发出尖锐的大笑。

这一幕真的很吓人有没有?

“胜男,你没事吧?”

不知道胜男听见我喊没有,总之我出声,她整个人一下子软绵绵的瘫软倒地。

“胜男……”我一下子抱住她,此刻的胜男面色惨白,呼吸微弱——我手忙脚乱掐人中,好一会她才缓缓苏醒过来。

醒来的胜男惊讶问:“我怎么了?”问话,她看到墙壁,瞪大眼中,那眼神充满恐惧。

看胜男这样,我担心她再次被吓到说;“你昏倒了。”说话我没跟她多做解释,抱起直奔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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