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个人渣,你看你,把美美的胸都踢爆一个,还说没有伤害?”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我真的看卷缩在地,已经慢慢爬起来的美美,她的胸半边凸起,半边扁平——

这是美容的后遗症好吧,我也不知道这美美美女做了隆胸,要不然我踢那也不能踢她那个部位。

我是黄泥巴落裤裆有理说不清了,没法解释,只好硬拼。

只希望我那个还没有见过面的祖师爷,能大发慈悲保佑保佑我了。

这么一想,鼓起勇气,自己给自己打气,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被这些人打趴下,然后被丢出去。

然后我就撸袖子挽胳膊,心说来吧,躲是躲不过,倒不如痛快点,来一场赤膊上阵的厮杀。

原本冲我来的这些人,看我不怕,也是微微一愣,然后蜂拥而上。

就在我跟这些人纠缠一起,刹那间现场一片混乱,谁是谁根本就分辨不清楚,我也无须分辨,因为这些人都是跟我干架的人。

不多一会,我身上好几处被打得好痛,同时我也趁乱对靠近的人,狠踢了几脚的时候,来自身后的棺材突然咔擦一声,盖子自动滑开。

棺材盖子自动滑开的同时,从棺材里站起来一个人。

这个人的出现,惊得冲我动手的人,都愣住。

其实我也被突然出现的这个人,惊得忘记了正在干架。

然后我对这个从棺材里出现的人喊道:“张老板,帮忙……”喊出这话,我忽然觉得不对劲。

你说这张老板怎么会在棺材里出来?

还有,之前张老板无故不见,我还以为他是擅自离开了。

现在居然从棺材里出来,且满身浑身浓厚黑气,面色乏青,面部表情狰狞,根本就不像一个正常人来的。

我暗觉不妙,急忙对那些跟我干架的人大喊:“快跑。”

张老板果然有问题,他听到我喊这些人跑,发狂的扑来,力大无穷的他,不多一会就把这几个不自量力的家伙撂倒在地,惨叫连连。

然后,张老板乏青的脸,露出一抹极其可怕的笑。

死盯着我。

搞得老子浑身发毛,面面相觑,然后一人一煞对阵——呲!

老子的脸被张老板的指甲抓了几道血愣子,好几把痛!最终,我是抵不过,被张老板高高举起,眼看老子就要被他狠狠摔在地上,这一摔,屁股都有可能摔成八瓣。

就在我万般无助,眼睁睁看地上那些惨叫中的人,连滚带爬逃之夭夭时,来自背部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嗖——有什么东西破空而出,这个时候我却被背部的痛感吗,弄得苦不堪言,与此同时一阵眩晕,感觉被一朵云托起一般,轻飘飘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我是被一阵杂乱的声音惊醒。

惊醒后,背部特别痛,就像上次那样空的刺痛,痛让我没法撑起,睁开眼看见自己居然是躺在地上。

慢慢地视线扩展,看见了一张张熟悉也陌生的面孔。

这些人当中,有之前跟我干架的,还有是新面孔,只是他们着装都是统一的蓝色制服。

看到我醒来,有人悄悄在问其他人;“他醒了,还喊医生吗?”

“喊吧,毕竟他救了大家……”

说的是我吗?我眯眼,是因为屋里的灯光有点刺眼,然后收回视线注意到,距离我两尺远还躺着一个人。

是张老板?

看见张老板,我心里一紧,下意识的从地上翻爬起来。

我的举动,吓得在各自退后一步。我没有理会这些人,是跌跌撞撞,踉踉跄跄起来,再躬身看张老板。

此刻的张老板,面如土色,就像死了一样。

“别挨着他……”有人提醒。

可能这个提醒的人,是之前被张老板吓住了。

但我现在感觉不到张老板有危险,所以才躬身,忍住来自背部的疼痛,去翻看他的眼皮,还有鼻息——

还好,张老板有鼻息,虽然很微弱,但不至于会死过去。

就在我看张老板的时候,现场发生了骚动。接着一个手提药箱,面带病态白的男子,颇为紧张,畏惧的瞥我一眼,问其他人说:“你们是说他吗?”

“两个,是两个……”有大胆的指了指我,跟躺在地上的张老板说道。

我猜测,这提药箱的应该就是医生。

或则就是殡仪馆懂得医术的人。

然后,此人试探的走几步,嘴里问:“兄弟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你还是看看他。我指了指地上的张老板,这位医生又问:“你确定他也没事?”

没事看什么医生?我想这位问的没事,其实就是想知道此刻的张老板,会不会对现场所有人构成危险。

我肯定点头说:“没问题,你给他看看……”说话我注意到棺材。

话说这些看热闹的也够心大,要是棺材里再出现状况,在当时我是失去知觉的,这些人居然也敢来看?

不过我的担心纯属多余。

在事后,我才从这些人嘴里得知,就在当时发生事后,大概过了几个小时,迫于好奇,还有各种压力,这些人才邀约一起来看我们是不是死了。

结果我没有死。

地上的张老板也没有死,只是他这次够呛,得躺床上休息个把月才行。

至于棺材里的情况,比想象的好。

特别是胜男那个寄生胎,在经历了那件事之后,居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也就说,胜男的肚子扁平,就跟正常去世的人差不多吧!

然后,也是经历了这件事,胜男被顺利送进焚化炉。

寄生胎不知去向,用尚敏的话说,贴在棺材上的符,是小廖做的。

而胜男肚子里的寄生胎,可能跟我背部的九龙拉棺有关系。

最终是怎么样的一个真相,我也不知道,毕竟我没有亲眼目睹事情的发生细节。

胜男的骨灰拿到,我买了骨灰盒,买的是她最喜欢的颜色。

然后在骨灰盒上更正,岳胜男叫王敏慧。

更名也不是简单就完了的事,还得烧一通纸钱,更名的真实名字,还带着她的遗像,以及生辰八字,现更改的名字,去了当地的土地庙烧了。

老人们说土地庙,就是专门管理当地去世人的户籍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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