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毫无思想准备地情况下,她与刚刚才起床准备去洗衣间的孙志豪撞了个满怀。

"喂,你干什么啊,一大早像个游魂似的!"他一点风度都没有地向她吼道。

"对不...我不是故意的!"刚刚丢了一份好工作,蓝玉的心情低落到极点,语气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多少对他还存在有恐惧感,还是不敢太过于放肆,顶多就是将说话的语气提高了几分贝而已。

他原本要去洗漱的脚步停了下来,显然对她刚才的表现,极为不满意。

不经意瞥见他的拳头似乎握紧了些,她的身子便不自觉地抖了起来。他不会真的如此暴力吧,昨晚的旧伤似乎在还脸上隐隐作痛,今天一大早又想让她吃一记拳头吗?她越想越害怕,步子悄悄地往后挪。

果然,他健硕的身子猛然向后旋转,并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你,你要干嘛?"她徨恐地问。

他不予理会。在她面前停了下来,抬高他那修长的双臂,捏住她那孱弱的肩膀,这才开口说道:"你是为昨晚的事,对我表示不满吗?"

"没,没有!"蓝玉吃吃地看着他那涨得通红的脸庞,一时猜不透他的用意何在,喃喃地应道。

"你的行动告诉我有。"他那铁钳般的手,将她在他面前固定得死死的,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更别说有机会逃跑。

"阿,阿豪,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我的肩膀很痛。"她带着丝丝痛楚,吃力地说道。

听她一说,他居然立即松了手,而她没有防备,有些站立不稳,打了个踉跄。一不留神之际,竟然将自己整个人摔进他那张弹力十足的大床里,而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跟着倒了过来。娇小可怜的她,就被他那样重重地压在了身下,就有如某个庞然大物压了过来,连呼吸都显得十分地不顺畅。

他尴尬地将身子抬高了些,用双手支撑在床上,让他的身体悬在我的上空,可他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莫名的恐惧感又一次涌上她的心头,那晚他强吻的画面,又闪现在脑海。

他,不会又把她当成是姐姐了吧!想到此,她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哪一个细节处理得不好,便惹'火';了他,酿成大错。

他的脸庞离我越来越近,喘气声明显比平时要重了许多。一波又一波的温热气息散在我的脸上,令她有些潮湿的感觉。

四目相对,凝视数秒后。膨胀地情欲在他的眼中渐渐化开,转为忧伤黯然的神色,他落寞而无奈地说道:"你,为什么不是她!"

不知为何,看着他极力控制,眼神渐淡的模样,她的心底抽起一丝空落。同时,她也被自己吓了一跳,我这是怎么啦,难不成刚才还对他抱着什么样的期待吗?

"我去洗脸!"他整个人从我身体上方抽离,蓝玉只觉得一阵虚空,虽然他的身体并没有完全靠近她,可她却能近距离地感受来自他身体的高温,暖烘烘的。还有身下这张床,这是她头一次如此大胆地躺了下来,如若不是不小心摔了下来,她也许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它竟是这么的柔软,这么舒适。

只可惜,再好的东西,它都不属于我。蓝玉黯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找出一套粉红色的迷你小套裙,去了另一间——孙志豪专属的换衣间。虽然他曾说过,不许她踏进他的换衣间半步,可她今天打算霍出去了,反正刚才连他的床都睡了,也不在乎再冒犯他一次。想到此,蓝玉昂首挺胸向换衣间走了进去,还不忘紧紧关上门,只是没有上锁。

这个换衣间,她曾有幸进来过几次,不过都是来去匆匆,没来及打量。如若不是为了给他准备当天要穿的服装,她还真不敢涉足于此。

站在门口,正中间,有一块两米来高的镜子。镜子的左边是一个庞大的放衣柜,用无数个小格子组合而成,里面放置着折叠得有棱有角的t恤和衬衫;右边的柜子也跟左边的样式差不多,不同的是,它是用来挂衣服的,格与格之间的间隔相对也要大很多,里面挂着无数套,颜色各异的高档西服。我大致数了一下,应该不下两百套吧。也就是说,就算一天换一套,他也可以连续穿上半年都不会重复。

再往里走一些,两旁分别还有同样高度,但宽度却相对要窄一些的柜子,也是用不锈钢板一小格一小格精密有度地隔开。左边的每个小方格放置着形形色色的领带和几十顶男式礼帽。而右边的那个柜子,放着他的各式各样的皮鞋,休闲鞋等,一应俱全。只能说,走到这个不算大的换衣间,就如走进一家小型的男性服装和鞋类的专卖店,件件是精品,款款是名牌。

认真参观完这里,蓝玉将身上的睡衣脱掉。刚将粉红的上装拿在手上,身后的门,砰然一声被撞开。吓得她条件反射回头,迎上孙志豪原本有怒气,随之化为痴迷的眼神。这时的她,才意识到自己已是光溜溜的身子。

顷刻,她吓得惊慌失措,这里面还真是连个躲藏的地方都没有。她只好本能地双手抱住胳膊,蹲了下去,还不忘向他报怨道:"啊...你怎么不敲门啊!"

"动作快点,一会还要去接奶奶!"或许他意识到什么!匆匆丢一句,轻轻地掩门离去。

唯恐他会再次来袭,蓝玉的动作超前的利索,迅速地将衣裙套在自己身上。反复确认好几次拉链和扣子没有问题之后,这才敢慢慢吞吞地拉开那道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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