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溟溪向后紧退一步,小手摸了摸方才风夜离唇瓣覆盖的地方,隐隐的有些肿胀看着风夜离的眸中满是警惕。

风夜离低头看了一眼手臂残留的一排牙印,牙印虽深却没有血丝,嘴角微微扬起,小家伙口下留情了啊。

"该说的我都说了,"凤溟溪偏过头不去看风夜离,虽然有面具遮脸,但他眼中的笑意依旧清晰可见,"我回去了。"

风夜离点点头,默默的看着凤溟溪拉开门走出后将门合上,纤长的手指轻轻挑开面具,皮肤白皙光洁,黑眸明亮似有星光,俊眉微挑,"我可是给你留下了一个很美的印记哦。",风夜离轻舔着唇间,邪邪的一笑。

"公主。"玉辰见凤溟溪出来,神色有些慌乱的模样,忙上前询问。

"恩。"凤溟溪应了一声,低头向楼下走去,颈上的肿胀已经消退了,她有些不明白,先前的安允也好,风夜离也罢,都有一点和陌隐相似的地方,还有风夜离锁骨上的那记花印。

玉辰跟在凤溟溪身后,虽然隐隐约约的听见了一些对话,但是听的并不清楚,垂眸看向凤溟溪想要询问,不想却看见凤溟溪颈上有一块嫣红的印记。

"公主,你的颈上…"玉辰犹豫着,他虽然才十七八岁,但是先前为了偷些钱财也常常在烟花酒地出入,这样的印记他知道代表着什么。

"什么?"凤溟溪正在想心思,没有听清玉辰的话。

"没什么。"玉辰嘟囔了一声,"公主,事情办好了吗?",他猜想凤溟溪如此回答应该是不愿意提起这事,忙找了句话搪塞过去。

"恩,"凤溟溪站在二楼的围栏旁,向下看去,灯火通明,叫好连连,"玉辰,从今以后你只能听我一个人的,我吩咐你去办的事情绝不要透露给任何人,即使是北宫瀛和白玉也不可以。"

她很明白隐溪楼虽然归了自己,但是白玉,花翎那四个人并不听自己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四人和北宫瀛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北宫瀛不熟悉玉辰,有玉辰跟在身边,她有些事情做起来也方便,不用担心北宫瀛阻止她。

"是,公主。"二楼的人较多,玉辰只得凑近了凤溟溪的耳朵,将声音压低了一些,以免自己男子的声音暴露。

"以后不用公主来公主去的,叫我溟溪就好。"凤溟溪看着楼下舞台正中身体柔似无骨的男子,皱了皱眉,因为女子为尊所以凤舞国的男子多是这般阴柔吗?

玉辰一怔,眼神闪了闪,他在街头流浪惯了,又是男子,被打被骂都是常有的事情。

后来因为偷了白玉的钱包被白玉带进了隐溪楼中,改了名字叫玉辰,楼中虽然规矩甚多,各种考验之中若是不小心就会有性命之忧,但是至少他可以混口饱饭吃也不用担心被人瞧不起了。

"公主,我原本只是街头的乞丐混混,能跟着公主就已经很好了。"玉辰顺着凤溟溪所看得方向望去,男子身轻如燕,轻纱曼舞,引得阵阵喝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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