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剑接着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以邵野和舒琴的功夫,在乱葬巷这个地方糟了暗算,除了马开山,想必,也不会有人有这等实力。

事情,也果然如此。当箫剑说了邵野和舒琴的时候,马开山马上哈哈大笑:“你说的,是那两个废物啊。不错不错,我的确曾经见过这两个废物。恩恩,哈哈,箫剑,其实,我不满你说,那两个人,也的确是我弄伤的。

但是,那也是因为,那两个人坏了内海的规矩,更是坏了我斧头帮的规矩。来到乱葬巷,居然到处探听消息,对我斧头帮的大不敬,呵呵,不错,不怕你知道,我是派的人,把两个混蛋搞定的。可是啊箫剑,即便事情如此,我马开山,为什么一定要帮助你呢,你给我一个可以帮助你的理由。

箫剑呵呵的笑了笑道:“首先,不管什么原因,人和人之间打架的目的,我想,都是为了一些事情而达到一些目的。所以,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在打架之前聊一聊,在决定打或者不打,不然,为了打架而打架,这是愚蠢之人的行为,我想,马老大定然不是那种愚蠢之人,一旦,事情可以不需要打架就可以解决,那么,打架还有什么意义呢。我说的对不对,老大?”

马开山一下子被箫剑的言语拿住,用鼻子哼了哼:“好吧,暂且就听你这么一说,待会儿,我在跟你算账。”

箫剑笑嘻嘻的接着道:“其次,马老大,你是气外初级,我也是气外初级。虽然你老人家在内海乱葬巷这个地方,德高望重,而且,在斧头帮内地为不匪,而且身经百战,战无不胜,但是,这些,对于我箫剑来说,同样也是如此。

你可能是乱葬巷,乃至是内海的一个传奇,我箫剑同样也是。而且,我确信,我箫剑的传奇性就未必比你马开山的传奇性小。虽然,我们还从来没有交手过,但是,我想,我们交起手来,谁胜谁败,还在未定之天,呵呵,马老大,我这么说,你会不会觉得我箫剑在吹牛?”

马开山的眼睛在箫剑的身上来回的看了一遍,歪着嘴巴笑了笑:“的确,你箫剑在洮南城,有好大的名气,而且,就是在内海,你的传说也算是很夸张,但是,我马开山见过太多你这样的青皮无赖,仗着自己有那么两手三脚猫功夫,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到了本大爷这里,还不是乖乖的像个孙子一样。”

箫剑笑嘻嘻道:“马老大此言有理,而且,我也相信,马老大说的都是实力,就凭着你今天还能站在这里说这番话,那就充分说明,你的话,是对了。但是,也只是在之前都是对的。但是,不管是谁,都不可能一辈子肯定自己都是对的。而且,这种错误,不需要多,一辈子只要判断失误一回,就足够了。马老大,你真的觉得,要是我们两打起来,你真的能如之前无数次一样,安然度过险关,安然无恙的对下一个对手讲述你胜利的过去嘛。”

马开山看了看箫剑,瘪了瘪眼睛:“箫剑,你什么意思,这算是一种威胁嘛?”

箫剑赶紧笑嘻嘻道:“不不不,马老大你误会了,我和你一样,都是对自己的将来从来怀着一种敬畏。我只是就事实在阐述一个真理,没有人,敢在这个世界称永远的强者,更何况,是你我这等在芸芸古武者中堪堪气外初级的古武者,更是要对将来怀着一份敬畏才对。”

马开山看着箫剑笑了笑:“好吧,我马开山也不是个粗人,既然,箫总堂主这么说,我想,箫总堂主定然手底下有常人难及的本事,这样,我们也不要在这动嘴皮子了,还是用拳头说话吧,打败了我,我在跟你谈。不然,免谈。”

马开山说着,手朝后面一伸。

后面马上有三个人,扛着一把大斧子,嗨啾嗨啾的喊着号子,朝马开山这边走了过来,来到马开山的身边,马开山大手在这柄一人多高的大斧子上一抓,唰的一声横扫。箫剑赶紧飘出三米之后。与马开山拉开了距离。

马开山的大斧子的顶端指着箫剑,哈哈的笑着:“箫剑,废话少说,要是你能在我三招之下,尚能活下来,我就答应跟你谈谈,要是连三招都过不去,呵呵,对不起,我没有和你谈的兴致。”

箫剑愣了愣,无奈的点点头。朝向戴震:“戴震,你先靠边待着,确保我和马开山的战斗无人打扰,不许插手。”

戴震点点头:“放心吧,总堂主,戴震明白。”

箫剑转头看向马开山,右手放在左手上,嘻嘻的笑着,手指之间互相按了一下,顿时,骨节之间发出嘎巴嘎巴的脆响,箫剑的手在另一只手上的戒指一模,两手随后分开,然后,就像是变戏法一样,手里握着一柄金色的大刀,唰的一声抽了出来,指向马开山。

马开山下了一大跳,箫剑的这把大刀,是怎么弄出来的,怎么向是凭空出现了一般。这,这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箫剑始终把这样大的一把刀藏在身上,但是,凭着自己的功力,居然没有看出来,箫剑是带着武器的。

箫剑手拿惊鸿刀,刀尖直指马开山:“既然,马老大执意要过几招,那么,客随主便,箫剑只有奉陪了。不过,刀剑无眼,若有得罪之处,还望马老大海涵。”

其实,在箫剑抽出这把刀的时候,马开山就浑身一哆嗦。凭着一向在刀尖舔血的厮杀中得来的这种奇怪的第六感,马开山感觉的到,这个箫剑,还真的是不跟之前的那些对手相同。

箫剑的身上,那种风轻云淡的闲适,那微微的邪笑,那种身临风暴自若恬淡的心态,那抽出来的诡异的大刀,那拿着刀的那种自信,那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的无形霸气,都让马开山心惊不已。

凭着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六感,马开山彻底确定,这次,自己是真的遇到了一个硬茬子对手。在心里,马开山不得不说,自己有点后悔跟箫剑做这样的决定了。马开山自打进入斧头帮以来,从来就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对手,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如此的自信和安详,如此的信心满满,如此的……目中无人。

如果,要是真是自己败了,那,自己这个乱葬巷的老大,还有什么脸面,在这块地皮上混下去。自己铁斧马开山的名头,岂不是……

马开山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自己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个箫剑吗,怎么怎么的,他娘的让自己的心思都乱了。老子可是铁斧马开山,这一把斧子下,丧命的亡魂,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日他哥,怎么怎么着,还会在乎他一个箫剑。哼,管他什么刀,什么剑,到了老子手里,都得是刀折人亡,骨头散架。

自己又再次给自己打了气,马开山平着举着自己的斧子,唰的一声翻了一下斧子,指着箫剑呵呵的笑着:“箫剑小子,可是准备好了。不然,莫要说老子欺负你一个外来户。”

箫剑唰的一声舞动了一下惊鸿刀,一下子背在了后面,笑盈盈的看着马开山:“马老大,尽管放马过来。箫剑随时恭候。”

马开山哼了一声,猛的收回斧子。原地在身子周围轮了一圈,随即斧子立了起来,马开山的两只眼睛死死的看着箫剑,猛的一声大喝,斧子唰的一声横扫了出去。随着马开山的这只大斧子的横扫,在马开山的大斧子的斧刃上,一道青色的光晕,随着斧子的斧刃飞了出去,宛若一道天河横溢而出,直奔箫剑而来。

其实,这看似简单的一斧子,乃是马开山拿手的大招之一,依仗的自身的真气外溢,由斧子散发而出的罡气所形成的斧罡,也就是和剑气是一样的东西,用在了斧子上,也形成了气。气化罡,以罡为攻,形成斧罡。

其实,无论是剑气也好,刀罡也罢,还是斧罡,都是一样的,无非就是凭借自身的真气输入到自身所掌的兵器,和兵器的自身特性融合,形成的一种真气外泄的方式,用这种外泄的真气进行攻击,虽然,在硬度上,比之兵器本身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但是,其扩展性,灵动性,杀上面等各方面,却是都已经有了质的飞跃,更何况,一旦功夫练习到一定的程度,其实,刀罡和兵器本身的硬度,几乎就是差不多的。

这也就是说,古武者一旦达到了气外境界,兵器的攻击,和没有兵器的攻击,其效果,是差不多的。

但是,拿了兵器,却是能够让兵器自身的特性,和真气融合,形成冷兵器的特殊属性的真气流,攻击的威胁力和杀伤力,是要大大增加的。所以,即便是气外境界的人,也喜欢拿兵器进行战斗的原因。

马开山一声大喝,斧子从高向下,随即一个横扫,一道青光朝箫剑飞射而去,这道青色的光,就是马开山的拿手大招之一,铁斧青光斩。这一斩下去,要是箫剑无法接住,那么,说不得,箫剑将会遭受到大刀王五的那一招的后果,一刀两断。

斧头上散出的青光,如一匹白练,横着呼啸着奔着箫剑而去。箫剑马上撤出惊鸿刀,随手一挥:“圆月!”

顿时,箫剑的面前,出现一个磨盘大小的白色光圈,白色光圈刚刚出现,马开山斧头所闪出来的横斩斧罡来到,咔的一声,和箫剑的圆月交集在一起,横溢斧罡和箫剑的圆月交集在一起,马上发出刺啦啦的刺耳的响声。随即,一阵爆竹爆炸般的响声,白光四射。

箫剑的圆月光团越来越小,越来越小,而且,收缩的速度很快,箫剑见状,马上再次挥手,嗖嗖的两声,又是两个圆月从箫剑的惊鸿刀上发出,与马开山的斧罡交织在一起,猛烈的爆炸声,再次此起彼伏起来。(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推荐阅读
相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