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阳弹地而起,落地而稳,可是它却只是望着那群葡萄,久久没有动静。

然后他又大摇大摆的走了回来。

“就会说大话!”绍剑摸摸自己的下巴。

“本来准备告诉你我的发现,可是却没想你这样说,看来我还是继续挖我的洞比较好!”

“我知道你本来就没话可说的!”绍剑笑了,手不自觉的摸到了自己的下巴。

“我就不懂了,你既没胡子,又不是太监,为何老是摸你的下巴?”阳撇着眼。

“你当然不懂了,像你们老鼠天生就有胡子,可是我不同,你老说我几万岁了,可是我连胡子都没有,岂不是可笑?”

“确实好笑!”

“那请问你笑完了,是否会告诉我这捉白尾凤的诀窍?”绍剑摸摸阳的胡子。

“其实你也知道!”

“难道我应该知道?”绍剑又开始摸自己下巴。

“只要你以后不摸那下巴了,我就告诉你!”

“这个!”绍剑犹豫了一下。

“这个不难!”

“那就依你!可是那你让我摸什么?”

“摸头发,你头发这么好看,黑幽幽的,我都想要!”阳已经在摸了。

“那就摸头发!”绍剑居然很爽快的答应了。

“那我就告诉你,我说你应该知道,那是因为这白尾凤速度极快,但是生命力有限,所以它们本来是不能离开这卵巢的,可是……”

“可是要离开就必须要一个环境!”绍剑补充。

“不错,这个环境既要白尾凤不能感到危险,又不能让它呼吸到外面的空气!”

“外面的空气对它有害?”

“当然有,只要它们出了这洞就代表一件事,那就是它们离死亡不远了。!”

“那怎样才能既让它们安心,又能让我们开心?”绍剑问。

“绛!”

“绛?”

“不错,就是绛,只要你抽出第三道真气,当然你不用,你抽出真气后,将真气聚成一团,最后聚成一个器皿!这样就可以将白尾凤装进去!”阳解释。

“那不是很耗真气?”

“当然是!”

“看来只有这个方法!”绍剑感叹。

“我一直不明白绛到底与真气有何区别?”绍剑继续问。

“我不懂,既然你已经炼化了三颗内丹,为何连这件事都不明白?”阳反问。

阳继续说道:“绛就是浓度高的真气,对于使枪的来说,绛就是输出的第三道真气,那是浓度最高的真气,而对于你来说,绛就是你的真气,因为你把真气送到了内丹,循环往复的炼化,所以你的真气就是你的内丹!也是你的绛!”

“我捉葡萄去!”绍剑明显没有听懂,也不想再听。

“绍剑,你做什么?”饭桶慌了,他自然是以为绍剑是去找死的。

“捉葡萄!”绍剑回答。

“你知道怎么捉?”

“不是很清楚,但是值得一试!”绍剑笑笑。

接着他在手心聚集了一股黑色真气,让真气在手心流动,乍一看,却像云海,又似浩瀚的宇宙,只见真气正在聚拢,可是绍剑头上已经冷汗直流,看得出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次失败了,因为绍剑从来没有试过。

但是后面的人都惊呆了,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真气是可以凭空抽出来,而且还可以变化的。

“你这是?”饭桶问。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问?”绍剑累的气喘吁吁。

“大家一起来,聚集我们的真气!”饭桶吼道。

好!

几声大喝,众人都开始将真气聚集到手心,可是他们会觉得更难,因为他们既然知道抽出的是第三道真气,所以便更加难了。

绍剑苦苦挣扎,从体内不断抽出真气,真气汹涌不止,哪里是容易摆弄的。

阳却望了望不再说话,悄无声息的继续挖洞去了。

一天过去了,他们是始终没有成功,而绍剑反而应该容易一下的,可是他却也无法聚拢,原因当然是他的真气太过霸道了,越是倔犟的便越难以征服,所以绍剑现在很痛苦,身上衣物也浸透了,但是他依然在努力。

三天过去了,绍剑手中的真气才慢慢的靠近一点,而饭桶他们已经快要完成了。

只见绍剑手中真气兹兹生火,电光闪耀,而绍剑表情凝重,严肃以待,可是就在他体力到达尽头的一刻,手突然放松了一下,就是一下而已,可是真气涣散,那是不得了的事情,轻则经脉具裂,重则死亡,只见真气突然疯了似得,四处乱窜,像是急了的兔子,钻进绍剑各处。

而饭桶看了也是急了,不晓得绍剑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发生这样的情况,他自然也是举手不措。

突然绍剑倒在了地上没有了反应,饭桶一摸胸口,没有心跳,再一摸鼻孔,没了呼吸,饭桶吓呆了。

“他死了?”有人问。

“看来是死了!”饭桶有些说不出口。

“既然死了就拿出他的解药,至少我们多了一份希望!”有人提议。

“你们最好不要动他!”

“你应该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事情,你管不着!”对面二人走了过来,气势不容小觑。

“可是这件事我却管定了!”饭桶双腿一侧,马步一扎,两眼毒视。

“你为何要帮他?”

“朋友!”两个字说来并不是很有力,可是让人心里很暖,世上爱人千万,情人千百,可是爱人总有一天会离开你,情人总有一天会厌恶你,可是即使你只有一个朋友,你也足够,因为朋友即使离你很远,他也没有离开你。

“这年头朋友可是都拿来剁了吃了!”二人大笑。

“这么说你们也是朋友?”饭桶已经察觉到那二人已经拔出枪了。

那二人不说话了,因为他们并不是为了和饭桶闲聊的,他们为的是绍剑手里的解药,如果把饭桶也杀了,那么他们二人就可以一人两颗解药,所以抓住白尾凤的几率就越大了。

只见那二人一个白鹤晾翅,一个横扫千军,一个从上面飞过来,一个从地下钻过来,饭桶这下知道自己死定了,因为他是没有办法同时对付两个高手的。

再一回头,绍剑依然躺着一动不动。

只见二人已经攻了过来,都是第七境地的高手,而饭桶也是,所以他们出招从不留余地,而且招式狠毒,招招奔了要害去的。

只见一人举着铜色大锤,另一人便是电光闪耀,而饭桶只能躲避二人的攻击。

可是饭桶始终是凡人,凡人怎么做神才可以做到的事?他刚一落地,身后便是一颗子弹喷来,若是饭桶受了这一击,恐怕是凶多吉少,至少他会因此再也无法动弹,而子弹是往头部射去的。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子弹划破长空射过去的时候,却在空中停住了,而且是变成两半停住了,二人傻眼了,因为他们至少知道这子弹的速度是极快的,快到眼睛都没有办法看清,可是没想到这饭桶居然将子弹斩成了两半,不,并不是饭桶,因为站在他们面前的居然是绍剑。

那个黑色长发,黑色长袍,黑色皮肤,黑色长剑的人,谁也没有想到绍剑的剑居然劈开了子弹,因为子弹的速度很快,现在看来,绍剑的剑更快,子弹需要在空中才能变化,也就是说枪发出子弹的一刻,子弹是不会发生变化的,可是等到子弹飞行一段时间后就可以变成使用者所想的状态,可是绍剑却在子弹变化前劈开了。

对面二人腿都软了,而一看绍剑满脸的笑容,便更怕了,因为有些人笑是因为开心,而有些人笑,却只是为了笑而已。

绍剑明显就是后面的那种人,他们当然知道二人同时上是一定可以战胜的,可是只要看了绍剑刚才那一剑后,谁都没有信心可以战胜他,再加上身后的饭桶正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所以他们只能选择退场,而绍剑也并没有下毒手,因为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杀戮的人。

“你应该杀了他们!”饭桶说。

“如果我可以做到的话!”

“你当然做得到!”饭桶说。

“就算是做的到,我也不会做!”

“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我不喜欢!”绍剑的理由已经足够了,一个人若是连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都做不到,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刚才是怎么了?”饭桶问道。

绍剑坐了下来,摸了摸自己的长发。

“我怎么了?”绍剑居然反问。

“你刚才就像死了一样!”

“真气涣散了!”绍剑说得很轻松,就像是今天走路崴了脚一样的轻松。

“这是很危险的事情!”

“可是我现在依然好好的!”绍剑果然很轻松。

“有时候,我觉得你不是人!”

“不是人是什么?难道是葡萄?”

“是神!”

“如果我是神,那你就是神经病!我要是你,就快点聚齐成皿,完成任务后逃出这里。”绍剑指指一串串葡萄。

绍剑其实在刚才那一刻已经变了,当然变得是自己的速度,就在刚才真气涣散的时候,绍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使枪的既然可以变换自己的武器,那么自己也应该可以,而真气涣散时,真气钻进了个个部位、关节、肌肉。只要自己在挥剑之前,将真气全部灌入自己所有的肌肉,那么自己的速度不是会变得很快,而使枪的变得是形态,绍剑变得则是速度。

长夜漫漫,一切都会静下来,绍剑这时才感受到夜晚的无情,他依然会想起有些不愿意想起的事情,可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即使你不愿再想,可是那些回忆却依然涌了上来。

桃花已不在,相思不相守,只痛离人心,不伤人离泪。

“什么人背叛是最令人痛苦的?”

“爱人!”直到今日绍剑还是会这样回答。

绍剑心又痛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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