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竭力压制着脸上身上不断升腾起来的不受控制的热,舔了舔唇瓣,微笑,哑哑的嗓音带着谄媚,“墨总,我来了。”

“嗯,”他哼出一个鼻音,站着没动,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唯有嗓音干燥沙哑,“所以?”

他靠在洗手间门口,离她很远,但是那股熟悉清冽伴着烟草香的男人气息却不断的钻进她的鼻息里,逐渐笼罩将她包围,然后慢慢衍生出一股力量似要拉她过去,靠近那个男人,那个她曾经疯狂的爱了十年的男人。

她想,她一定是对那个男人中毒太深,本来应该老死不相往来,却为了一个单子不得不打交道的此刻,只不过见了他半个身体,一副令人喷血的好身材,就差点失去了自制力。

努力控制着,垂在身侧的手指狠狠的掐着自己,必须保持清醒,否则合同还没签就得被吃干抹净。

她脚步极快的走过去,越过男人直接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手心捧起冰凉的冷水不断的浇在脸上。

一分钟之后,她顶着湿漉漉的脸蛋转过身,水滴不断落在胸前的衣襟上,迅速晕开,里面淡粉色的蕾丝内衣及沟壑若隐若现。

之前的妆全部洗掉了,脸蛋粉白干净透明,黑白分明的杏眸恢复些许清澈,粉嫩的唇畔却偏偏勾起了令人反感的谄媚笑容,

“墨总之前不是说过么,只要我肯陪你,就把我想要的给我,所以我来了,找你签合同。”

他依旧靠着浴室门,不说话,锁着如画的眉宇,眼神淡漠冰冷,似还带着几分温怒,看着眼前嫣然浅笑风情无限的女人。

男人盯了她足有十几秒,才闭了下眼,深邃的双眼皮眨眼睛时极其迷人,他低低长长的笑着,那笑声似从喉骨极深处溢出,嗓音沉沉哑哑,“躲了我三年,就为了张单子主动送上门?”

下一秒,夏洛几乎没看清他的动作,整个人已经被压在了门板上,下巴被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撞进她视线里的那双眼眸黑沉的吓人,冰冷的声音带着怒意,“如果今天不是我,是别的男人呢?”

男人高大坚硬的身躯抵着她,他没穿衬衫,健硕赤果的胸膛与她相贴,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沉沉强悍的心跳。

她仰着微微泛红的小脸,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轻慢的笑出声,“别人跟我没仇,不会像墨总这般为难我。”

“这就算为难了?”男人如画的眉目顿时拧的更深,嗓音如沉寒霜,薄唇却勾出浅笑“没有脑子沉不住气就别学别人混职场。”

他本来对那个小公司没什么兴趣,是秦空极力推荐不好拨了他的面子才过去随便看看,更没想到会遇到她。

开始也没打算为难她,直到她为了张破单子竟然傻乎乎的要喝那杯被下了药的酒,才彻底被激怒了,想给这没智商的蠢女人一点教训。

身体的温度开始慢慢升高,夏洛柳眉紧蹙,嗓音干哑不耐,“所以,墨总,你是签,还是不签呢?”

他深深闭眼,阴沉着脸放开她,仿佛失去了折腾的耐心,伸手,“拿来。”

身前的压迫感突然消失,夏洛缓了口气,眼神有些迷茫,“什么?”

男人的脸色阴沉的厉害,“合同。”

夏洛有点意外,手臂一抬,赶紧递过去。

男人接了合同和笔,避开与她身体的任何接触,拎着那只黑色钢笔指了指,“站到一边去。”

她莫名其妙,但还是依言站过去了,离他两米开外。

文件哗啦啦的响动,被翻到最后一页,他提笔时拧起眉目,低沉冷漠的出声,“签字可以,陪睡就不必了。”

夏洛望着他,意外。

这个剧情发展不科学,事情进展这样快,警察还没来呢?

笔力遒劲的签下名字,墨兮玨把合同和笔往旁边的柜子上一扔。

他双手插进西裤口袋,转过身背对着她,“拿着东西,出去。”

夏洛走过去弯腰拣掉在地上的合同,低头间本就沸腾的血液仿佛一下全部冲进的大脑,有一瞬的昏沉,起身的时候竟一个不稳便朝旁边跌了过去。

男人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扶住,声音低哑不耐,“签了这份东西,高兴的连路都走不稳了?”

女人滚烫的小手抓着他的手臂,微微轻喘,粉白的侧脸变得嫣红,额前汗珠细密,紧闭着双眼似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似是感觉到她的不对,他眉头锁的更深,“你怎么了?”

“没事,”夏洛松开手,攥着那纸合同就要转身,才走出一步,手臂被徒然拽住,耳侧传来男人近乎暴躁的恼怒嗓音,“你到底做了什么?”

她此时的状态很不对劲,却又很熟悉,像被他压在身下疼爱到极致时的样子。

夏洛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要烧干了,男人的大手凉凉的,那副身躯更是像座冰山一样散发着寒气,她现在热得要命,很想靠过去,可是仅存的那丝理智告诉她不行,她必须马上离开。

早知道他这么痛快的就把合同签了,她绝不会喝那杯酒,是她失策了。

“我就是有点发烧,你放开我,我没事。”

男人当然不信,进门时还好好的怎么会这么快就发烧,还一下就烧成了这幅样子。

刚刚靠近她的时候闻到了她呼吸间的酒香,之前她喝过一杯酒他没有多想,但是现在看起来情况明显不对,漆黑的瞳眸骤然一眯,男人有力的大手动作毫不温柔的将她扯到近前,锐利的视线盯着她嫣红的脸,“看着我。”

她低垂着脖颈摇头,虚软无力的挣扎,细细喘息,“墨兮玨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夏洛感觉身体都快被烧着了,热的她喘不过气来,脑子也一阵阵搅了浆糊般难受,灵魂深处不断的衍生着某种强烈的渴望,渐渐吞噬她的理智。

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

墨兮玨抬手崛起她的下巴,眯眸注视着她空茫迷离的眼睛,声线低沉染着冷笑,“你喝了那杯酒,对吗?”

“为了这个合同,你喝了那杯酒来找我?”

此刻他恨不得掐死她,这个可恶愚蠢的女人,他就让她如此的难以忍受,厌恶他到这种程度?

他不过随口的一句气话,她竟当了真,还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来见他。

呵,一个女人为了上一个男人的床需要给自己下药,这是怎样的奇耻大辱。

女人滚烫柔软的身躯已经不自觉的贴了上来,修身小西装不知何时已经脱掉晃晃悠悠的挂在被他抓着的胳膊上,小手也在他的身上胡乱的游移,嫣红的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喷薄出的灼热呼吸,细碎的*,都在不断的挑起身体最深处的每根神经。

薄唇抿唇一条冷白直线,握在女人手臂上的大手不觉用了力,直接将她扯进浴室打开花洒,冰冷的水柱自头顶灌下来,夏洛浑身一颤,接着便是一声舒服的细吟,“嗯……好舒服……”本就已经浑身烈火的男人要疯了。

他压着墨眉移开眼。

之前他让她离他远点,让她赶紧离开,是因为他太难受,分分秒秒都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她根本不知道,所以她以这副撩人成熟了的小女人模样肆无忌惮的出现,在他眼前晃,她敞着外套,她穿让男人不能自持的修身露纱衬衫,还好死不死的被水打湿弄得要透不透,……她的胸好像更大了,臀也更翘了,形体美好,最可恶的是还给自己喂了药……

呵,当他是洪水猛兽,视死如归么?

大概是觉得淋湿的衣服贴在身上不舒服,夏洛开始自己解衬衫扣子,人不清醒手指倒还灵活,几秒的功夫扣子已经全部解开,墨兮玨再转过脸时入眼的便是女人胸前皓白如雪的大片春光。

“不许脱。”他暴躁的抓住女人正在撕扯衣服的一双小手,将她按在墙壁上不让她乱动,仰起头,紧皱眉目闭上眼睛,滚动的喉里发出类似做-爱时深喘的呼吸,半个身子站在花洒下,浑身肌肉紧绷出可怕的状态,让冷水冲刷掉额上隐忍身体血液沸腾时出来的汗。

他难受极了,下面已经硬的发疼,但是他此时却不能要她。

虽然他很想很想,想的心里身体哪里都疼。

刚刚签字的时候,脑子里进行到的阶段就已经是捞起她压在床上狠狠疼爱的画面。

可是她为了一纸合同主动送上门,他如果真的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那岂不就真的成了交易?以她的性子他如果今天睡了她,那他们就彻底完了,半点回旋的余地都不会有了。

而且最让他介意的,是她给自己喂了药,这件事彻彻底底的碾压了他男人的自尊。

所以他不会要她,陪她一起熬着,等着她清醒,再跟她好好算账。

女人的小手还在张牙舞爪的不断挥舞着,冷水不断浇灌下来,嘴里还在嚷着热,二十分钟已经过去,药效竟半点没有消退的迹象,脸色反而比之前更红了,身上的温度也更加的灼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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