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军排长在细看雪地上的脚印后很快确定,袭击他们的“叛军”只有两个人,于是他便领着队伍沿着脚印追去。

可是没走出多远,又有两名兵士被埋在雪中的夹子夹伤了腿,这样一来,原本就有六名士兵——一个伤兵需要两个士兵搀扶——已经回原来的“匪巢如今的团部去了,再回去六个,那他这三十人的一个排就只剩下十八个人了。

正当这名俄军排长准备率队回去——他不知道前面还有多少这样的夹子,如果再追下去,不定“叛军”没有抓到,他这一个排会全部成为伤兵——的时候,

突然,“把叩——”一声枪响。

一个俄军士兵头部血花崩起,额头上赫然一个血洞,瞪着一双惊恐的即将失去生命神sè的眼睛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污血染红了洁白的雪花。

一时间,所有的俄军都端着枪,神sè慌张的背靠着背的望着四周,搜寻目标,更有的士兵因为恐惧而漫无目的的往四周打枪。这种盲目的shè击时没有效果的,除了被子弹shè中的树枝上的雪尘乱颤以外,什么也没打着。

那俄军排长对身边的一名士兵道:“你......你回去,让团长阁下再派部队来,就我军遭到大股不明身份的叛军袭击,需要增援。”

“是。”

那俄军士兵jǐng惕的扫视了一圈后,往来路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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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开枪!”当李松亭的水连珠已经瞄准了那个往回奔跑,准备回去搬救兵的俄军士兵,正要开枪shè击的时候,朱振华扶住枪管,道:“让他回去。”

“为什么?”李松亭不解的问道。

朱振华微微一笑:“松亭兄弟,你没看出来吗?这***是要回去搬救兵的。”

李松亭更是疑惑,问道:“朱大哥,你怎么知道?难道他就不是逃跑吗?”

朱振华冷冷一笑:“如果他是逃兵,他的长官就不会饶了他。”朱振华想了想,又道:“松亭兄弟,你到前面去等我。”

此时的李松亭已然是满头的问号了:“朱大哥,你要做什么?”

朱振华做了个鬼脸,诡诈的一笑道:“等老毛子的援兵来了,我在这里就给那个俄军的长官一枪,送他回他的俄罗斯老家去,俄军一旦发现我,我就往你那边跑,等我跑得超过你的位置的时候,你再给他们一枪,但一定不要shè杀这个新来的老毛子军官。”

“老毛子军官可他娘的cāo蛋了,为什么不杀他。”

“三当家的他们还在一线天等着呢,你杀了这个新来的军官,谁领着这些老毛子去送死啊?”

“哦,”李松亭如梦初醒的道:“也是啊。”

“我们既要将他们一步一步的引进一线天,又要让他不知道咱们有多少人,在什么位置,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李松亭坚定的了头。

“快去吧,这里离磨盘山的大寨不远,老毛子的援兵一会儿就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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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朱振华所料,李松亭去后不久,一队俄军迤逦着从磨盘山大寨方向赶了过来,朱振华粗略的数了数,这队俄军大概有一百多人,如果方才的俄军是一个排的话,那这支俄军就应该是一个连了。

朱振华冷然一笑:“越多越好。”罢,抬起手中的水连珠,悄悄的瞄准了那个排长头部。

朱振华之所以不打这个新来的连长,而是瞄准一个排长,他是考虑到,如果做了那个连长,俄军或许就不敢追击了,但是如果只做了这个排长,那么这个新来的连长肯定会发了疯一般的要往前追击,只要俄军追击,追进了一线天,那埋伏在一线天的忠义军兄弟是绝对可以依托有利地形干净彻底的消灭这支俄军的,也只有干干净净的灭了这支俄军,才能激得磨盘山上的全部俄军都进山来追剿他们。

只要俄军进了山,进了龙岗山脉的深处,那谁剿谁可就不好了。

此时朱振华躲在一块白雪覆盖的大石头后面,距离俄军距离不到两百米,而水连珠的有效shè程是一千五百米,如果他现在不能一枪命中那个俄军排长,那他这么多年的特种兵算是白当了。当下,朱振华聚jīng会神的瞄着那个俄军排长。

当那个俄军排长正在向赶来的连长打敬礼的时候,朱振华扣动扳机。

“把叩——”一滴水珠滴落在地上的声音,竟然会让人觉得是那样的美妙。

那俄军排长中枪以后,猛地一把扑到了那个连长的怀中,鲜红的热血混着白sè的脑浆崩了那连长一脸,那连长还没醒过味儿来,那排长已经有如一滩烂泥一般的瘫软在了雪地之上。

但俄军终究是一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那个新来的连长很快从子弹飞来的方向判断出了朱振华的位置,在他一声令下之后,所有的俄军都一齐向朱振华的方向乱枪打来。

这种结果早在朱振华的预料之中,他早在枪响以后,连续做了几个扑跃的动作,离开了原来的shè击。俄军的shè击再是猛烈,也只能是浪费弹药。

但俄军并不是瞎子,他们很快发现一个黑在往北快速移动,那俄军连长大叫一声:“追击!”

一时间,一百多俄军有如疯狗一般,沿着朱振华在雪地里留下的痕迹,迅猛的追击了过去。

“把叩——”

“把叩——”

“把叩——”

......

俄军的枪声虽然如爆豆一般密集响起,可是朱振华利用岩石和树木,不停的翻滚跳跃,躲避着从身后“嗖”“嗖”飞来的子弹。

突然,朱振华猛地觉得脸上一热,他下意思的伸手去摸,是血。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脸庞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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