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积云笼罩天地,龙山镇方圆100公里好似不属于此方世界一样,铁幕围城的阵势压的街上行人喘过不气。

“这次的童话镇降临,好像有些不一样啊。”感受着空气中的一丝冷意,郝仁义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天地气候异常,在官方报道上也做了详细探讨,一群专家口诛笔伐近年来的温室效应与二氧化碳超量排放,认为这些是造成如今异象的罪魁祸首。

“郝局长,这次的灵异降临难道有什么不一样?”龙山县政府大院内,白老爷子端起茶壶喝了一口碧螺春。

“是,不太一样。”郝仁义皱着眉:“往次的童话镇多是以融合周遭灵异的形势出现,这次的童话镇降临却是闻所未闻。”

“它还没有降临就已经引起了天地戾气的沸腾,龙山镇方圆50里的怨气已经压制不住,以龙山三中为核心的三十里范围内已经做了大疏散,失踪的三队人目前找到了两名幸存者,一个是重伤昏迷的欧阳洛丹,另一个人是孙宝,身份正在调查中。”

“我最担心的是童话镇吸收了足够的怨气、死气,它已经具备了显化一界的能力。”

“那将是一个新的世界,由未知组成的世界,真正的世界……”

“……不太可能吧。”说话的是白老爷子身旁的白炳。

“据我所知,任何一方世界的构成都是一项复杂庞大的工程,没有数以亿年的时间是不能形成的。”

郝仁义诧异的看了眼白炳,没想到这纨绔子还有这知识,“按道理是没错,怕就怕它根本没有时间这一说。没有时间,就算是十亿年百亿年又有何用。”

“如果童话镇内的世界与其他世界在根本上不同,以这个世界的眼光去看待其他世界,是毫无意义的。”郝仁义不知道的是,他的猜测成为了现实。

慢慢的,刚入学时那个朴素单纯的董庆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丝毫不忌讳他人眼光,我行王翔素的董庆伟。打那开始,她换男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就这么地,她从一个农村姑娘,逐渐演变成了一个都市里的摩登女郎。承载她的座驾,也从桑塔纳,逐步变成了宝马,兰博基尼。

几年大学读完,她终于如愿以偿的拥有了一套完全属于自己的房子。也在这个城市一定的范围里,闯下了一些名声。她的户口,也从乡下转到了市区。从此摆脱了农村人的身份,真正融入了这个城市。

“找那三个男人谈谈,派人去银行,暂时不要冻结夏雨荷……董庆伟的账户。给我盯住了,只要有人去银行提款,马上控制起来。对了,别忘记外面的那些atm机。只要她的账户出现异常,马上给王翔跟进。”黄舒郎看着手里面的情报,对办公室里的同事们说道。

“对,对,再放开一点。眼神再魅惑一点,手拿开。”黄舒郎很快找到了三个摄影师当中的一个,当他让酒店服务员将房门打开的时候,那位仁兄正光猪着拿个单反引导着屋内的模特摆出各种姿势。

“拍照不犯法吧,拍照不犯法吧?”看见一群巡捕涌了进来,那位当时就从沸点降到了冰点。一把将散落在椅子上的衣裤拿过去穿上之后连声问道。

“光着拍照?”黄舒郎示意模特将衣服穿上,然后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位问道。

“你不懂,我们这是艺术。艺术你懂么?”把衣服穿上之后,人也镇定了许多。定了定神,在那里和巡捕叔叔们讨论起了艺术。

“什么艺术?”黄舒郎将椅子摆正,坐在上面问道。

“人体……行为艺术!”毕竟是心里有鬼,人咽了口唾沫道。

“哦,行为艺术。要不要让你们上上晚间新闻,好好替你宣扬一下你现在正在进行的……行为艺术?”黄舒郎笑了笑,问那人道。

“别,罚多少钱我们认。”未等那人开口,一旁的模特儿连忙说道。

虽然私底下的那点破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面子上还是要保持着那最后一点矜持和自尊的。这要是放到新闻里一播,无异于扯掉了最后一条遮羞布。到那个时候,再想在圈子里混下去就难了。起码在价钱方面,会大不如前。

“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这段时间,你在哪里?”示意同事将模特带出房间,黄舒郎问那人道。因为尸检报告还没有出来,他也不知道死者具体的死亡时间,只有这么含糊的问了。

“在哪里?我就在酒店啊。一直在酒店拍照呢。”人家见黄舒郎似乎不是为了抓瓢而来,暗自松了一口气道。

“谁能证明?”

“酒店的服务员啊,还有就是芙蓉。哦就是刚才那个模特,我给了1万块包了她一天。”听黄舒郎这么问,那颗刚放下的心又悬了上来。巡捕很少这么问人的,一旦这么问了,就代表着有大案子,起码也是人命案。说白了他只是一个打着摄影的幌子骗骗姑娘的主,可不想自己掉进人命案的大坑里去。

“目前可以排除他们的嫌疑,第一他们在案发的这段时间里都有不在场证人。第二他们跟董庆伟之间,仅仅只是买卖关系,犯不着杀人。”三天之后,黄舒郎找到了王翔。三天时间,他将三个跟董庆伟之间来往最密切的摄影师查了个遍。可是结果却是很让人失望,这三个人都没有作案的时间和动机。

“有没有什么人,是对这个董庆伟恨之入骨的?”养小鬼这活儿,一般人还真不能做。小鬼得养,靠什么养?饲主的血肉。如非有深仇大恨,谁乐意去养那种损己害人的东西?王翔泡了一壶茶,倒了一杯递到黄舒郎手里问道。

“恨之入骨?一个貌美的姑娘,谁会对她恨之入骨啊。”黄舒郎捧着茶杯,找了把椅子坐下道。

“等等,年轻貌美或许才是她得罪人的根源。难道是同行相妒?妒也不至于杀人啊,顶多败败她的名声罢了。”黄舒郎感觉有些挠头。该查的人都查了,可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真要对外宣称这个董庆伟是自杀,然后销案?

(本章完)

章节目录

推荐阅读
相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