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里斯约克觉得问话的保镖犯了错误,这倒是有种遮掩的意味。他倒要看看地下室有什么,为什么他的人会怕。

从保镖的脸上,赫里斯约克不难看出他害怕的眼神。

"看着他,你们守在这里。"赫里斯约克头也不转,打开地下室的门。

一声声娇吟,赫里斯约克脸色全变。他才拥抱的女人,他怎么会不记得她的声音,这里分明是一对狗男狗女厮混的地方。

原来他不在的时候,这个女人还真的不堪寂寞。

本来赫里斯约克以为自己可以在地下室看到某个人,现在看来,他更期待这个和自己女人厮混的男人是谁。

有些害怕,又有些愤怒,赫里斯约克又吩咐地下室外的保镖跟着自己进去,"两个人先进去看看。"

突然的尖叫声,赫里斯约克等了几秒钟之后跟在两个保镖的身后下到地下室。亮堂的地下室,除了全身不穿衣服的女人趴在地上,还有两个保镖手上押着的一个男人。

依然是自己的保镖,赫里斯约克顿时有种释怀的感觉。

不是他!

赫里斯约克扫了一眼地下室,他借着灯光把地下室的一个方向看去,然后很肯定,有人在那里。

不过眼下,他先要处理面前的事情。

"你这个贱女人,看来我白养你了!"赫里斯约克容许自己一个人浪荡,却不能接受自己的女人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

趴在地上的女人抖着身子,她半抬起身子,不顾自己的样子,挣扎地爬到赫里斯约克的脚边,"赫里斯,我是被迫的..."

"被迫?"赫里斯约克觉得很好笑,"是你勾引她,还是她忍不住勾引你的?"对于自己的手下,赫里斯约克还是有一定的自知之明。

这个被押着的手下,算是负责小别墅的头。即使他不在,他也会在这里。

如果真的对这里的女人垂涎,他这个做主人的也不会很小气。只是他不容许背叛,居然敢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搞在一起。

"她勾引我。"

没有求饶,保镖很镇定地回答赫里斯约克的问题,然后低头不再说话,等待赫里斯约克的裁判。

"不!"女人再次尖叫,哭喊声激动地趴在地上,"赫里斯,我才没有勾引他,你要相信我..."

"说一下,她为什么要勾引你。"

"她说自己太寂寞,而她需要我这样的男人。"

"她是在称赞你吗?"赫里斯约克的语气很平淡。

保镖抬头,直直地看着赫里斯约克,"主人,我跟着你这么久,我认为我的今天是你给我的。而这种不守本分的女人,总有一天主人会抛弃,属下不过是提前让事情进行。"

赫里斯约克笑了,"果然知道我的脾气,那这个女人就属于你了,记得别弄死她,我喜欢听某些刺激的声音。"

"明白。"

算是简简单单就饶了自己的保镖,赫里斯约克不胜其烦地踢开巴着自己的女人,"滚开,这样人尽可夫的性子,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无罪?"

"不!赫里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饶了我吧..."

嫌弃地摆了一个手势,赫里斯约克要保镖把这个女人带走。而刚刚和女人翻云覆雨的男人一把抱起女人,然后走出地下室。

后面传来一个声音,"既然她还没有满足,你叫上几个陪着她玩玩。"

"不!"

地下室最后只剩下两个保镖跟在赫里斯约克的后面,赫里斯约克突然大声说话,"洛瑟,是你吗?"

没有回应,赫里斯约克停顿了声音之后,"如果是你,请你把东西还给我,它是属于我的。"

地下室里面没有回应,可是地下室门外却传来了一个声音,"它不会属于你,它一直都是我母亲的东西。"

洛瑟身边带着两个孩子,他刚刚进来的时候,真的没有给这两个小家伙给吓到。想不到真的不能小看他们,尤其和他一起来的某个人,显然还洋洋得意地露出刺眼的笑容。

黑泽冥秀推开洛瑟,然后从楼梯上下来,"约克先生,麻烦你让一下。"

赫里斯约克一眼就认出了黑泽冥秀,他下意识地让开。黑泽家的人,他惹不起,可是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静儿,出来。"黑泽冥秀无奈地站在赫里斯约克身边,他不知道静儿在地下室的哪里。

宇文静移开了面前的木板,然后从黑暗中走出来,朝着黑泽冥秀走去。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眼前的女人,黑泽冥秀真的很佩服她一点都没有原来的样子,"我不喜欢你这个颜色的眼睛。"

搂过宇文静,黑泽冥秀经过赫里斯约克的时候,低声说:"今晚的损失我会让人算给你的。"

洛瑟此时走下楼梯,朝着宇文静伸出手,"东西。"

宇文静也没有看自己刚刚拿到的是什么东西,从衣服的内侧拿出一个小型的盒子后,就放到洛瑟的手掌中。

洛瑟感觉到盒子落入手中的重量,心脏跟着一沉,这就是他一直渴望拿在手上的东西,他的母亲最后留给这个世界的东西。

黑泽冥秀揽着宇文静,"走没?"

"嗯。"

"静儿,等我。"洛瑟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个戒指,样式很普通,银的材质,要真的来说,一般人不会用那么严密的防盗系统来锁住它。

宇文静听到洛瑟让她等他的话,索性就转了身子,一下就看到了洛瑟手中的东西。看来她今晚还真的很冒险,不过这枚戒指对他们很重要吧。

把目光落到赫里斯约克的脸上,他的眼神跟着洛瑟手上的戒指而动,洛瑟一步一步地靠近他,他的目光就越来越浅短。

洛瑟有些讽刺地看着赫里斯约克的眼神,这就是他的父亲,可笑的是,他真的不想成为他的儿子。

作为他的儿子,他受到的折磨远比监狱里受刑的囚犯还要痛苦,跟何况他的母亲,一个总是带着善良笑容的女子。

三十岁的青春,就荡漾在这里。没有埋怨,临走的时候,只是要他好好保管她的戒指,希望它属于找到真爱的人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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