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终有一日,我会让你偿还今日对待小德子的一切。

“靖公子客气了,药方开好后,会命人送来,臣先告辞。”

太医瞧着嬴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但想离开的他,还是打断了嬴靖的思绪。

“好,太医慢走。”

“小德子,你今日就好生休养吧。”

小德子瞧着嬴靖如此关心自己。

不禁落泪。

他感觉自己实在是有些娇弱,竟然落泪了。

可这是从小到大以来,第一个人这么关心他。

还是他的主子。

在这个主仆有别,尊卑分明的社会。

嬴靖竟然对他这么好,这让他怎么不感动呢?

“殿下对奴才这么好,奴才实在是无以为报啊!”

小德子感觉,他可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遇到嬴靖这么好的主子。

其他的奴才,哪一个能有他这般幸福啊?

主要还是因为嬴靖太好。

以后他一定要好好待嬴靖。

只要嬴靖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

“你啊,好好养伤,早点能给我做吃的,就是做好的报答。”

说着,嬴靖的肚子还极有配合的叫了一声。

殿下饿了。

可奴才这身子,实在是没法动。

“殿下……”

“行了,你就别乱动了,我自己去做。”

嬴靖又不是不会做菜,只是平时里懒罢了。

再加上天气炎热,这小厨房也没有空调。

看来等小德子伤好,就得想个好计策,出宫去寻其他食材。

不然这个夏天,让他怎么熬啊?

前三年的夏日,也没见的如此炎热。

忍忍也就过去了。

今年,才过多久,就热得不行。

等酷暑指不定热成什么样呢。

几天后,小德子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嬴靖也就打算去想嬴政求情外出。

“陛下,靖公子求见。”

“宣。”

嬴政可是有几日没瞧见嬴靖了。

颇为想念啊,也不知嬴靖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靖儿,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我究竟应该怎么跟政哥说,我想出宫去呢?】

【本来一开始想的好好的,怎么看到政哥,我就说不出口了呢?】

嬴靖纳闷极了,瞧着嬴政的面庞。

他想好的说辞,一时之间全都消失了。

“父,父皇,儿臣今日前来,所谓出宫一事。”

【也不知道这个借口能不能骗过政哥。】

【政哥实在是太鸡贼了,算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就这样说吧。】

嬴靖咬了咬牙,像是赴死一般。

“父皇,儿臣想出宫去体恤一下民情。”

【其实就是宫里太无聊了。】

【也不知道祖龙怎么在宫中呆得住,但是,明君不应该常常出宫看看吧?】

【可能政哥也怕六国余孽吧。】

“体恤民情?”

嬴政听着嬴靖心里所想,心里不知为何,竟开始反思自己。

自己好像自登基以来,没有出过宫。

民间现如今什么模样,他也不知。

罢了,要不也趁此机会,出去看看吧。

“既然靖儿如此关心民情,那朕岂有不管的道理。”

“传令下去,明日朕和靖公子一同微服出巡,体察民情。”

【什么?!大可不必啊,政哥。】

【你这不是给我招仇恨值吗?】

嬴靖听了嬴政的话后,那脸拉得老长了。

嬴政跟他一同出宫,他不禁处处受拘束,还会被其余皇子给盯上。

这可如何是好啊?!

“父皇,儿臣想着,要不你我二人分开体察民情,毕竟您一身正气……”

“靖儿不必多说,朕已决定。”

【祖龙啊,你往日不是挺懂我的吗?】

【今日怎么就,害,这让我行事也不便了啊!】

【罢了,出宫再找机会吧,至少是光明正大出去的。】

“那儿臣先下去收拾了。”

嬴政瞧着憋屈的嬴靖,脸上浮出了笑意。

“陛下,靖公子现如今能为民着想,属实不错啊。”

赵高见嬴政盯着嬴靖背影笑了,心里咯噔一声。

这嬴靖究竟意欲何为?

“赵高,你还看不出来?这小子是想溜出宫玩,哪有什么体恤百姓。”

原来如此。

这倒是他多心了。

“陛下将靖公子看得明明白白,不愧是陛下啊!”

正好,让他不再担心。

确实,瞧嬴靖刚刚那模样,就是想出去玩,结果嬴政跟着。

脸上的表情跟吃了苍蝇似的。

“行了,你下去收拾收拾,明日轻装出宫,少带几个侍卫。”

嬴政可不想,因带太多侍卫,引人注目。

反正他还有暗卫。

虽说暗卫查事情效率不行,但武功是数一数二的。

“喳。”

既然嬴政这样吩咐了,赵高也就不再待在原地。

夜幕降临之际,正是办事的好时机。

赵高住处的房门,被轻轻敲响。

原本小眯的暗卫,也被此声音惊醒。

谁?

大半夜敲赵高的门?

公子胡?他怎么来了?

“师父,是我。”

胡亥听到房里询问的声音,悄悄咪咪地说道。

很快房门被打开了。

赵高看着胡亥,紧皱眉头。

原本他打算在离开之际,下去宠幸一下那几个女子,这时竟被胡亥打扰。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师父,自然是为了白日之事,父皇为何让嬴靖跟着出宫?”

难不成嬴靖真的深得父皇宠幸?

那他怎么办啊?

是不是到手的皇位,又快被嬴靖抢走了?

“你一天就瞎操心,嬴靖想溜出宫玩,被陛下识破了,这才一同前往。”

真的是这样吗?

胡亥真的有些怀疑了。

今日出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让他不得不起疑。

尤其是他感觉,嬴靖隐隐约约风头盖过他。

可似乎又并如此。

要是嬴靖知道很多人开始警惕他了,应该要重新缩回去了。

毕竟他可还要七年,发育期才截止。

“师父,你说这嬴靖是不是装的?”

“没有,他不过是个草包,难登大雅之堂,不必管。”

赵高现在一点怀疑嬴靖的心思都没有了,毕竟嬴靖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能力。

除了猥琐以外,就贪玩,还能有什么用。

嬴政之所以不管他,可能已经放弃了,不然像胡亥这样,还会稍加管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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