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好像告诉众人,嬴靖不是什么废物皇子。

他也知道了,嬴靖为何一开始不责怪他。

只有嬴政的惩罚,才名正言顺。

真的是,太坏了。

护卫来回看了看嬴政和嬴靖,最后以最惊人的速度,抹脖自杀。

【自杀了?咋回事,宁肯自杀都不愿意受刑?】

【政哥这不搞一个连坐?】

【也不知道这护卫是谁手下的人,竟然不受刑,就自己自杀了。】

原本嬴政还没有往这方面想,可听了嬴靖的话后,他表情瞬变。

朕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

“查,给朕查,让朕看看,这护卫平时和谁来往密切。”

【哇,祖龙真的这样做了?看来会大洗牌啊。】

嬴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这护卫与谁关系密切,他再熟悉不过。

只是他不便说出口罢了。

虽说与护卫上司无关,但能一箭双雕,自是最好。

“父皇,赵公公的办事效率应该不错,要不让赵公公去吧?”

【这件事我知道与那老太监无关,但必须拉老太监下水。】

这护卫既然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惹怒了他。

怎么可能一死了之?

他今日非得将得罪过他的人,收拾一下,才能缓解他心里的不爽。

嬴政当然知道,自己被嬴靖利用了。

可他的儿子,会这一招,也是为自己谋权。

他何乐而不为呢?

“那就依靖儿所见,赵高,朕命你将这件事调查清楚。”

“要是调查不清楚的话,就不必回来见朕了。”

嬴政此话一出,赵高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

咱家什么事都没犯,竟无辜下水。

这不是让咱家得罪人吗?

看来只能找个替死鬼了。

赵高决定将护卫推给在外的扶苏。

反正扶苏在外,制造一些书写,就可将扶苏的罪名按好。

“奴才领旨,奴才定不辜负陛下,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行了,那你快去吧。”

嬴政已经不想过问,只要得到结果就行。

现在他心里,为百姓的事焦灼不堪。

“父皇,您叫儿臣前来,所谓何事?”

【政哥今日这么好说话,到底怎么了?】

【瞧祖龙那眉头皱得,就很什么似的。】

【有什么事,能让祖龙如此烦心。】

嬴靖实在想不出,到底还有什么事情,能让嬴政如此。

要知道,六国余孽一事,已经算是解决得差不多了。

“朕今日叫你来,是想跟你商讨一下,百姓的事。”

【百姓的事?难不成政哥昨日遇到了什么难题?】

【政哥都解决不了的事,我怎么解决?】

嬴靖心里十分没底。

要知道,他所知道的历史,嬴政颁布了好多利国利民的条例。

现如今还需要问他?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难不成这小子也不行?

嬴政听了嬴靖的心声,心里也变得没底。

他可是极其相信嬴靖的啊。

不知不觉,他所有决定,似乎都在采纳嬴靖的心声。

“朕昨日巡查,见百姓基本过得安居乐业。”

【那不挺好?政哥还忧心什么?】

“但是,孩子多的家庭,却家徒四壁。”

【政哥的意思,是想改善他们的生活?】

【这还不容易,记得改善百姓生活,是从政哥发布免除赋税和徭役开始。】

免除赋税和徭役?

这主意好啊!

可大臣们能同意?

嬴政心里默默打起了主意。

这件事情,恐怕没那么容易。

“父皇要关心百姓,要不开放国库,发放粮食?”

【虽然我可不敢保证,政哥手下的那些官员,不贪财。】

【可能到最后,百姓分到手的,不过是残差。】

【又或者,根本就拿不到政哥分发的粮食。】

岂有此理,朕的大秦真的如此?

不得不说,嬴政也有些怀疑。

自开创大秦以来,他不是没开放过国库。

可百姓呢?

贫富差异实在是太大了。

看来他今日得去看看那些地方官,到底是如何做事的。

“靖儿,一会儿你随朕出去逛逛吧。”

“看看那些地方官,到底是如何对待百姓的。”

【政哥真的确定了?我怕政哥直接被气坏了啊。】

嬴靖去都不用去,都知道,现在的地方官是什么模样。

他刚刚自然是出的馊主意。

什么开放国库,自然是假的。

但开放国库不行。

免除赋税和徭役,有些官员也不一定履行啊。

这自然得整治官僚。

“是,父皇。”

嬴靖其实也想去看看现实中的地方官。

他之前所了解的,都是系统和历史上的人物告诉他的。

他并没有见过真人真事呢。

【太棒了,总算可以亲眼见见那些贪官。】

【我要不要给政哥说啊?让他做好心里准备,万一,就被气死了,这个咋整?】

这小子,就不能判点我好?

嬴政对嬴靖实在是无语了,动不动就咒他死。

迟早有一天,他怕是会被咒死的哦。

【嗯?政哥怎么又莫名其妙地瞪我一眼?】

嬴靖最近真的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嬴政冷眼相对。

“还不走?愣着做什么?”

嬴政都走了几步,回过头,嬴靖还愣在原地。

他当然知道嬴靖在想什么。

暗自偷笑的他,故作严肃地瞪了瞪嬴靖。

【得嘞,不管怎么,都会被祖龙瞪。】

嬴靖慢慢地,说服了自己。

反正嬴政也没有伤害他,不就是瞪一眼吗?又不会少一块肉,那就让嬴政瞪好啦。

【政哥高兴就好,瞪我几眼算得了什么。】

嬴政也不知道嬴靖是故意自我安慰,还是怎么。

反正他听着,就很舒服。

这小子啊,别的不行,哄人开心,那是非常在行的。

“靖儿?”

“来了来了,儿臣让父皇等久了,请父皇恕罪,儿臣刚刚在想,要是父母官不行,应该如何。”

【我这理由可以吧?政哥一定很满意。】

“那靖儿觉得,应当如何?”

啊嘞。

【政哥真的是,喜欢给我出难题啊。】

【我要是能知道,还是废物皇子吗?】

“父皇高看儿臣了,儿臣自然是没有想到。”

【政哥,拜托拜托,你不要再问了,咱们出去可好?】

嬴靖真的不想做这种难题。

他只想猥琐发育,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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