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勒,你说那东西会在她身上吗?”

“看不出来。”

“那我们来错地方了?”

“不过看桔梗的路线,是这个世界没错啊!”弥勒看着手里的罗盘说。

“又看你的盘子,到了这里,可就没有桔梗的下落了。”

“犬夜叉,你和桔梗可是那样的朋友,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冷漠?”弥勒不清楚他们之间的事。

“很久以前的事,对了,这事可不能和戈薇说。要不她会生气。”犬夜叉竖起两只短耳朵说。

“知道了!”弥勒点了点头说。

“咱们还是离开这里,找到戈薇才行,我看过了,这里妖怪盛行,她一个人我不放心。”犬夜叉确定外面没人了,站起来对弥勒说。

“她和珊瑚在一起,应该没有多大问题的。”弥勒也站了起来。

“她的体质遭妖,还是先找到她们才是。”

弥勒点点头,这话是真的,戈薇是巫女,自然会吸引那些妖。

“刚刚那只狐叫什么?”犬夜叉突然问弥勒。

“玉藻前。”弥勒翻了个白眼,明明是狗,怎么犬夜叉和别人相差那么远了,听力都不如别人。

“看起来是个前辈阿,有机会再去拜访好了。走了。”犬夜叉说完扛着铁碎牙往前走。

“等等我。”法师弥勒跟了上去。

洞府里,玉藻前突然嗅了嗅鼻子,这空气中竟然出现了狗的气味,不可能是犬神,那会是谁?

“主人,怎么了?”雪童子看着她说。

“有生人来了,刚刚在外面却没有闻出来。”玉藻前对他说。

雪童子抬起头,看着洞外,会是什么人呢?

也许是犬夜叉和弥勒迷路了,总之按照他们罗盘的方向,他们是踏进了别有洞天,难怪玉藻前闻出来了。

“弥勒,走了吧,这里是山洞。”犬夜叉对着弥勒叫。

“没错啊,罗盘是这么指示的。”弥勒看着罗盘说。

“能不能不要看你的罗盘了。外面天快黑了,看来今天晚上要住在这里了。”犬夜叉说完坐在了地上。

“有个地方住,也是不错的。”弥勒倒是十分随意。

犬夜叉没有说话,因为他也闻到了一股狐味,谁让自己是狗,鼻子特别灵敏。

“怎么了?”弥勒看着他说。

“我们进了狐狸窝了。”犬夜叉低声说。

“刚刚那只?”弥勒紧张的看着洞里,那只妖的能力远远在他们之上,这才是他们一直躲着没出来的原因。

犬夜叉点点头,他想出去,但是气味越来越重,他知道玉藻前已经过来了,不知道是敌是友。

“来了。”犬夜叉对弥勒说,弥勒点点头,从脖子上拿出佛珠。

“两位都来了,不如进去坐坐。”玉藻前的声音从前面飘了过来。

“那打扰了。”犬夜叉并不胆怯。

“请。”玉藻前说完转身离开。

弥勒看了看犬夜叉,两人跟着进去了。

玉藻前坐在自己的皮毛椅子上,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

一个看起来像狗又像狐,那头上的耳朵比狗的短,身后的尾巴却比狗来得都长。

另外一个一身袈裟,却不是和尚,应该是代发修行的法师。

“两位来我这里做什么?”玉藻前看着他们说。

犬夜叉和弥勒也在打量着玉藻前,真是一位绝色美女,气势压人。

“我们只是路过,来找人。”弥勒行礼说。

“哦?来这皮毛之地找人?”玉藻前眯着眼睛看着他俩说。

“实不相瞒,我们和朋友走散了。是要去找我们的朋友。”弥勒连忙说。

“看两位的装扮不像这里的人啊!”玉藻前说。

“我们来自小地方,人生地不熟。”弥勒解释。

玉藻前点点头,既然别人不想说,那她也没兴趣打听,只是说:“天黑了,两位住一夜,明天白天再走吧。”

弥勒道谢,只有犬夜叉一直看着玉藻前,没怎么说话。

“你一直看着我,是什么意思?”玉藻前被这眼光看得有点不自在。

“像一个人。”犬夜叉说。

“谁?”玉藻前看着他问。

“我父亲。”犬夜叉说完带着弥勒走了出去,雪童子带着他们去另外一间房。

玉藻前愣了半天,她有这么大的儿子吗?而且还是父亲?不过他只是说像,没说是。

玉藻前笑了笑,要是他生得,怎么会是狗不像狗,狐不像狐呢!

犬夜叉和弥勒进了另外一间房,弥勒见雪童子走了,连忙说:“你怎么能说她像你父亲?她可是女的。”

“气势很像。”犬夜叉看着他说。

“我知道你恨你的父亲,我是怕你把这情绪带到这里。”

“我很小就没见过他了。”犬夜叉撇撇嘴说。

“也是,我就没听过你提到你的父亲!今天也是第一次。只知道你很小就离开他了。”弥勒点点头说。

“我只是他和普通人类的产物,他对我没有多少父子情,不过我也不在乎。”犬夜叉扬着眉毛说。

“欲盖弥彰,那把铁碎牙可是你父亲给你的,一直当宝贝一样。”弥勒瞄着他手里的铁碎牙说。

犬夜叉把铁碎牙抱在怀里,用毛巾轻轻的擦着,像是在擦一件古董。

弥勒没再说话,他知道犬夜叉倔犟,哪怕他父亲把这把宝刀送给了他,还是治愈不了他心里的创伤,但是这把刀确实随影如行的跟着他走南闯北。

他还是想念父亲吧!不然也不会看到玉藻前会说出那么一句话来。

“天不早了。睡吧!”犬夜叉说完,翻身抱着铁碎牙睡了。

弥勒也不再说话,他打坐在犬夜叉身边,这是他睡觉之前必须的入定。虽然人在外面,但是每天的功课不能丢掉阿!

夜深了,大家都进入了梦乡,犬夜叉睁开眼睛,看着洞顶,那个时候他见到父亲时,他也像玉藻前那样慵懒的坐在皮毛椅子上。

连正眼都没看犬夜叉,就让母亲抱他离开,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见过父亲,哪怕这把刀,也是让七尾送给自己的。

“既然讨厌我,为什么要生我?”犬夜叉看着铁碎牙说。

铁碎牙没法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透漏着冰冷的寒光。

犬夜叉觉得有点闷,于是站了起来,从山洞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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