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略回家搂着禹雅清温存了一会儿,就开始裁红纸写春联,自己在盆儿胡同还有一间小房子,过年了也得贴上去,表明还有人住,免得院里的人起歪心思。

符景略对春联也没啥研究,就照着自家门口的这一幅抄了,哦,对了,去年急匆匆的回家过年,好像忘了贴春联,应该是易中海帮忙贴的,有机会还要对他说声谢谢。

“嘿嘿,姐夫,你这字写的,怎么说呢?一个个东倒西歪的,一撇一捺有的很大,有的又很小,看起来乱糟糟的,很难说好啊。”秦京茹拿起写好的对联装模作样的品鉴了一番,憨笑着说道。

“呵呵,你这就不懂了吧,我这字是学一位大神爷爷的,形式上多少有点像啊,你得学会欣赏呀。”符景略伸手拍了一下她的翘臀,神秘兮兮的笑道,自己没有写毛笔字的天分,但不防学点B格高的东西。

“是吗?”秦京茹才小学毕业,见识浅,立马就被唬住了,但还是滴咕了一句:“可这字真的好看不到哪儿去呀?”

“小茹,你姐夫说的没错,你看看这报头的字和你手中的对联,比较一下。”禹雅清莞尔一笑,自然知道心上人学的是谁,也仅仅只是形式上有点像罢了。

秦盈盈左右看了两眼,也回过味来了,暗自咋舌,景略哥还真有本事,这种字也学的会。

“还真有点像啊,姐夫,你太厉害啦。”秦京茹也看明白了,虽然不知道报头是谁写的,但来头一定很大。

“哈哈,还行,你要想学我可以教你啊。”符景略大笑,稍稍有点自得。

“那还是算了,我这手哪是写毛笔字的手啊?”秦京茹连连摇头,一提起学习她就头疼。

“景略哥,那你教教我呗。”禹雅清嫣然一笑,倒是来了兴趣,反正在家里闲的也挺无聊。

“好啊,你坐过来。”符景略笑着应了,连忙起身。

“诶。”

符景略将写毛笔字的姿势和执笔方法都告诉了媳妇儿之后,就俯在她身后抓起她的玉手不紧不慢的练了起来,时不时的就和她耳鬓厮磨,个中乐趣实在无法细表。

禹雅清挺喜欢心上人的这种贴心呵护,自然越练越有精神。

秦京茹见了羡慕不已,暗怪自己拒绝的太早了,打定主意以后找个机会也要学学。

秦盈盈也一样,只是她的感情要内敛许多,呆看了一会儿就连忙上了炕照看孩子。

秦京茹见状也惜悄的出门上菜窖拿大白菜准备午饭去了,姐夫两口子的感情正是浓烈的时候,还是不要打搅的好。

……

与此同时,郭茂林和符景略分开后,想起自己有现在这种遭遇全拜许大茂所赐,而他居然毫发无损,反而成了最大的赢家,越想越生气,不给他点教训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

琢磨了一会儿,郭茂林就趁着做工间操的机会来到了机加工车间找宋峻岭,暗忖他以前当过保卫一科的科长,应该认识一些闲散的社会人员,其实郭茂林更想去找李斗七,毕竟帮他牵过线坐上了保卫一科副科长的位置,有交情,不过郭茂林也有自知之明,现在舅舅不搭理自己了,那就啥也不是了,去找他未必卖面子。

宋峻岭当然认识郭茂林了,也听说了他受罚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受罚,依然认为他很有能量,毕竟是潜处长的亲外甥啊,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抖起来了,是以对其极为尊敬,“不知道郭科长来找我有什么事?”

郭茂林听了有些发愣,暗忖自己怎么还有这么大的面子,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心中不由的暗喜,说不定这次不会付出什么代价了。

随后郭茂林故做神秘的朝四周扫了一眼,见人很多,靠近他身侧小声说道:“中午下班后我在厂门口对面的胡同拐角里等你,有事请你帮忙。”

“没问题啊,不见不散。”宋峻岭立马爽快的答应了,他现在正是找不到门路的时候,现在能够搭上郭茂林的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时来运转了。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行一步。”做戏做全套,郭茂林稍稍摆了点谱。

“诶,您慢走。”宋峻岭立马憨笑着点头哈腰。

等郭茂林出门走远了,就有和他相好的工友走了过来,不解的问道:“郭茂林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你还巴结他有什么用?”

“你懂什么,我现在热灶烧不上,只能烧烧他这冷灶了。”宋峻岭神秘的一笑。

“没错啊,不愧是当过科长的人啊,确实有见识。”工友立马会意,笑着比划了一个大拇哥,赞道。

“嘿嘿,行了,差不多活动活动一下就得了。”

中年下班铃一响,宋峻岭就迫不及待的跑出了轧钢厂,在约好的地方见到了郭茂林,见四周没人,恭敬的小声问道:“郭科长,不知道您有什么事可以用的上我?”

“嗯……帮我找几个人狠狠的揍许大茂一顿。”郭茂林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说话的语气难免有些生硬。

“许大茂啊,哼哼,没问题,您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这个孙子确实该打,这次是断手还是断脚?”宋峻岭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也全拜许大茂的匿名信所致,自然对他充满了仇恨,自从找人打折了他一条腿后稍稍出了一口恶气就基本把这事给忘了,没想到现在又被郭茂林提了起来,正好新账老账一起算,再狠狠的给他来一下。

“不不不,用不着这么严重,打他个鼻青脸肿就成了。”郭茂林被吓住了,生怕打出大问题牵连到自个儿,连忙好言相劝。

“没事,他根本就发现不了是咱们出的手,就算出问题了我给您兜着,您只管放宽心。”宋峻岭拍了拍胸口,大包大揽的说道,心中却暗自腹诽这些个书生就是胆子小。

“还是不要了,他毕竟是在杨厂长那里挂了号的人,打坏了不好。”郭茂林摆了摆手,小声解释道。

“好吧,就听你的。”断手断脚和鼻青脸肿是两个价钱,既然客户没做这个要求,宋峻岭也不会自做主张。

“行,你们的规矩我懂,里面有五十块钱,你拿去请兄弟们吃顿好的吧。”郭茂林见事情谈妥了,连忙从裤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宋峻岭,和声说道。

“不用不用,您郭科长的事情就是兄弟我自己的事情,我义务帮忙了。”宋峻岭打着送人情的主意,怎么会收这点小钱?连忙推了回去,当然,断手断脚除外。

“诶,要的要的,我不能坏了你的规矩。”郭茂林想了想,坚持要给,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就算真打出事了也找不到他头上。

“真不用,许大茂也是我的仇人,我也正想收拾他一顿呢。”宋峻岭见推辞不过,连忙说出了实话。

“好吧,那就谢谢兄弟你了,要是我还能出头,一定报答你今天的情谊。”郭茂林以为这是宋峻岭的托词,不过患难见真情,他也有点感动了。

“不用不用,这点小事哪还用挂在心上。”宋峻岭心中大乐,但还是羊装毫不在意的说道。

“行,现在正是饭点,我请你上前面的饭店吃一顿吧,你要再推辞就不是兄弟了。”

“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哈哈,就是这样,走走走。”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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