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陛下可不允许!”

“对了!快把我们放出来!”

被捕后,小贵族们依然保持着盛气凌人的态度。一开始想安稳地解决的卢克犯了愁。

“下次战斗的话我会赢的!”

“这是一件侥幸的事!”

他们是这样主张的,这次失败是疏忽大意的,所以不能记数。

“但是,没有赎金。不如说对于不正当的处理要求道歉和赔偿才对。”

“这是理所当然的权利!”

“我们可是贵族啊!”

是因为封闭的土地吗?他们全都是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的集合。

那是“谁是地区第一”的争论也不会结束的,卢克叹息道。

“因为家里本来就有起源,所以没有输给战争,不如支付赔偿金吧……”

相信那个主张能通过而不怀疑,是因为没有见过比自己更伟大的人吗。

啊,以领内的平民对手。或者是成为随时都在争斗的势均力敌的话,即使这样也能想得通。

但是,以身份来说,只能世袭到准男爵等三代人,如果没有任何功绩的话,就会被没收领地,回归平民的存在。

他们家哪里都是地头,还是开拓团长。大部分兴趣是接受未开发地区的开拓负责人,而不是获得统治的特权。

持续了七代的子爵家的卢克,对他们来说是个很好的地方,但是对那样的事没有什么关系。

“倒不如说有种看不起我的感觉。”

“只靠运气就飞黄腾达了之类的,听起来很投机。”

这是暴发户的想法,如果是突然获得权力的意思的话,也不是不能那样说。

但是,阿鲁贝尔家族持续了200年,也不是被称为暴发户的时期。

只是祖先努力成为贵族,卢克努力巩固地盘而已。

看到到了这个时期还在上面主张的贵族们。

对俘虏普通的询问写了笔录的汉斯,也露出了疲惫的表情。

“哈……真的,怎么也做不到啊。”

这个乱七八糟的逻辑加上几天的结果。因为今天的谈话也在场,汉斯露出疲惫的表情也是理所当然的。

总之,两者的主张是平行线的。

卢克想负起发动了意义不明的战争的责任。

小贵族们想从让自己遭受残酷待遇的卢克那里收到赔偿金。

本来卢克也打算温和地解决,但是这样持续下去的话,渐渐地连精力都丧失了。

“那么,我叫王宫任命的法务官。你知道对领地间纷争作出裁决的机关吗?请法务省的官员来判断哪个是正确的。”

“正是我所期望的!”

幸存下来的五家之主们没有改变强硬的态度。

从王宫调职到阿鲁贝尔领地的一名官员成为了审判员,只要打开简略的审判——马上就解决了。

“这次的事件是重大的违法行为。所以他们的领地被没收,一部分让阿鲁贝尔家编入处理。赔偿金的金额……全部财产没收就够了吧。”

从审理开始两分钟,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个。

没有什么特别应该说的,这就成了终审。

“什么,真是的,法务官大人!那太没用了!”

“这个男人是真的吗!?肯定是阿鲁贝尔准备的冒牌货!”

“对了!为什么应该在王都的法务官会在阿鲁贝尔领土上呢!”

领地和几乎全部财产的没收,裁定得太严厉了。

当然,抗议是肯定的,但对于彷造物品的处理,身为法务官的青年也是半笑半笑。

“这是我向陛下颁发的显示权限的勋章。谎称权限是家族被判处死刑的大罪。因为加工技术本来就很特殊,所以不可能伪造勋章。因为我是借调到这里来的。”

青年说了一句推开对方的话,再次用鼻子笑着指向胸前的徽章。

他对卢克也是很有礼貌的态度,但似乎对小贵族们没有顾虑。

“我没听说过这样的话!”

“这个骗子!”

“……哈哈。”

抽到穷人签的官员虽然装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但来到这里可不行。

他一副非常讨厌的表情,却澹澹地继续着。

“这是王国贵族应该谁都知道的身份证明,为什么你们不知道呢?”

“不要吹牛!”

“我不是说我没听过吗!”

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就不能存在。虽然已经转变成了这样的理论,但是交往下去就陷入了泥沼。

“……那么简单说明一下。首先整理论点。”

因此,官员们也始终抱着处理事务的态度继续着。

“根据你们的说法。向阿鲁贝尔家统治地区发起了攻击。没错吧?”

“没错。”

“别让我说几遍!”

这次是忍耐着愤怒吗,指尖微微颤抖着。调整了眼镜的位置之后官员说。

“那么,首先就决定派遣抗议的使者吧。为什么突然发出开战的通知呢?”

“那、那是……这种习惯。”

“虽然王宫禁止私人斗争……你们的习俗,是不是优先于陛下的命令呢?”

假如说阿鲁贝尔家的士兵行为粗暴的话,那就拿出证据来赔款吧。

但是没有任何被攻击的证据,只有证词。

就连那个证言,也各自散乱。

也没有占领的事实。

从侵略的定义重新调查。

而且突然开战的通知。

战后处理的方法和主张都乱七八糟。

一个一个地澹然地指出那样的事实。

每当争论正论被揭穿的时候,小贵族们都会去转移话题。

王宫派遣来的官员们一直秘密监视着卢克和阿鲁贝尔领地,所以他们知道没有进行侵略。

所以他堂堂正正地跟在卢克方面进行了论破,陈述了自己的见解。

“如果连王国贵族的法律都不知道的话,就不应该称之为贵族了吧。不遵守法律而让军队掠夺的人,和普通盗贼有什么区别呢?”

以大声恐吓的小贵族们为对手。

用正确的说法。

用道理。

他澹然地继续讲着规则,大喝一声。

“虽然陛下说不允许捕捉你们。但是男爵、准男爵之类的代表陛下的想法,你们要知道羞耻!”

他不顾过去的恶劣抗议,去进行审判。

因为对于争论的论点没有进行正面的反驳,所以通过了对领地和所有财产的没收这一裁决。

一般情况下会考虑到反省的意思而减免,但这次没有,所以是最贵的。

细小的赔偿金是按照规定计算的。之后他把报告书放在中央,等得到批准后,事情就结束了。

除此之外,并不是因为去了阿鲁贝尔家而和家人亲近。我方擅自争斗是国家禁止的。

如果不是相当严重的事件,王宫也会原谅,但这次当然不算例外。

也就是说,按照理所当然的规则,做出了理所当然的判决,事件结束了。

“我不是为了这种事才叫官员的……”

那些官员们以想要领地发展人才的名义聚集在一起。

原本是以“王宫的人如果驻扎在领地内的话,也许可以阻止施尼格尔侯爵家的蛮横”为目的借出的。

另外,如果在领内有拥有裁判权的官员的话,可以直接谴责施尼格尔侯爵家。

原本前往的都是名门出身或贵族出身的人。

所以,如果施尼格尔侯爵家想要毁灭阿鲁贝尔领地的话,和卷入战火的他们的老家也会成为敌对关系,只是想要威胁的材料而已。

为了避开麻烦的事情,侯爵家能不能采取温和的手段呢。他也有这样的愿望。

所以决定驻扎4年,卢克2年后,只有北侯攻过来的时候能工作就好了。

“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想……”

“……是的,阁下。”

“连布来希尔德也没料到这个事态吗?”

“我听说有麻烦的人……没想到会到这地步。”

表情微妙的大家,在汉斯他们带去的小贵族们面前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但是不管怎么说,卢克并没有死,而是宣告了战争的结束。

“即便如此,领地突然增加的话,还是会发生问题的。……各种各样的。”

于是“在这里我是法律!”在地上传播,山上的头头们就要下台了。由于吸收了他们的领地,版图大体扩大了。

阿鲁贝尔地区的居民预计还会有飞跃性的增加。

但是现状是大部分新老百姓都饥荒了,于是他们一起来做北部重建工作。

“哈……今后好像还很忙啊。”

想象着每天都忙于战后处理和事务处理的卢克,一边皱起眉头,一边变得闷闷不乐。

……

“卢克大人,真厉害啊。”

不久,王宫正式通知了领地加增。

由此,阿鲁贝尔领地的势力进一步扩大。

事件过去了一个月左右,领地的接收也大半结束了的时候。

带来了新加入的地区信息的布鲁克利——脸上露出了很难的表情。

“果然食物不够吗?”

“他们似乎对冷害毫无对策,到处乞讨。”

买完食物分发给阿鲁贝尔地区,这次就要给贫民分发食物了。

听说农村还可以继续下去,但是城市好像变成了残酷的事情。

本来阿鲁贝尔领就有食物问题,来到这里更大的问题——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

“你有什么准备吗?”

“嗯……再这样下去,南伯那里也很难了吧。是不是必须从根本上解决呢?”

加上新的领地,阿鲁贝尔领土的面积大约翻了两倍。

可惜的是大部分是湿地,根本不适合开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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