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干掉了数百,最后的一轮射击还差五十吗?”

“我觉得是五六百的战果……可能有人装死,不要大意。”

之后判明,在阿鲁贝尔方面撤退失败而没被讨伐的有十五人。

与此相对,在这个伏兵中被讨伐的东伯一方的士兵有四百七十名。

考虑到数量的差异,可以说是大战果。

作战的第二阶段也成功了,但不管怎么说是下一次作战。

卢克从马上向士兵们发出号召,指着撤退的道路喊叫。

“战死的人回头吊唁吧!你们,全军投降吧!”

虽然号令很有气势,但是卢克不能战斗。所以把之后的指挥权委托给了马里乌斯。

他们沿着来的路返回——反而开始追击陷入陷阱的敌人。

这三次的作战已经完美地完成了。

虽然只做得不好,但是在现阶段没有不安的因素,卢克也放心了。

“只有最后一个……不,现在是眼前的事。”

只有最后一步没有成功,还在挑战中。

如果最后失败的话领地就会灭亡,那是至今还没有成功的赌注。

如果这次也失败的话,也许会被要求重新制定根本性的作战计划。

现在还站在战场上。

“好吧,把你的队伍借给伤员。我们会和防卫队会合的。”

率领着势力,卢克再向西走。

穿过大森林,等待着从领都出发的防卫队。

从悬崖上下来的塞德斯伯爵军也回来了。

汇合后成为了一个数量的部队,在大森林的入口设置了简易的阵势。

卢克决定在那里等待后续报道。

另一方面——

从一条路的尽头听到悲鸣的瞬间,东伯军的骑兵们几乎一齐返回。

这让接近初战的人很迷惑。

即便如此,他也马上意识到自己是伏兵,之后也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

“老大。”

“有什么事?还在作战中。”

“你认为阿鲁贝尔的伏兵,从哪里到哪里是策略?”

听到年轻的中队长那样询问。一副严肃面孔的中年队长,绷着脸回答。

“塞在城堡里的士兵太少了。一开始就以此为目标,对吧?”

“啊,果然老大也是这么想的吧?火烧得太快了,怎么想都是自己去烧的吧,那个啊。”

果然。这句话似乎并没有什么不服输的意思。

年轻的中队长似乎真的隐约感觉到了。

那么为什么呢,中年人这么问。

“如果注意到的话,为什么还要越过城堡呢?”

“因为被先锋传开了军令。”

东伯军军纪严明。如果没有正当理由无视作战和队伍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判死刑。

这点他知道。

“如果发现有伏兵的话,应该先让人先去看看。”

“在这条狭窄的道路上,你不是什么也看不见吗?”

对于发现了圈套却仍然遵从军令的青年,中年人一脸厌恶。

“场面话就算了吧。反正是被敌大将首级给钓到了。”

“是啊,不过那也有问题吧。”

面对不知是说中还是无言的中年,年轻的中队长进一步说道。

“啊,贪婪的时候真的没有一件好事。”

如果返回到来的路的中间。城堡已经燃起了大火,无法笔直返回。

如果要回去的话,有必要穿过一片没有立足之地的森林。

在树木之间突然出现悬崖的恶劣地方,太阳已经落山了。只是通行就是个拼上命的区域。

从胜仗一下逆转。现在是他们在死地。

“得意忘形的话就会死,也就这些吧。”

“不不不,这种征兆是突如其来的吗?俗话说——”

他没有说完就停下了脚步。

年轻的中队长不知为什么,从森林里强烈地感觉到了讨厌的预感。

“那个森林,是我方设置的奇袭点吧?”

“……这是当然的。”

不管周围的部下和中年人,我都会向着有着阿鲁贝尔领地的西方方向仰望天空。

“喂,怎么了!”

“不,是啊。如果我方奇袭成功的话,我想我会从街上燃起一两只火把。你看,如果街道燃烧起来的话,天空是不是会变得明亮呢?”

“……嗯。”

站在稍远的位置上的中年人也仰望着西方的天空。

因为有在东大燃烧的城堡,光源有难以分辨的地方。

西方的天空十分阴暗。

“看起来什么都没发生。我不知道从这个位置能不能看到。”

“嗯。但是比起乐观,就像先遣队被伏兵击中一样。”

奇袭队也全灭了吧?

在说出这样的预想之前,从前方传来了悲鸣。

“哎!”

从远处传来声音,那是从森林里传来的。被马里乌斯等人反过来追击的友军,纷纷跳进森林。

他们目送着朝着城堡方向前进的伙伴们。

“啊啊啊啊啊啊啊”

渐渐地,夹杂着悲鸣的什么声音。像野兽的吼声一样,注意到怒声越来越近了。

“老大,我觉得果然还是有报应的。”

“你说什么?”

“不,你不是说过贪婪的时候,会遭到严厉的报复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雄吼渐渐靠近。与之成比例的悲鸣的数量增加了。

悲鸣的音量越来越高。

“我觉得在感觉得救的瞬间是最危险的。”

“……只能同意了。”

两人凝神注视着,一个巨大的身躯向森林进军。

要是能不被发现地过去就好了。遗憾的是,中队长被给予了相应的豪华头盔和时尚的铠甲。

在敌人看来——在追求武功的对手看来——在打扮得恰到好处、穿着上好的防具的两人面前出现的是。

“首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头顶到脚尖,全身不留痕迹地用溅回的血染上。

原本是漆黑的铠甲,原本就被认为是鲜红的武将,却变成了令人相信的颜色。

“把首级留在那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个小时就有六十人血祭。

然而还不满足的男人。即使讨伐了三个中队长和两个队长,也还没停下来。

他眼睛里寄宿着野兽般的光芒,是愤怒的战神。

那就是后来被称为阿鲁贝尔家的恶鬼的——刚枪的兰多。

“天、天啊!?投降!!”

“喂喂!”

看到他身影的年轻中队长一瞬间放弃了抵抗,把手中的枪扔了出去。

然后一看要战斗的中年人,就开始摇头。

“绝对不行啊,我!我不要和那个战斗!?”

“啊、啊,不!”

率领部下在森林中狂奔的兰多。

在犹豫要不要进入森林的两人面前现身——向中年人尽情地挥舞着枪。

外表看起来像是失去理性的悲伤破坏神一般的男人。

“哦、哦!投降了!我也要投降了!”

“你这个窝囊废啊!!那就解除武装,滚到那里去!”

好像对手暂时可以对话。几乎赶上投降的中年人,眼看就要碰脸颊的朱枪,突然离开后,吓得瘫瘫在那里。

“下一个站好!!下一个站好了吗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在道路正中央屹立的兰多面前,出现了被马里乌斯队追回的前头的骑兵们。

每次和马擦肩而过的时候,都会把骑兵武士的头盔打碎。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哇!?”

“哇!”

最后,小队长用的相应坚固的铠甲被矛头噼成了两半。几秒钟前还想和那个人战斗的中年人,脸已经苍白了。

“果、果然不是应该战斗的吗?”

“啊,啊啊。得救了。谢谢你阻止我。”

虽说连续两次伏兵成功了,但敌人还是个大部队。

奇袭归来成功的阿鲁贝尔军收回了战俘,趁着敌人本队还没出现就已经撤退了。

“点名结束了吗?”

“是的。大致的战果也整理好了。”

马里乌斯确认了各队的情况,受灾情况和战果如下。

我方的受害是正确的,但是敌人的受害是概算。

受灾情况如下

卢克队1000→975

格雷厄姆队2000→1860

汉斯队300→274

兰多队5000→4655

塞德斯队1000→1000

守备队2000→1890

战果

卢克队300

格雷厄姆队500

汉斯队800

兰多队1100

塞德斯队600

火计800

阿鲁贝尔军总受害636名6.36%

塔利斯塔伯爵军总受害约4100人,约14%

考虑到城堡的大小,用火计卷进去三千人也不奇怪。

虽然只有在城堡起火之前突破的人,但按照当初的预想,估计会有5000人讨伐。

但是,包括烧毁了无处可逃的敌人的汉斯队的活跃表现在内,火计的受害也只有2000人左右。

这里是无论反复重来多少次都不会有增减的部分。

虽说阿鲁贝尔家赚了不少钱。但因为军事基地是一次性使用,所以算是花了大量的金钱。

因此,即使想再多卷入一些,现状下这是最好的结果。

“果然没有达到三倍的战果吗?”

“如果再稍微有点势力的话就另当别论了,但是因为正在派出别动队。但是,以那个战争狂而闻名的东伯竟然能漂亮地战到这种地步……”

打着御寒对策的旗号运送大量的油是为了燃烧城堡。

而且由于城堡的燃烧,连预备的武器和食物都一起烧了。

反正都要烧掉,为什么要准备到这程度呢?

其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欺骗东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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