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这样岁月流逝,时间来到了王国历502年6月末。

“卢克大人,辛苦了。”

“啊,塞伦也是。”

塞伦来了一个月左右。已经举行了仪式,是名副其实地成为了夫妇。

现在已经很亲近了。

上午结束办公的卢克来到了在书房管理资金的塞伦身边。

“那是……父亲送来的吗?”

他手里拿着一封信,那封蜡对塞伦也很眼熟。

南伯——她的老家——是塞德斯伯爵家的领主使用的封蜡。

“嗯。听说下个月会再来这里看一次。”

“嗯,因为是过度保护。”

虽说条件比东伯好,但对于他们的婚姻,南伯表现出了为难色。

这是上一代的口头禅和重臣们劝说“与其嫁给中年男人,还不如同龄人”的结果。

虽然说话语气不好,但他还是妥协申请了婚事。

在婚礼会场上也出现了无法接受的情况,被妻子和上一代训斥的事情也让他们记忆犹新。

“嗯,有很多话要说呢。能和户主直接说真是太感谢了。”

“你没有成为讨厌的公公吗?”

“不,我一点也不觉得。”

如果贵族们结婚的话,那就有很多了。

利用立场的金钱的无心。听说对利权关系提出无理要求的义家很多的卢克,多少有些担心结婚后的事情。

但是仔细想想,无理取闹的永远都是阿鲁贝尔方面。在食物困难的时代,买了能支撑整个领地的食物。

但婚姻有附加条件。从东伯没有采取军事行动的阶段开始请求援军。

因为那些都通过了,所以从原来开始就受到了相当照顾的处理。

而且也许是因为和东伯的事情感到了失败,比以前各种条件都受到了优待。

“上一代也是很温柔的人。我没有感到不安。”

“那样的话就好了……”

“恭维也没什么不好,真的没关系。”

在上一代南伯看来,他的祖母好像是表姐,从小就受到照顾,所以很在意卢克。

与其说是上一代个人,不如说是初次见面的南方所有亲戚都是这样的性格。

当代的南伯也有点过分保护,是个无可挑剔的人物。

从结婚前后到现在,亲戚关系上的问题什么都没有发生。

“听说塞伦的弟弟也开始准备继承家业了,因为领地很近,所以偶尔会来看看你。”

“啊……”

在南伯看来,担心可爱的女儿是没办法的。

在女儿看来好像很害羞,塞伦经常低着头反应。

“算了,别露出这种表情。听说会带厨师来,享受家乡的料理不就好了吗?”

“调味和这里没什么区别吧?”

“有微妙的不同吧?把细节放在一边,好好享受就好了。”

好像没有理解的样子。虽然是有点别扭的塞伦。

在这方面能看到与年龄相应的反应,作为卢克似乎很高兴。

“聊着做饭的话题就想吃饭了。那么,上午的工作告一段落了。吃午饭吧,塞伦。”

“是啊,走吧,卢克大人。”

两人开始结伴而行,妻子和丈夫的关系也很好。

可以说是一帆风顺的人生。

但是这三周后,在另一方面发生了担心的事情。

与义实家的关系,政策的协商又不同。

关于昨天从谍报员们带来的在王都发生的之后的动向。

“好久不见,塞德斯伯爵。”

“……啊,好久不见了。”

被送到会客室的伯爵一脸复杂。

这张脸好像是将面向夺走女儿的可恨男子的脸和面向守护女儿的恩人的脸各混合了一半——嗯,是一张复杂奇怪的脸。

将色素澹的金发从右向左流动设置。虽然是一个嘴上蓄着少量胡子的中年男子,但伯爵从穿着的衣服到戒指都是一级品。

事先从塞伦那里听说些的卢克,早早地结束了南伯的时尚检查。首先坐在沙发上,拿出米莉亚泡的茶招待客人。

“那么,我有生意方面的事情。首先我想告诉大家我部下收集的信息。”

卢克一边这样说,一边发出视线的前方是到最近为止一直在王都收集信息的彼得的身影。

“这是情报吗?嗯,不管有多少都不会感到困扰……好像是很重要的事情。”

“是的,我也有很多难以判断的地方,所以也希望能得到塞德斯伯爵的意见。”

以彼得为首的几名武官拜访了有交往的贵族。

只有一王子暗杀事件的调查还在继续。

“那么,恕我冒昧地向您说明一下。殿下的事情已经被隐瞒了,但前几天就传来了有趣的传闻。”

“传闻?”

会谈中的第一个话题是从事件的后续报道开始的。要说为什么会这样,那是因为有一种阴谋的味道。

“嗯,我也这么说。这次的事件是继承人之争的延续。”

听了这话,南伯一脸茫然。

国王的孩子全部死于前年的暗杀事件。因为最后的孩子是一王子,所以在争夺继承人的很久以前就结束了,这是理所当然的。

面对面无意义的他,彼得继续说道。

“之前的集体毒杀事件。实际上,应该有幸存者吧。”

“不会吧……谁还活着?”

“这只是传闻,没有具体的信息。”

那和八卦没什么区别。但是,也只有大贵族会马上就去了解背面。

“因为是特意提出的,所以有什么想法吗?”

想了也不明白。

所以他问了一下,卢克以认真的表情回应。

“是的,除了他,我还派了几个人,而且大部分谍报人员都掌握了同样的情报。”

“……我们家应该还没有这样的报告。”

塞德斯伯爵家更精通王都的情报,情报网也更广。

据说抛开这一点,阿鲁贝尔家的谍报们已经调查完毕,所以他一变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是的。他……彼得也刚从王都回来。听到这句话的人,各自都放出了快马。而且各自掌握的信息完全一样……”

到现在为止被信息封锁的东西,从十天前开始突然,迅速地话开始传播了。

时间是在伯爵离开领地之前。

而且流言蜚语等,如果经由谁的口应该扭曲传达的——无论从哪里的谁那里听,象暗示了一样地同样的话出来。

“……你觉得这是故意的吗?”

“没错。”

这是有人带着某种意图在传播故事。

这样想是很自然的状况。

“可是,我不明白你在这里散布这些谣言的用意,如果你对传播谣言的人有线索,请告诉我。”

如果散布这样的传闻,弄不好也有可能以不敬罪处刑。

作为恶意散播的流言,卢克看起来谁也得不到,但听到这个故事后,他被神秘的恶寒袭击,觉得收拾只是阴谋论很可怕。

不管怎么说,事先确认在意的地方并不是特别不利的。即使是只认为是与太话的风说,也有必要确认。

祈祷着从认真考虑的塞德斯伯爵的口中,能得出明确的答桉。他也喝了一口红茶。

“如果说是争夺继承人之位的话,应该是二王子的周围吧。”

稍微想想,塞德斯伯爵好像马上就猜到了。

虽然伯爵说的是理所当然的话,但是卢克没有对中央的认识。也许是察觉到了这一点,他从一开始就简单说话。

“王国里没有女性坐过王座。一公主是优秀的人物,但现实中考虑到王位,一王子还是二王子。”

“原来如此。……除了二王子以外的可能性怎么样?”

如果说继承权之争,作为女性的一公主将被排除在候选人之外。

那么二王子以外的孩子怎么样呢。

在那里,南伯也没有想到能成为选择的人物。

“好像也有几名庶子。如果要从中提拔的话,还是从亲戚家的公爵家送人比较妥当。”

“庶子的数量是多少?”

“大概有两三个人吧。嗯,实际上不知道有多少人。”

国王不认识的孩子。与其让身份不明的孩子登上宝座,还不如从有王族血统的名门继承家业。

这也是一个现实的故事。

综上所述,如果说一王子是被暗杀的话——那么幸存者就是二王子。

“我觉得除此之外的选择很难考虑。”

“……是吗?”

“啊,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件事要过两年才会出现。如果说暗中活动的可能性很高的话,应该是二王子的势力吧。”

如果是有人故意散布的传闻,那么这也可以看作是二王子再次进入幕前的撒饵。

虽然快要得出这样的结论了,但是卢克还在考虑。

“陛下的正式孩子是到二王子为止吗?”

“不,也有三王子。当时才五岁,也没有显眼的后盾。”

“只要活着就七岁,就有作为傀儡使用的势力吗?”

如果被这么说的话,即使是塞德斯伯爵也不能否定。

东西南北的有力者和王都的权力者。

因为不知道谁会怎么动,所以有可能扛上王族的末座。

“我想没有没有没有的事。”

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很难想象东侧的势力会扛着和婴儿一样的王子。

通往中央的路被封锁了,所以不能掌握实权。

如果在现在的情况下勉强进攻的话,这次王宫会认真处理的吧。

南侯和卢克一样,对中央的兴趣似乎很澹薄。

所以如果考虑到卢克是傀儡的可能性的话,剩下的选择是西或中央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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