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冯基来到一家客栈,发现那个福海二公子也下榻此处。

冯基将他们带进客栈,也回家去了,他家就住在这座城里。

吴伟他们梳洗打扮好,在店里候着,等着秦烈的大统领派人来请他们。

大统领正是阿牛这个角色,是家里的统兵最高长官,是家里的二把手,在很多方面,能代表家主作决定。

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有人来通报,大家都不耐烦起来,看来这个秦烈果然是个眼睛长在头顶的主,连二把手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不知这个秦烈还如何对待他们。

正等着,忽然听到楼下吵吵闹闹,大家都闲的得没事,就都跑出去看热闹,这才发现,一个年轻的妇人倒拿鸡毛掸子,正在追打一个男子。

那男子在一楼的那些饭桌之间躲来躲去,那女子穷追猛打,吃饭的客人像看比赛似的在吆喝喝彩。

当那个男子看见站在二楼的吴伟时,忽然调转身冲上楼来,吴伟这才发现,原来这男子是冯基。

“将军救命,我要死啦!”冯基老远就冲着吴伟叫喊,跑上来一下子躲在了吴伟的身后。

还没等吴伟弄清是怎么回事,那个女子就已经追了上来,举起手中的家伙就向躲在吴伟身后的冯基打来。

“放肆!”冯基一下子像变了个人似的,冲着小妇人大喝一声说道,“这是左武卫大人,还不跪下见礼?”

这句话十分管用,小妇人一愣,看了吴伟一眼,忽然扔掉手中的鸡毛掸子,后退一步,跪下行礼道:

“民女**见过将军!”

“免礼,起来吧,你倒要说说,为何要打人?”

吴伟忍俊不禁,一个女人家家,怎么会起这样好玩的名字。

“将军为民女做主……”

女子刚开始要说,冯基忽然跑到前面,拱手道:

“将军,这是我家娘子,她硬要说我把驴赌博赌输了,请你做个见证。”

吴伟一听,终于忍不住了,笑道:

“哈哈,我来做个见证吧,那头驴确实是赌博赌输的。”

“果然是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女子一听,捡起鸡毛掸子就从地上跳了起来,冯基叫了声“冤枉”,先把头抱了起来。

吴伟知道玩笑开得有点大了,就赶紧说道:

“夫人,稍安勿躁,请听我把话说完,”吴伟上前将两人分开,说道,“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那头驴确实是被青狼吃掉了,不信你还可以去问问隔壁的那位奥州二公子,他的两匹马也被吃掉了。”

“让将军见了,”女子脸一红,说道,“不过将军,我被这死鬼骗惨了,他以前经常是这样,身上一有钱就去赌场,输掉了就骗我说是生意赔掉了,现在他就是说了真话我也不敢相信了。”

直到这时,吴伟才看清了这女子的脸,女子青春靓丽,十七八岁的样子,和冯基那张老脸比起来,说他们是父女还差不多,不知道的人绝对想不到夫妻上去。

“不过,这一次确实是真的,我们大家都为他作证。”吴伟肯定地说道。

“是啊,我也作证。”阿牛也上前说道。

“谢谢各位大人的救命之恩。”

冯基一听,连连拱手向吴伟和阿牛施礼。叫**的女子忽然又操起鸡毛掸子,拍地一下抽到冯基身上骂道:

“‘救命’,你这什么话,走,回家我再跟你算账!”

冯基一听,赶紧藏到了吴伟身后,说道: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去就不去。”

“你敢!”女子说着又操起了鸡毛掸子,冯基见状赶紧补充道。

“我是说,将军要见秦大人,我想让将军把我推荐一下,我想当兵。”

“嗯,这还差不多。”

女子收回鸡毛掸子,又转向吴伟施了一礼,说道:

“恳请大人收他当个小兵吧,小女也以为,好男儿功名马上取,当兵才是正道,像他这种游手好闲的人更应该这样。”

“我是月州的将军,远在北方,恐怕我要了你们也去不了。”

吴伟知道自己只是个冒牌货,这样的事情他是作不了主的,只好推诿。

“大人,这没关系,好男儿志在四方,只要他肯努力,小女我会随他而去。”

“好,那就这样吧,当兵还需要履行一些手续,回去再说吧。”

“谢将军,小女告退。”

女子行完礼,噔噔噔地下楼去了。吴伟看出来了,这女子一定是个很能干的女人。

冯基的老婆刚出门,忽然从外面走进一群人来,为首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英俊少年,腰间挂着一把很大的剑。

“将军,这就是秦公子的大统领,”冯基已经自己把自己当成吴伟的随从了,凑上来低声说道,“本名沪江尧,自称是秦姬后代,跟风秦烈叫秦尧,表字康德。”

少年不慌不忙,从从容容地走上楼梯,在吴伟面前站好,这才消停地说道:

“将军远道而来,下官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说话还带着童音,吴伟马上听出来了,他这种从容完全是故意装出来的。

“哪里,哪里。”吴伟也从容地抱抱拳,说道,“到了宝地,本该登门拜访才是,还望统领大人海涵。”

“将军客气了。”秦尧又施一礼,这才切入正题,“下官来迟的原因是在等主公的飞鸽传书,刚刚收到,主公听说将军来了,便立即从前线动身返回,现在正在路上,估计晚上就能到。”

“这太不好意思了,请你马上回信,我这事虽然重要,但也不用急于一时,切勿误了军机大事。”

“无妨,主公本来也是前往巡视的,今天不走明天也会来……请问将军,今晚是去府上休息还是在客栈休息?”

吴伟一听这口气就知道是虚情假意,就果断地说道:

“不麻烦了,我们就在这儿等吧,等你家主公到了,我们再登门拜访。”

“那就请将军安息吧,下官这就回去准备。”

吴伟一听,气就不达一处来,“安息”这个词是对死人说的好不好。

达第一眼看见这家伙吴伟就有一种反感,现在看来果然是个草包。

回到屋里,肖川竹马上就开始唠叨。

“人家诚心邀请去府上住,你怎么能自作主张拒绝呢?这是是你能决定的吗?”

“诚什么心?那就是一个草包,我一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吴伟没好气地说道。

“你是嫉妒人家长得比你帅吧?”肖川竹不咸不淡地说道。

“好好好,算我嫉妒了,你们可以跟他去府上住,我一个人住这儿。”

“别吵了!”阿牛说道,“我看那家伙也不是诚心的,还是这儿住着舒服。倒是那个冯基的事不应该答应他。”

“我没答应,”吴伟说道,“这事我会处理,你们不用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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