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随主便!”吴伟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下来,因为他相信,魔女是天下无双的。

话刚说完,两个师姐的脚就从桌子底下同时踹了过来,踹的吴伟龇牙咧嘴。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现在他也没办法反悔了,只好假装不知道。

说话间,秦烈已经吩咐下人,将长条的餐桌分开摆在周围,大厅中间留出一块比武的空间来。

大家重新坐回座位,一边吃酒一边等着看戏。

不一会儿,从外面走进四个女子,吴伟一看,差一点没把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喷出来。

只见这四个女子,人长得人高马大,最矮的也有一米八的个头,身体的宽度就没法估计了,至少比两个魔女加在一起还要宽。

说到相貌,真的不怎么样,五观好像是安装在一个巨大肉球上的,比例严重失调。

更扎眼的是,这些女子身上什么都没穿,只在腰间缠一条布,顺便分出一条骑在下身,恰好将隐私部位勉强遮住,和他那个世界的相扑选手一个打扮。

一看这阵仗吴伟就后悔了,别看这只是席间助兴,如果比输了,这可又是一件颜面扫地的事情。

吴伟发现阿牛很不友好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肖川竹和香云叫到一边安顿着什么,他是实际上的老大,他可不能袖手旁观。

比赛第一场,秦烈挑了他队伍中个子最矮的一个队员上场。

吴伟一看,说道:

“我这两个是剑客,不是摔跤的,怎么比?”

“没事,”秦烈无所谓地说道,“你的人用剑用刀都可以,只要点到为止,不弄出人命来就行。”

“那你输定了。”吴伟开始给自己一方打气。

“不比怎么知道输赢呢?你的人呢,谁上?”

还没等吴伟开口,香云就走了上去,站在了对方的面前,个头还达不到人家肩头,腰还没人家的大腿粗,还没打气势上就已经输了。

不过,香云似乎一点都没害怕,还把手中的剑扔给阿牛,握拳扎了个马步。

“开始吧,先倒地者为败!”秦烈庄严的宣布道。

话音刚落,女汉子便上前一步,举起蒲扇一般的大手向香云扇了过来,香云灵巧一闪便躲了过去。

第二击马上又跟了上来,仍然躲避了。

两击过后,香云似乎看清了对方的虚实,便主动出击,先虚晃一招,紧跟着果断出击,一拳就击中了对方的胸口。

可是,对方却纹丝不动,反而将香云反弹了回来,向后倒退好几步才停了下来。

香云汤手似地甩动了几下打疼了的手,马上发起了第二轮的攻击。

只见她忽左忽右,忽前忽后,腾挪躲闪,虚虚实实,向女汉子发起猛攻,看得人眼花缭乱,引得满堂的喝彩。

而那个女汉子,行动迟缓,每次出击必定落空,由于对方身轻如燕,有时候她甚至找不到对方究竟在哪儿。

不过,尽管香云的灵巧占尽了上风,可是,她的拳头无论打在人家任何部位,都造不成实质性的伤害。

女汉子被香云弄得昏头转向,也许是来了气,忽然改变了打法,她不再转来转去追着对方打,而是两手并用,漫无目的的乱打乱抓。

她这一转变,马上就扭转了局势,对方一不小心就撞在了她的手上,被她一把就抓住拎了起来。

可怜的香云被人家像老鹰抓小鸡一般从背上抓住提起,两脚悬空,再也没办法闹腾了。

女汉子抓住对手,毫不犹豫地就将她举过头顶,向投篮似地向秦烈和吴伟坐的方向抛了出去。

秦烈一看不妙,灵巧一闪躲开了,可吴伟没躲,因为他知道一旦他也躲了,香云就会被扔到他身后的墙上去,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他蹭地站了起来,稳稳地将香云接住了。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那女汉子投掷的力量太大了,一下子将他击倒,仰面朝天地倒在地上,香云正好就压在了他的身上,场上顿时发出一阵狂欢。

香云安然无恙,很快爬起来将吴伟扶了起来,还好,谁也没受伤,可是败局已定。

香云很不服气地回到了自己坐位上,她打出不知多少招没把人家打倒,却被人家一招制胜了,真是气死人。

第二局上来一个更威猛的,一上场就像野人似地捶着胸脯吼叫了起来。

肖川竹上场不但扔掉了剑,连头上的斗笠也扔掉了,她没做任何预备动作,边走边冷静地观察着对手。

忽然,对方隔着她五六步远的地方就向她推出一掌,同时“哈”地吼了一声,她只觉得一股气浪向她席卷而来,身体便向后滑去,直到被身后的饭桌挡住才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那个方向的桌子上杯盘也像遭遇飓风似的被吹离桌子,噼里啪啦地在地上摔得粉碎。

吴伟倒吸一口凉气,我勒个去,原来谢逊的狮子吼不是杜撰出来的。

肖川竹受了一击,马上学乖了,一看对方冲着她吼叫,就赶紧闪人。宴会厅这下热闹了,那头母狮子每吼一次,饭桌上的那些餐具和食物就会被吹飞。

不过,这样一来,肖川竹只能被动的跳来跳去躲避,根本就近不了人家的身,还不时被人家的冲击波冲得东倒西歪。

吴伟已经感觉到了,这哪里是比武,这是在比超能力,魔女虽然武功盖世,但却没有任何的超能力,这一局看来又没希望了,永春智的颜面只能扫地了。

那头母狮子越吼越起劲,肖川竹几乎无力招架了,就在大家以为败局以定时,另一个意外又毫不意外地发生了。

只见那个女汉子忽然捂着自己的喉咙痛苦地扭动起了身子,嘴里发出很恶心的声音,好像吃饭不小心被鱼骨头卡了喉咙似的。

正在别人纳闷之时,只见肖川竹一个剑步冲上去,飞身临空一脚踹在了那女汉子头上,就把对方踹翻在地。

对方被踹翻在地后仍然捂着喉咙抽搐着,肖川竹上前一步,一手抓住头发,一掌嘭的一声打在对方后颈上,只听当啷一声,一枚铜元从嘴里蹦了出来,滚到了老远的地方。

那女汉子一下子就恢复正常了,也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怒吼道:

“你用了武器,你犯规!”

肖川竹不慌不忙地捡起自己的铜元,用一块餐巾擦拭着,边擦边说道:

“你的主公说了,只要不伤害对方,任何武器都可以用。”

“好了好了!”秦烈站了起来,兴高采烈地说道,“两家战平,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大家继续吃酒!”

吴伟也一下子轻松了起来,面子终于保住了,这特么当个贵族也太不容易了。

直到此时,他才想起了正题,就向阿牛施了个眼色,阿牛就将礼盒捧了上来。

“广平兄,我此番前来,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来呢,是慕名而来,想结识一下如日中天的广平兄,二来呢,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和广平兄谈谈。”

说着,吴伟接过阿牛递上来的礼盒,捧在手里说道:

“北方苦寒之地,加上山高路远,没什么贵重礼物相送,这儿有一尊金佛呈上,望广平兄笑纳!”

“哎呀,能被候爷瞧上眼,荣幸之至,这礼我就却之不恭了!”

秦烈说着,随手接过礼盒,看都没看一眼就丢给了下人。

吴伟这才明白过来,秦烈是瞧不起和尚的,送他一尊佛像,不但得不到什么好感,还会适得其反,他已经预感到了,这件礼品算是白送了,这次访问是不会有结果的。

“至于重要的事情,我们稍候单独谈,”说着,秦烈举起酒杯,说道,“来,为今天我们的相知相会干一杯!”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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