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神泣血刀原本是一个有名的巫师猎人的弓,巫师猎人用这把弓射伤了无数的动物,但是他从来不将动物直接杀死,每次都活生生的掏开心脏取血,用血把他的弓染红。每一天巫师猎人都要用动物心脏的血把他的弓染红,乐此不彼。因为他的残忍他手里的弓也越来越邪恶。

后来巫师猎人杀光了森林里的一切动物,他实在压制不了自己杀生取血的邪念就到附近村庄杀人,刚开始一天杀一个人,后来一天杀一个人已经无法让他邪恶的心满足,他变成了杀戮成性的恶魔。

巫师猎人杀光了附近村庄里的人就去其他村庄,巫师猎人所到之处涂炭生灵,男女老少无一幸免,全都被他活活取走了心血而死。

直到后来巫师猎人实在找不到活物让他杀,有一天巫师猎人走到一个古井旁边,他看到水里还有一个人。那是一个陌生的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双目无光就像一个活脱脱的魔鬼。

巫师猎人心里想又有人可以取血了,巫师猎人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井里的那个丑八怪也露出黑黑的牙齿对他笑。

巫师猎人心想反正好多天小时没杀人了,不如杀了这个丑八怪吧,于是他取下一只箭射进井里的丑八怪,射了很多箭都没有让井里的丑八怪受伤。巫师疑惑的看着井里诡异的人。

只剩最后一只箭了,巫师猎人很伤心,既然我杀不了你而我的弓要喝血了,就让它喝我自己的血吧。于是巫师猎人用锋利的匕首划开自己的胸膛,巫师猎人想到自己心爱的弓马上就能喝到血了他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只是扒开自己的胸膛他摸索了半天却没有找到自己的心。他绝望了,他不是绝望自己没有心,而且他心爱的弓没有喝到血,巫师猎人在痛苦和绝望中死去。

后来这把邪恶的弓被一个乞丐捡走了,它被乞丐当做拐杖用了好多年,乞丐穷困潦倒颠沛流离的一生,每次乞丐难过无助的时候都会嚎啕大哭,凄凉和不甘眼泪无一例外的滴在了那把邪恶的弓上。

再后来这把邪恶的弓辗转到了一个铁匠的手里,铁匠千锤百炼把它打成了一把刀,在开刃的时候,不小心被这把刀割到了手指,血流不止,遍访名医也不能止住血。待刀磨锋利铁匠的血也流干了。

这把刀被认为是不祥之物,被铁匠家人扔到了一口井里,但自从这把剑扔到井里,井里流出来的水都是血红色的,而且有一股血腥味。

这把刀被捞了出来,扔到了牛棚里后来被一个西域刀客发现,就带走了这把刀,西域刀客用它打遍天下无敌手,杀人无数。

西域刀客外号鬼见愁,于是这把刀就叫做神泣血刀,神仙看到了都会流血”阿莫讲起了神泣血刀的来历。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我问亚瑟。

“因为这把刀是我从禁地悬崖捡来的,旁边有一堆白骨和一本书,书上写了这把刀的来历”亚瑟平静的说。

“我把刀交给爱娜家主,我告诉她这把刀的邪恶,希望爱娜家主妥善处理,只是爱娜家主却把这把刀给了海豹”亚瑟一脸无奈的说道。

“爱娜估计也没想到海豹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安慰亚瑟说。

“家主我是不是做错了,我原本就不该把神泣血刀带回来。我觉得是我带来了无尽的邪恶。”亚瑟自责的说。

“不怪你,我相信邪不胜正,只要有一颗正义的心我们就不会被邪恶侵蚀,再说爱娜之剑也是邪恶的但是我也没有因为爱娜之剑而变得邪恶。”我对亚瑟和阿莫说道。

亚瑟和阿莫都赞许的点了点头。确实我觉得人定胜天,我想只要自己意志够坚定不会被任何事左右。

现在有一个事很棘手,毒母绿姬既然对我下手,那她一定会时刻注意我们的动向,估计她已经知道我还没有死,而且我们已经过了红毛鬼王的领地,那么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知道了等于海豹也知道了,我想他们一定有密切联系。

“家主你在想什么?”阿莫看我眉头紧锁就问我。

“我在想毒母绿姬会不会已经把我们的行踪告诉海豹了。我担心海豹现在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在等着我们”我说出了心中的疑虑。

“家主多虑了,不可能的,五道防线都是各自为基,只有得到家主指令才会同时出击,而且只有黑鹰可以把情报传到庄园,其他防线就是死光了都不可能把消息传回来”亚瑟舒了一口气放松的对我说。

“为什么?”我不禁疑惑的问。这种防御系统很奇怪,我觉得应该每道防线之间都应该有密切联系,团结一致联合防守才可以固若金汤。

“家主有没有想过如果让五道防线私下有联系,他们串通一气都反水了怎么办?五道防线都是米勒家里千挑万选出来的,如果他们联合了无疑对米勒家是致命的,到时候就是家主请出米勒军团也未必能力挽狂澜。”亚瑟透彻的分析给我。

亚瑟一语惊醒梦中人,确实各自为防,每一道防线都是万中无一的高手,既能抵御外敌也能防止内部反水。就是有一道防线心怀不轨也不能突破里面的防线伤害到庄园里的人。

“每一道防线的首领有急事也进不来吗?”我问亚瑟。

“不行,爱娜家主对每一道防线的命令是没有召令擅自闯入者格杀勿论”亚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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