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小子艳福不浅,十几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陪酒,绝大多数还是这么有味道的少妇!难怪能抢罗公子的女友!”

为首的混混头目瞥了眼前面的状况,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满口的污言秽语。

他一到场,大排档的热闹气氛瞬间降低了几分。

“豹哥,您怎么过来了。来来来,这边座位凉快些,给您烤几串腰子?”在外面负责烧烤的大排档老板登时小跑上前,讪讪的笑脸相迎道。

“让开点。别挡着老子,今个带兄弟们过来,不是吃烧烤的。”豹哥一脸凶横的推开大排档老板,旋即晃着膀子来到段斌这桌跟前。

豹哥目光往桌前扫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段斌身上,随手拎起一只酒瓶,咧着嘴冷冷一笑:“没猜错的话,你小子叫段斌?”

“你是哪位?”段斌摇晃着酒杯,抬头看了眼豹哥,淡淡的问了句。

“嘿,还挺淡定。坐在女人堆里喝花酒,艳福也不浅,真他娘让人羡慕。”豹哥夸张的啧啧嘴,旋即一巴掌拍碎手中啤酒瓶的开头,龇着牙对女人们道:“妞们,陪老子和兄弟们喝几圈,怎么样?”

徐小晴等人斜睨一眼豹哥和他身后这群凶神恶煞的小弟,脸色很冷漠,完全不愿搭理他们。

吴玉秀更是连看都懒得看一一眼这群人,伸手拉了下段斌的衣角,示意他小心行事。

段斌用手掌轻轻拍了拍吴玉秀的手背,一脸的云淡风轻,好像丝毫不把豹哥和他这些小弟看在眼里。

豹哥举着酒瓶,环顾一周,见所有的女人对他都没有好脸色,更没有人搭理他一句,登时感觉面子上挂不住,酒瓶子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吐了口浓痰:“妈的,老子叫你们陪酒,你们是耳朵聋了,还是故意装作听不见?”

酒瓶摔碎在地的巨大响声,混着豹哥**的嗓门,让整个大排档的气氛登时像结冰一样凝固。

-些怕事的顾客纷纷起身结账走了,喜欢凑热闹的则目光投过来,饶有兴趣的观望事态的发展。

大排档老板见豹哥大发雷霆,怕闹出事来,立即跑上前来,一个劲的赔着笑脸道:“豹哥豹哥,您消消火,这桌都是我的熟客,又都是女人,您大人大量,别跟她们一般计较,我给你和兄弟们安排一桌,今晚的酒水全免了。”

“滚远点!”

豹哥蛮横的推开大排档老板,随即猛地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

大排档老板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却是敢怒不敢言。

“你这人,有毛病吧!”徐小晴一拍桌子,满脸怒色,指着豹哥道。

“就是,凭什么打人!”两个学生妹也一改乖巧模样,愤然起身,各自提着一个酒瓶,对着豹哥怒目而视。

“哟,还挺泼辣的嘛,好好好,豹哥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一个少妇,两个学生妹,等老子办完事,今晚陪你们三个好好玩!豹哥搓了搓手,眸中露出邪恶的光芒。

“恶心!”徐小晴皱起眉头,一脸作呕的样子。

“呵呵。豹哥并不介意,冷笑着抬手拍了拍段斌的肩膀,道:“小子,别装淡定了,趁豹哥现在心情不错,跟哥去前面的砖厂聊聊。”

吴玉秀伸手握住段斌的掌心,示意他不要跟豹哥走。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微微一惊,豹哥是镇东南这一带混得最大,也是声名最狼藉的混混头子,手段十分残忍,凡是惹过他的人,都会被带到砖厂,一顿狂殴烂打,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半条命都去了。

而且他手底下有几个小弟是同性恋,喜欢后门,每个被他们打成重伤的男人,往往都会遭到凌辱。

如今豹哥准备叫段斌去砖厂聊聊,周围的看热闹的人,仿佛已经看到了他的悲凉下场。

“把你的脏手拿开。”段斌冷冷的扫了豹哥一眼,漠然道。

“妈的,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躲在女人堆里,老子就不敢动你?信不信我把你就地安排了?”豹哥怒吼道。

“聒噪!”

豹哥话音落下,段斌嘴里吐出两个字,旋即手掌一抬。

啪!

毫无征兆的一巴掌,裹着刚猛的劲风,狠狠的扇在豹哥的脸上。“啊!”

豹哥惨叫一声,右侧脸颊的成年痘被沉重的力道打得爆浆,顷刻间剧烈的疼痛,好像有人拿了块烧红的烙铁贴在他脸上一样。

眼看豹哥挨了一巴掌,吴玉秀和徐小晴等人都愣住了,想不到段斌居然揍人了,可是对方有十几个人高马大的小弟,这一巴掌打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玉秀,还愣着干什么,带他跑啊!”徐小晴忽然大喊一声,提起酒瓶,咣当一声砸在豹哥脑袋上。

“给我弄死他,还有这个女人!”

豹哥一头鲜血,满面狰狞的发出一-声野兽般凶悍的低吼。

十几个壮汉登时蜂拥而上,各个手里都操了家伙,明晃晃的西瓜刀,好像要砍死人的阵仗。

“小斌,跑!”

吴玉秀紧张地拽住段斌的手,准备拉着他跑路。

四周看热闹的人也都纷纷散开,以免这群混混砍人看急了眼,伤到他们。有人则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些胆小的女人更是捂着眼睛瞎叫唤,气氛非常混乱。

危急关头,段斌却纹丝未动,脸上也没有丝毫畏惧,随手抓起一把肉串的铁签,直接甩出。

刷刷刷刷刷!

铁签犹如飞箭,破风而出,在空气中激发出阵阵嘶鸣,却是比十几个混混手中的西瓜刀还要让人望而生畏!

铁签齐声扎出!

紧随而来的,是豹哥那十几个小弟嗷嗷的惨叫声,段斌随手甩出的这把铁签,不多不少,正好将他们全员都扎中,而且全都避开要害,分别扎在他们的手臂,肩膀,大腿,小腿等位置。

虽说并不致命,但铁签尖锐部位已经穿透血肉,深至骨髓,剧烈的疼痛,令这群平日里作威作福,横行乡野的小混混痛得哭爹喊娘。

“这……这是什么手段!豹哥见到段斌一甩手的功夫,就将自己十几个健壮的小弟放倒在地,惊骇的眼睛都快掉地上了。

“我不知道是谁请你来对付我,但是从你刚才的傻逼行为来看,找你过来挑事的家伙,恐怕也是个智障。”

段斌抬起手,拍了拍豹哥的肩膀,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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