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开饭了,那些正在吃饭的村民,正在议论着工资的事。

看到秦飞来了,刘大婶站了起来,她对秦飞说道:“你看,这工地也干了几天了,我们都在和你们的工人一样,没日没夜,加班加点的干。”

秦飞听了之后,对刘大婶说道:“嗯嗯,这些我都看到了,我代表乡里面感谢大家。”

刘大婶端着饭碗,笑着对秦飞说道:“这个不是重点。”

秦飞呵呵一笑,有点不解地问刘大婶:“那什么是重点,你给我说说。”

刘大婶开始对秦飞有些不友善起来,对他说道:“我说大兄弟,你这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秦飞有些摸不清刘大婶的命脉,用手抠住自己的脑袋,对刘大婶说道:“你开门见山,别忸忸怩怩,让我猜神仙呢?”

刘大婶听秦飞这么一说,也就豪不客气的说了起来:“这活要干,饭要吃,可这工钱一天三十或五十,你总得给大家说说吧?”

秦飞一听这话,哈哈的大笑起来,对刘大婶说道:“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原来是因为这个事情,大家跟我闹腾。你们放心,三百块钱一天,谁要是克扣你们一分一毛,老子要了他的小命。”

听到每天三百块,与刘大婶坐在一起的村民,开始了窃窃私语。

寡嫂吴文花对秦飞说道:“嗯,这三百块钱一天,真心不错。我看兄弟你也是个实在人,说话没有弯山带水,不像有些人,说话就是遭人嫌弃…”

刘大婶一听,这吴文花不明摆着骂自己吗?

气的刘大婶咬牙切齿,走的过去,对准吴文花的鼻子,开始骂了起来。

吴文花对刘大婶说道:“刘Sao逼,你这是骂谁呢,有男人还在外面养汉子,还特么管起老子来了。老子养汉子,可是死了老公,你呢?”

两人就在这唇枪舌剑之中,越骂越激烈,最后竟然互相的打了起来。

刘大婶的力气比吴文花大一些,五大三粗的块头,加上水桶腰,一下就把吴文花压在了身下去,并用那粗糙的双手,使劲地向吴文花脸上扇了去。

吴文花在刘大婶身下,拼命的撕开了她那快要被大胸撑破的衣服…

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光的刘大婶,捂着自己的身子,放开了吴文花。

从吴文花身上下来,刘大婶愤恨的站了起来,对吴文花骂道:“你勾引我儿子的事,这事没有完。”

说完,刘大婶愤怒的捂着那被撕破的衣服,低着头,走进了自家的帐篷里去。

看到满身灰尘和泥土的吴文花,秦飞走上前去,把她扶了起来,对他说道:“花嫂,我扶你回帐篷去。”

在秦飞的搀扶下,吴文花捂着肚子,同秦飞一起走进了帐篷。

进入帐篷,吴文花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秦飞说道:“你把帐篷的布帮我放下去一下,我这身上这么脏,我得进去洗洗去。”

简易的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流水的声音。

一会儿之后,花嫂子换了一身半透明的衣服,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他对秦飞说道:“我这里有药酒,刚才被刘大婶一阵毒打,可能打到肚子了,你可以帮我用药酒擦一擦吗?”

秦飞不好意思的走过去,帮她掀开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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