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舔了一下嘴唇看着异常激动的白飞飞把手放在白飞飞的脸上用拇指在白飞飞细嫩白皙的脸上滑动着然后吻住白飞飞随着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白飞飞的手缓缓把安铁的外套脱了下来而安铁的手也滑进了白飞飞的衣服里。

安铁在白飞飞的身上慢慢摸索着当安铁的手覆上白飞飞的时白飞飞呻吟了一声身体不断地向安铁贴近这时整个卧室里听不到别的声音两个人静静地抱在一起仔仔细细地纠缠着等到安铁稍微回过神才现两个人的衣服不知何时都脱了下来。

安铁盯着白飞飞白皙修长的身体这一次安铁是最近距离最真切地看着白飞飞的安铁这时才现白飞飞的身上除了手腕上那道疤痕几乎一点瑕疵也没有白飞飞的身体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让安铁的血液一下子沸腾起来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每一个毛孔都被这种既兴奋又激动的情绪涨满了。

白飞飞的手环抱着安铁的脖子嘴角浮起一丝微笑吻了一下安铁脖子柔声说:先别动先躺下来我想这么跟你先躺一会好吗

安铁听了白飞飞的话安铁的心跳平缓了一些靠在床头让白飞飞趴在自己的胸口喘息着说:飞飞

白飞飞嗯了一声用手指在安铁的胸口慢慢滑动着抬起头凝视着安铁脸上的神情让安铁的心为之一动缓缓把手移到白飞飞的上白飞飞的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安铁感觉掌心里的柔软似乎马上要把自己吞没了似的咽了一下口水尽量使自己别看起来跟一头饿狼一样。

你像一头狼。白飞飞媚眼如丝地看着安铁喃喃地说。

还是一头色狼安铁盯着白飞飞问。

我看到的色狼还不算凶。白飞飞娇媚地笑道。

那要怎样才能算凶啊这样安铁说着把手移到了白飞飞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

白飞飞的屁股一收缩眼睛迷蒙地看了安铁一眼对安铁嘻嘻笑了一下。

白飞飞的屁股圆润柔滑安铁的手在白飞飞的屁股上滑动的时候感觉如同在一湾温润的湖水上飘动让人心荡神驰。

看着白飞飞小姑娘一样单纯的笑脸安铁突然想起了刚来大连时在过客酒吧碰到白飞飞的情景那时白飞飞才26岁正是女孩子鲜花怒放的年龄性情执着的白飞飞和愤世嫉俗的安铁在酒吧相遇两个人都是在被爱情伤得遍体鳞伤的时候相遇然后在酒精的作用下泄着自己对爱情的失望与愤怒并且两个人都把对方选作了泄对象。

想到这里安铁的心中一动他和白飞飞相处了这么多年两个人性情相投志趣相近感情却一直在若即若离之间徘徊。他们早已经越过了男女之间肌肤之亲的第一步却这么多年一直像亲密的朋友一样相处又在特殊的环境中再次交合然后又分开再开始了观望与试探反反复复却一直不能完全地走进对方。

安铁似乎找到了问题的原因所在仔细想了想还是不太容易表述。

你在想什么呢白飞飞用她修长圆润的手指在安铁的胸脯上敲打了两下。

哦没什么我想起了刚刚在过客酒吧碰到你的时候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被你吸引了那时候你那么张扬那么漂亮你一走到那里都会牢牢地吸引着人们的目光。安铁说着仿佛沉浸在过去的时光中。

你是说我过去漂亮现在不漂亮了白飞飞用手捏了一下安铁的下巴在安铁的身体上滚动着仿佛一个火球。

当然不是了我在想你2o岁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呢16岁和18岁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安铁仿佛悠然神往起来。

我呀2o岁之前我就跟个假小子一样不管到哪里我都能引起一阵骚动除了游山玩水在城市里最喜欢的地方是迪厅对了那时候我还喜欢去夜总会喝酒我身后的男孩子跟着一串大凡迪厅有我在的场合1o次估计有6次都会打架哈哈我那时候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就是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天天折腾后来就被一个老男人狠狠伤了一下。白飞飞仰着脸看着安铁回忆着仿佛也回到了过去的时光中。

说到这里白飞飞开心地笑了起来接着说:那段时间我天天想着把所有的男人都踩在脚下让他们痛哭流涕然后再踩上几脚转身就走。我还没开始实现自己的计划呢就碰到你这个愣头青了本来想着老男人不好惹找几个年轻的小弟弟伤害一下吧没想到第一个就碰到你这个油盐不进的东西结果你丝毫不为我所动完全没把我当回事。还把我的自尊狠狠伤害了一下结果没伤着别人还把自己伤了。嘿嘿。

白飞飞说到这里的时候似乎挺开心但安铁听起来白飞飞的语气中隐隐地有着无尽的伤感。

安铁抱着白飞飞往床头上靠了靠正好可以看到白飞飞躺在自己的怀里的全貌看见白飞飞脸色绯红地像一个怀春的少女一般喃喃地述说着与安铁相识的心路历程安铁的心里不时被白飞飞那隐约的情愫打动胸腔里那颗不安的心不时怦然跳动着。

安铁痛惜地用手轻轻抚弄着白飞飞的头很仔细很用心地轻轻摸着白飞飞的脸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就听白飞飞还在自己怀里喃喃地说:开始我只是想破坏自己想让自己彻底对爱情这个东西的梦想破灭于是在碰到你的那天晚上不知怎么搞的又听说你写诗看你也长得不那么讨厌就下定决心拿你开刀

白飞飞说到这里的时候好像很激动温暖滑腻的手指开始有些颤抖地顺着安铁的胸口慢慢往安铁的肚子上滑动安铁的心跳也在逐渐加快。

然后白飞飞的手就停在了安铁的肚子上在安铁的肚脐周围温柔的抚摸着。嘴里继续像梦呓般地说:可是我没想到本来是想让自己对爱情这个害人的东西在我心里彻底破碎可是我却碰到你之后我却对爱情这个倒霉的东西又开始了期待。

白飞飞说到这里抬起头看了安铁一眼仿佛害羞似的又迅低下头用温暖湿润的唇在安铁的胸口轻轻地吻了一下。

安铁的身体一抖把白飞飞往自己怀里又抱紧了一下白飞飞放在安铁怀里的手也暂时停止了抚摸。

可是你那时候却完全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我其实心里挺受伤的但后来我又想你肯定把我看成了一个第一次跟人见面就跟人上床的坏女人那也不能怪你而且我第一次跟男人上床那么随便还是把你当成了一个泄情绪的对象怎么能怪你呢。

安铁听到这里这是安铁听白飞飞第一次告诉自己6年前自已和白飞飞的那次酒后自己都记不清楚的漏点竟然真的是白飞飞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上床。

而那个陌生的男人竟然就是自己。安铁把头往床头仰了仰心里狠狠地痛了一下看着怀里的白飞飞安铁的心里那种怜惜和歉疚还有自己那种悔恨使安铁对自己产生了无比的鄙视。

一个放纵自己的男人一个自抛自弃的男人一个伤害无辜的男人必然也会被抛弃被伤害。安铁现在在心头浮现的致命的悔恨与悲哀以及透彻骨髓的那种与自己一直向往的美好的事物擦肩而过的绝望就是这种难以言说的回报。

安铁马上就想起了那个妓女那个安铁至今不知道姓名的女人那个安铁把自己的处男之身奉献给了她的4o来岁的女人。在那个妓女的身上安铁第一次马马虎虎地尝到了男人的滋味那是一种冰凉的咸湿的带着些许腥味的人间的味道。安铁还记得那个普通的平房平房里昏黄的灯光和那个女人白花花的带着褶皱的那个妓女安铁记得在跟她聊天的时候她还说起过她还是一个妻子一个母亲她来自东北黑龙江大兴安岭的一个林区丈夫还是一个林业工人女儿正在上初中公公婆婆满身是病可大兴安岭的树早就被砍光了原来那么多几个人都抱不过来的树木无边无际的美丽神秘的森林到处都是豺狼虎豹的生了孩子都要把摇篮吊在半空中生怕晚上会有豺狼虎豹熊瞎子进来把孩子吃掉可是现在这些全没了树全部都被砍光了据说许多都被卖到了日本然后又被日本人做成筷子出口到了中国贪官比蚂蚁还多老百姓的命比尘埃还轻蚂蚁虽小可是跟尘埃相比那还是大个咱们还是没法比的。其实我也有亲戚在大连的开区大连开区3o都是黑龙江人啊。要说还是这大连好像你这种毛头小伙子都有这种闲情闲钱出来找这种乐子就是开放啊。在我们老家虽然有许多人出来干这种事情不是姐姐我才这么下贱但观念却封建得不得了我们得活命啊不做这个怎么办大兄弟姐姐我没有文化年纪又大了不做这个还能做什么

我们那个地方现在连碗口粗细的树都很少了你这大比我们那里的许多树还粗你行啊你年纪不大这么大人才啊你。我们那里封山好多年了我们就是靠林子吃饭封山了没有树砍我们吃什么

那我只好出来吃你的小弟弟了你不会瞧不起你姐姐吧嫌姐姐我长得丑看你这小弟弟都软乎了。

安铁记得当时自己含糊地说了一句:没有没有姐姐其实挺漂亮的。

安铁记得自己刚刚爬上那个女人身上就射了。

那个女人说了那么多只是在说她没有办法但她根本不在乎安铁怎么看她安铁当时记得她在乎的只是安铁的是不是还能硬起来。

这么多年来安铁一直对这个女人记忆深刻那是具庸常的包括那有些沧桑的暧昧的微笑安铁似乎在她的身上闻到一些香味那是一种的香味似乎还有一种人间的香味。这种味道让安铁终身难忘这种庸俗的感觉有些下贱的味道里安铁还能闻到一些梦想的味道。

想道这里的时候安铁突然感觉一阵奇痒传遍了全身接着身体就有一股暖流在全身迅流动安铁从回忆里清醒过来才感觉白飞飞的手已经滑到了自己的肚脐下面在自己丹田之处白飞飞那润滑的手指正在一寸一寸地往毛丛里伸着目光里的温度越来越热正直直地看着安铁耳语般地说:你在想什么如果你说你不是在想我我就把你咔嚓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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