曈曈在厨房应了一声:好呀我把我自己做的风筝也带上怎么样

安铁漫步到厨房门口看着在里面忙活的曈曈笑眯眯地说:什么时候做的之前没看见啊。

你跟我来看看。曈曈抿嘴笑了笑用围裙擦了一下手然后兴冲冲地拉着安铁进了她的房间从床底下拿出一只风筝在安铁眼前晃了晃道:看看独一无二的曈曈制造。

曈曈明媚而灿烂地笑着天真纯净的表情里没有一点杂质安铁不由得呆了一下。

安铁把那只风筝拿在手里一看眼睛里露出赞叹的神色只见一只雪白三角形风筝上面用粉色的水彩勾勒出一大片桃花在风筝尾部还坠着几缕流苏看起来既简洁又雅致。

安铁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道:丫头手还真巧啊干什么像什么啊。

曈曈指着上面的淡粉色桃花鼻子非常可爱地皱了一下对安铁笑道:叔叔那天见到我时我当时都有点懵了后来越想越觉得那天的桃花很美我就画到这个风筝上了。曈曈的眼底流动着淡淡温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羞涩一时间曈曈的脸与风筝上的桃花仿佛重叠在了一起使得这个早晨似乎也染上了粉红色。

安铁有些恍惚地看着曈曈侧脸小巧的鼻尖嫣红的嘴唇曈曈一仰头正好对上安铁灼热的目光然后眸光一闪轻轻地低下头。

看着曈曈的样子安铁呆了好久从刚才的恍惚中收回心思安铁觉得嗓子眼似乎有些干于是轻咳了一声朗声道:丫头换身衣服咱们出去放风筝。

拿着风筝走出曈曈的房间安铁盯着这只布满桃花的风筝想着与曈曈在桃花林里重逢的场景刨除两个人周围那些不安定的因素安铁觉得这样的日子总算在一直向前延伸着像日升日落像四季轮回那种生生不息的生命中需要经历的成长和永远的感觉让安铁心头一阵热。

是的就是这种永恒的感觉就是那种日子日复一日天天新鲜天天都有着意想不到的喜悦却没有尽头没有穷尽永恒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

昨天我们的梦在无际的黄花中醒来今天我们在桃花纷飞的季节执手相看这时春天所有流动的色彩都呈现在我们眼前我们是彩色的风火红的云是不灭的魂魄在每一次轮回中遭遇相守。

汪克林顿咬了安铁的裤腿半天见安铁没反应最终用它闷闷的叫声把安铁从神游中唤了回来。

安铁瞪了一眼克林顿刚想教训它几句就听曈曈的房门一响接着曈曈穿着一身鹅黄色的休闲装走了出来头在脑后用同样色系的带系了起来冲着安铁道:叔叔咱们走吧。说完缕了一下头蹲在克林顿身边给它系上项圈。

带着曈曈来到最适合放风筝的广场克林顿在草坪上撒欢跑了起来。

安铁和曈曈开始头碰着头在广场上来回奔跑着把风筝长长地放了出去。

满眼的绿无边的蓝风是暖的两个人的心情犹如这六月的春风温暖而浩荡。

叔叔你控制线我带着它跑。

行试试看能不能带起来。

叔叔把线放长点。

注意点别摔倒了。

看着我要放手了再放线。

行了行了再不放手你都跟着风筝飞了哈哈

太好了飞起来了

安铁看着曈曈娇喘吁吁地跑到自己面前抓着安铁控制线轴的手开心得像只找到了虫子的小鸟腾出一只手把曈曈圈在怀里然后把手里的线板放进曈曈手里让曈曈拿着两个人眼睛一同望着高高飞起来的风筝。

那只满是桃花的风筝向更高的地方飞出去风里仿佛带着桃花的芬芳。

等风筝稳定之后安铁坐在草地上曈曈半依在安铁身旁用一只手遮住额头往天空上望着眯起眼睛眼睛弯成了一弯月牙身上散着的那种青草阳光般的气息在安铁的周围经久弥漫着。

安铁的心也跟着宁静下来耳边似乎只剩下风和不知道从哪传来的脆生生的笑声。

谢天谢地我还以为我的风筝处女作飞不起来呢。曈曈自言自语似地说道。

这么漂亮的风筝肯定花了不少时间吧还没信心安铁低头看着曈曈道。

不是没信心是怕在叔叔面前出丑啊。曈曈扭头看着安铁笑道。

安铁点了一下曈曈的鼻尖微笑着说:我对丫头绝对有信心渴不我去车里给你拿饮料。

嗯不用了哎克林顿跑哪去了曈曈坐直身子把控制风筝的线递给安铁搜寻着克林顿的影子。

安铁也没注意克林顿跑哪去也跟着曈曈一起找了起来这时候是上午广场上放风筝的人不是很多安铁和曈曈所在的位置正好靠着一簇低矮的灌木丛视线所及之内没有现克林顿的影子。

就在这时就听到一声带着愠怒大叫声:哎呀谁家的破狗啊松开松开

听到这痛骂克林顿的声音尖锐清脆安铁马上与曈曈对视了一眼看曈曈的眼神也知道这声音是谁两个人绕过灌木丛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张牙舞爪的小桐桐。

只见克林顿正在对着小桐桐的一阵狂吠摇头晃脑地作势要往小桐桐身上扑。

克林顿的体型高大只要克林顿起威来一般男人都会畏惧。但小桐桐却毫无惧色正呲牙咧嘴地对着克林顿大呼小叫。似乎正在跟克林顿较劲比谁更厉害似的。

这疯丫头连条狗她都能较起劲来惹上她还真是一个大麻烦。

我怎么就老碰上她。安铁正在些犯愁的时候看到这小丫头没不犯愁就看见一个举止文雅衣着鲜亮的年轻人从远处跑了过来。

年轻人正是鲁东岸。鲁东岸正要帮小桐桐对克林顿下手时候就听见曈曈叫了一声:克林顿

克林顿听到曈曈的声音赶紧撇开小桐桐的裙摆奔着安铁和曈曈跑了过来小桐桐看见安铁和曈曈眼睛一亮大声叫道:哎呀大叔姐姐是你们啊。

小桐桐话音刚落鲁东岸已经跑了过来看见安铁和曈曈楞了一下然后跟着小桐桐一起走到安铁这边看了一眼曈曈热络地跟安铁道:安大哥你们也来放风筝说完又把目光停在曈曈身上然后又扭头看着小桐桐道:桐桐你刚才叫什么姐姐

小桐桐给鲁东岸一个白眼道:是啊她比我大不叫姐姐叫什么

鲁东岸看着安铁和曈曈然后拍了一下小桐桐的头道:小丫头没大没小跟你哥我这么说话。

小桐桐哼了一声然后拉着安铁的胳膊笑嘻嘻地说:大叔啊我们也太有缘了放个风筝都能遇到哦

安铁苦笑道:是啊我当是谁呢刚才叫得跟杀猪似的。

小桐桐撅起嘴道:切你才是猪呢还说呢这狗原来是你家的呀跟你一样就知道欺负我破狗你再看我在看我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小桐桐恨恨地对着克林顿做了一个鬼脸。

鲁东岸无奈地对着安铁道:这丫头就这样安大哥你别理她对了这位小妹妹的眼睛好了

曈曈听鲁东岸这么一问有些惊讶地打量了一下鲁东岸然后又看着小桐桐扯着安铁胳膊的手有些迷惑不解地看着安铁。

鲁东岸似乎也感觉到曈曈的茫然笑着说道:看来你不是记得了在三亚我借过你吊床想起来了吗

曈曈这才想起鲁东岸是谁对着鲁东岸歉意地笑了一下说道:不好意思那时我眼睛看不见我记得那时你说我跟谁长的像你是说这个小妹妹吧

鲁东岸眼神柔和地看着小桐桐点头道:是啊她是我妹妹不过你们俩长得还真挺像的呵呵。

小桐桐斜眼看着鲁东岸道:哎呀原来你们认识那么早啊鲁东岸你怎么什么都不告诉我害得我跟个傻瓜似的还说什么我跟别人长得像为什么不是这个姐姐长得像我呢。

鲁东岸叹了口气道:别乱说话长得像说明有缘分。说完鲁东岸又打量了一下曈曈然后若有所思地说:不过我觉得你们俩倒不是特别像要说像啊我觉得这位小妹妹长得更像我妹妹的母亲。

曈曈听了鲁东岸的话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然后对鲁东岸淡淡地笑笑:是吗可能我长得比较大众化吧。说完曈曈拉着克林顿对安铁说:叔叔你把线板给我我带着克林顿转一圈。

安铁把控制风筝的线板交给曈曈曈曈接过线板带着克林顿径直离开不知为什么看着曈曈的背影安铁感觉曈曈似乎情绪有些低落。

小桐桐见曈曈离开对鲁东岸道:看看你说什么像不像的你不知道女孩子最讨厌听别人说自己像别人啊笨猪白活了你小桐桐虽然是对着鲁东岸说眼睛却看着安铁眼底带着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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