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小山上的豪宅太扎眼了。

“萧总,梁总,咱们是不是得去参观一下吴员外的豪宅啊!”

萧总说:“远看就像是一座宫殿啊!尤其是在山坡上,和吐蕃府那个有点像啊!”

梁总点头说:“确实有气势!”

我看向了跟在一旁的屠万红,我说:“你这个卫长当的好啊!你到底拿了人家多少好处?”

屠万红垂头丧气,他说:“我家里有账,我早就知道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开始的时候洋洋自得,等意识到错误的时候,已经回不了头。我这颗脑袋肯定就没了,我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人民。我对不起指挥使对我的信任!”

“你对不起自己!”我朝着他大声吼道。

屠万红听了之后泪如雨下,直接就跪在了地上,掩面痛哭了起来。

“王律同志,这吴之秋在吐蕃那就是一手遮天啊,他就是一霸,他对我威逼利诱,我都是被他拉下水的。砍我的头,我不冤,但是我请求你,让我先看着砍了吴霸天的脑袋,我死也就能瞑目了!我都是被他害的,不然我也是个爱国爱人民的好同志。”

我这时候看向了一旁的二姐夫,他脸色煞白,刚才姚惜君杀那泼妇把他吓惨了,现在是屠万红的忏悔,活生生的例子摆在他面前,我希望他能就此警醒,走上正途。

我们一行人就这么走过了整片牧场,成群的牛羊给我们让路。

寇玉门带路,一边走,一边警惕着周围。她的一只眼睛始终冒着红光,我知道她担心刺客。现在的情况,大概率不会出现刺客,我们这里高手太多了,刺客要刺杀谁呢?李丽真?她就在我身边,想杀她,比登天还难!

邹夜行走在我身边小声说:“真没我事儿!我就是一舔狗!”

“对了,你家住哪里啊?”

“廊州邹府,一打听就打听到了。有空过去喝两杯?”

“行,不过现在你还不能走,配合我一下!”

“真没我啥事,我就是想熘须拍马,没想到没拍好,白搭我一百万。”

我心说这可不是熘须拍马那么简单啊,你家里供奉那杨任的神像,你到底从哪里弄来的啊!还有这陈阁委,让孙女和吐蕃府和亲,这什么意思?按照惯例,阁委家的孩子不出京师的。都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大家都省心,这直接弄到边疆来了,这是要做什么呢?

进了这吴员外家一看,可是不得了。这哪里是一户人家啊,这就是一座宫殿啊!最奇葩的是,这家里竟然还供奉着一座佛龛,佛龛里有一得道高僧的真身!

我上去打开佛龛的小门一看,这真身皮肤是褐色的,坐在那里,和睡着了差不多。

佛龛上镶嵌了大量的宝石,远远一看,光彩夺目!

我下来看着吴员外呵呵笑了,我指着说:“你这是要佛祖保佑你吗?看来这佛祖不灵啊!”

外面已经开始抄家了,从这吴员外家里,抄出来现金十三亿,还有一吨黄金,翡翠珠宝不计其数!

我站在院子里,看着远处破败的小学校,我说:“只是隔着一片牧场,这边是一座宫殿,那边是一座破败的学校,讽刺吧,各位!”

萧总大声说:“触目惊心啊!”

范总说:“这说明已经烂透了,得给这地方换换血了。”

吴之秋看着我呵呵笑了,他说:“王律,我们打个赌,你杀不了我。”

“这么说的话,我还真的要和你赌一场。我必带你回京师,亲手杀你。”

“好啊,到时候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他看着我呵呵笑了起来。

我也看着他呵呵笑了起来。

在这里,搜集证据就用了三天时间,总算是把事情办利索了。

我临走的时候,二姐夫握着我的双手说:“老妹夫,谢谢你啊!我现在想想,我这后脖颈子发凉啊!”

“二姐夫,这群人的脑袋在脖子上待不了几天了,说掉就掉!你要引以为戒。想做大事,先从这个小学校做起。听其言,观其行,爸爸不是不喜欢你们,而是不喜欢你们做的那些事!倒腾煤,倒腾钢材,那不是我们该做的,我们的事业,在这里。”

我指着脚下小学校的土地,眼睛看着远处那个破败的篮球框!

二姐夫说:“我懂了,我真的懂了!”

这天晚上我们住进了芝林大酒店,在卫生间里,我看着镜子里的张嫣。

“你知道吗,我确定你是存在的。”

“我也确定了。就在你挨电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我的存在。”

“那太好了。”

“你做事越来越有底气了,像个王者。”

“近朱者赤!”

“没错,事情好像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也没有那么乐观。”

“那座杨任的神像十有八九是从陈阁委家里拿出来的。”

“陈阁委那种级别的人,不应该会送邹夜行那么一件东西。”

“这么说另有其人!”

“王律,王律,你出来一下,帮我吹吹头发!”李丽真在外面叫我了。

张嫣一笑说:“快去吧!”

我到了外面,对着镜子帮李丽真吹干了头发,然后把她抱到了床上。

……

我们马不停蹄往回赶,用了五天时间总算是回到了家,到家我就换了一身衣服。

天逐渐凉了,我穿上了个休闲外套出了家门。我得去找李清扬谈谈了,时机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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