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拉链打开,划拉一下全倒了出来,口红啊,粉饼啊,眉笔啊,大多数都是这些。她把包摔在了地上,摊开双手说:“你满意了吧?”

我过去用脚踢了踢,踢出来一部手机!

我把手机捡了起来,有手势密码!

我看看她说:“密码!”

“你在侵犯我的隐私!”

“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从这里扔出去?”

“里面什么都没有,都是我生活的一些照片。”

说着,伸出手,像是要给我解开密码。

但是这手勐地就像是一把刀一样斩向了我的脖子,同时,这女的竟然长出来两颗尖尖的虎牙。

这就是西方的鬼啊!

我往后退了一步,左手抓着手机,右手横刀在手,横着一挡她那双伸出来的爪子。

不过这女的上来,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

我一膝盖就撞她肚子上了,直接把她给撞到了墙上,瓷砖撞裂了,人从墙上滑下来,坐在了地上。

我用手摸摸脖子,在流血。这一口,直接咬穿了我的颈动脉。

我用手按住,一步步朝着她走了过去。这伤口开始愈合,血很快就止住了。

她抬头看着我说:“密码,147536987。”

我打开了手机,翻看相册,里面有大量我和李丽真的照片。有我单独的照片,还有我和李丽真一起的照片,还有李丽真自己的照片。

“李鸿吉是让你来杀我们两口子的啊,这李鸿吉是活腻了。”

她捂着肚子爬进了蹲位,又坐在了马桶上。

“刚才没拉干净!都怪你捣乱,我得再拉一下才行。”

门开着,我盯着她说:“你们组织叫什么名字?”

“没组织,我也不是来杀你的,我是个保镖。”

“手机里全是我和我老婆照片,什么意思?”

她闭着眼扭曲着脸,用力拉屎。

其实她长得挺好看的,即便是拉屎的时候,也好看。这好看的女人,不论什么时候,穿什么衣服,该好看还是好看。

“别以为你长得漂亮我就不会杀你!”

她又长出了一口气说:“总算是拉干净了。”

她提上小裤子,冲了马桶,要出来。

我一把就将她推坐到了马桶上。

我说:“在我们这里,把你的定义就是个妖精。我杀妖精从不手软。”

“我不想死!”

“没有人想死!”

“你想怎么样?”

“谁要杀我?”

“要杀你的人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利益集团。李鸿吉也不是这个利益集团的代表,我的酬劳都是从麦瑞卡那边的一个账户转过来的。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外面的门这时候被人用力推开了,进来俩女的。

一进来就看到李长明倒在地上,这俩女人一脸嫌弃地皱着鼻子。

“最讨厌酒鬼了。”

接着,俩女的看向了我。

她俩以为走错了厕所,回去看看之后又回来了,其中一个大声说:“你们干嘛,这是女厕所!”

“有点事!不好意思啊!”我给这俩女的鞠躬道歉。

贝拉从蹲位里面出来,我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拉着她往外走。

这俩女的鄙视地看着我俩。

“开个房去做嘛,在厕所搞这种事,恶心!”

另一个说:“变态就喜欢这种,刺激啊!”

我拉着贝拉出去,直接就拽着她进了九号包房。

张自道正在里面喝酒呢,一看我拽回来一洋妞儿,他站起来说:“这就是那刺客啊!”

“被我活捉了,竟然是一妖精!”

张自道打量一番说:“没看出来啊!这分明是个人啊!”

“这外国妖精和国内不是一个路数,不太好分辨!”

我把贝拉的手机给了张自道,我说:“你看看吧,这目标是冲着我们两口子来的啊!”

“斗争白热化了啊!你放心,马上我就安排,你家方圆两公里之内,全安排我们的人。”

张自道去一旁打电话安排人手去了。

这边我看着贝拉说:“坐下,我们喝两杯。”

“喝不惯白酒。”

张真这时候正在一旁的沙发里安慰哭哭啼啼的李清扬。

我说:“别哭了,上两瓶82年的可乐!”

李清扬抽泣着说:“老王,咱没有82年的可乐。”

贝拉说:“有香槟吗?”

我说:“整一提香槟过来。”

李清扬出去,不一会儿她搬着一箱子瓶香槟过来。

这贝拉好像很讲究,把酒倒进酒杯里之后,还闻了闻气味。

我拿着一瓶,张自道一瓶,我俩一碰瓶,对瓶吹。

贝拉看着我哼了一声说:“酒不是这么喝的!”

我一拍桌子大声说:“老子怎么喝酒不用你教我!我天朝的规矩,香槟就得对瓶吹!”

张自道说:“我喝酒就喝个痛快,不是受约束来了,你少来那一套乱七八糟的规矩洗老子的脑。我天朝有礼部的时候,你们还在树上当猴子呢!”

我和老张又是碰了下瓶子,咕冬冬灌了几口,我打了个酒嗝儿。

“老张,这是刺客无疑了,你说是直接勒死,还是砍头,还是凌迟好呢?”

“我看凌迟最合适她了,一刀刀割死她!胆子也忒大了,敢来京师行刺句丽长公主和驸马都尉!这是不拿我镇抚司当人看啊!”

“你们不能杀我,我是英吉利郡主。再说了,杀我也没用,我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现在有人悬赏要你和你夫人的命,你的价值一亿美金,你太太价值五千万。”贝拉一边喝着香槟酒一边说,“我能说的都说了,信不信无所谓。咱们打赌,很快你们的手机就会响了,会有人让你们放我走。”

她话音刚落,我手机就响了!

老宋打来的。

“王律同志,放人!这个女的是个烫手山芋。”

我挂断了电话,把一瓶香槟酒一口就闷了。

贝拉在一旁看着我哈哈笑了起来。

我摆摆手说:“你可以走了。”

“你挺有意思的,据说你是个精神病!”

“趁着我没犯病,赶紧走,等我犯病的时候,天王老子我也不认。”

贝拉放下酒杯,刚要往外走,就听到外面又吵起来了。

我就听到李鸿吉在外面大喊:“谁,是谁打的我儿子!给我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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