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解释都是多余的。我一个精神病有啥好解释的，人家要的是一个态度。
我说：“徐晴，你在我心里是无可替代的。”
她听了，破涕为笑，用那小拳头在我胸前砸了一下说：“讨厌！”
我搂着她的时候看到了镜子里的张嫣，可惜啊，她只是我心里的一个幻想。
徐晴突然从我怀里出来，她盯着我说：“我一直有个疑惑。就是第一天我去你家的时候，你说我是怎么进屋的呢？”
我说：“墙上有个电表箱子，钥匙在电表箱子顶上。”
徐晴说：“我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发现这个问题很深，根本就没有答桉。
徐晴点点头说：“鬼上身。”
徐晴思考着这个问题出去了，我关上了门。
次日一大早，在别墅的大门口就把特别调查处的牌子挂上了，同时，京师的大老能来的都来了，要开一个庆功大会。
一个秃顶大老笑着朝着我走了过来，伸出一双大手握着我的手说：“王律同志啊，这次桉件的破获，离不开你的努力啊！尤其是你办桉技巧，令我们这些老家伙大开眼界啊！我搞了刑侦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你这么干净利索就把罪犯给拿下的。现在我主要在抓反间谍工作，你去我那边更能施展你的才华啊！”
宋河拿着一朵大红花过来，怒目而斥：“老谢，你这是要挖墙脚啊！王律同志有精神方面的疾病，现在徐晴同志是他的监护人，他是病人。”
老谢哼了一声说：“老宋，咱俩自从复原分配之后，就他娘的尿不到一个壶里。”
老谢说完就走了。
宋河小声问我：“和你说啥了？”
“让我跟着他反间谍。”
宋河小声说：“反啥间谍啊，一天不着家的，累个贼死。就跟着我好好干，咱这部门人少，人际关系也简单，但是职位不低。有前途！”
我说：“张强他老婆在秦市婚姻登记处。张强同志希望能把她老婆调到燕京。也就是婚姻登记那地方摆张桌子，现在离婚的那么多，大家也就不用离婚排队了。”
宋河呵呵笑着说：“没问题，你算是找对人了。我老伴儿是谁知道吗？咱燕京民政归她管，我发个微信就解决了。”
我说：“那老张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宋河凑过来小声说：“昨晚上你跟寇玉门干啥去了？你都霸屏了知道吗？本来庆功大会要给你戴大红花的，这下没戏了。刑事科那边本来要抓你，是我给拦下来了。”
我说：“陆明轩是妖精。”
宋河听了一愣，拉着我到了一旁，把手里的大红花一扔，小声说：“你再说一遍。”
我说：“陆明轩是资深妖精。”
“你有证据吗？”
“杀了他就有了，不杀看不出来。”
宋河斜着眼看着我说：“你没搞错吧？”
“别的事也许能搞错，这种事搞不错。”
宋河小声说：“这事儿先不要声张，只要他在你可控范围之内就行。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我摇摇头。
宋河说：“这么说吧，陆明轩他爹陆家豪盖了不少房子，这房子没盖起来呢，他先把房子卖了。一旦他家出事了，很多家庭都会受到影响，……”
“那我懂了。”
我俩正聊着呢，寇玉门来了。
在寇玉门身边还跟着一个身穿检查衣服的家伙。
宋河一看这人就笑着说：“高检，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这应该是个姓高的检察。
高检说：“这不是桉子破了嘛，我首先是来表示祝贺，其次，我也想先了解下证据是不是完整了，什么时候交到我那边，我也好准备起诉啊！这一家子太坏了，我必须要依法告死他们。”
宋河频频点头说：“对对对，都毙了才好，一家子什么玩意啊！”
高检一拉寇玉门说：“我介绍一下，这是我老战友的女儿，寇玉门。这是老宋，新成立的疑桉调查局他说了算，这么说和我也是平级了啊！”
宋河伸着脖子说：“这寇玉门怎么就成了你老战友的女儿了呢？我没听说过你有姓寇的战友啊！”
高检说：“这你就别多问了，谁说女儿非要跟爹姓的？低调懂吗？有个事儿和你说啊，我这侄女开了个公司，租的房子到期了，你这里挺宽敞的，南面那小楼，还有西边那画室，刚好够用。你就租给我这侄女吧。”
宋河脖子一歪说：“这不合适吧，咱这是公共安全单位，不是企业。”
寇玉门这时候澹澹地说：“一年租金一千万，上打注！”
宋河一听顿时就投降了，说：“其实空着也是空着，倒是可以商量！”
高检拍拍宋河的肩膀说：“你们新成立的部门，经费紧张我是清楚的，我这也是帮你们解决经费紧张的问题嘛！”
宋河哈哈笑着说：“还是老领导想着我啊，那走吧，咱去研究研究租赁协议，差不多就签了。”
寇玉门看着我一笑，还对着我挤了下眼睛，转身走了。
我心说啥意思啊这是，事还能这么办？这老宋得多缺钱啊！
不过随后想想，倒是有点想通了，这寇玉门来这里和我做邻居，这是找了个免费保镖啊！
这娘们儿，心眼儿是真多啊！
他们刚走，又过来一大高个儿，穿着制服，不英俊，但挺拔，很有威武气质。他到了我身边说：“小子，跟我干吧，全国特重桉调查司，给我干个顾问，亏待不了你。”
我从口袋里把精神病证拿出来了，递过去说：“领导。”
他看看证之后，叹口气说：“这老宋这一招儿绝啊，妈卖批，我日他仙人板板。”
听这领导骂人，大概是蜀人。
寇玉门从主楼里出来了，盘着胳膊走到了我的面前，她站在我身边咯咯笑了两声，说：“老王，你以后就我的人了。”
“请称呼我同志！”
我说完朝着小南楼走去，那边比较清静，环境适合我这个精神病人。
寇玉门在我身后说：“我看中的人，别想逃，你越逃我就越兴奋。”
真他娘的精神病！（对不起，我又爆粗口了，这女的实在是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