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周强正常上班。

没多久。

被叫到了站长办公室。

这里马东在,还有几个周强不认识的人。

“小强来了,有些事,需要告你一声...”王保国说了一些事。

“周强同志,鉴于你的研究成果...,你以后的研究,直接向上汇报...”

“好的。”周强一一答应。

没多长时间。

那几人离开。

马东留在最后。

“小强,你真是好样的!”马东一脸高兴。他没想到,周强这么厉害,竟然研究出需要保密的成果了。

“还行吧。”周强谦虚笑笑,没有得意忘形。

“什么叫还行?小强,你很厉害!但...也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记得及时找我。”马东叮嘱几句,也走了。

“小强,你以后的工作,不需要对我汇报,直接往上...”王保国话没说完,被周强打断了。

“站长,我的工作,还是需要向您汇报。

我是在您的指导、帮助、鼓励下,才做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成绩。

他们不让留下书面资料,我可以当面跟您汇报.

书面的资料,您也可以看,看完后我再送到上面。”

...

与此同时。

王庄。

王大顺家。

关于昨晚的事,有人跟王大顺大概解释了一下情况。

“原来是这样!”王大顺一脸惊讶。他没想到,周强随意给的种子,还有人来偷。

“放心吧,俺一定保密,谁也不说!”王大顺也是经过事的人,鬼子都杀过好几个。

下午。

周强来了王庄。

“小强,你来了,有个事你知道吗?”王大顺欲言又止。他知道应该保密,没有说。

“爸,你说的种子...”周强起了个头,没有多说,“我都知道,你记得要保密,谁也不能说。”

“俺知道,以前打鬼子的时候,俺做了不少...”王大顺说起了以前,惊心动魄的事。

...

接下来的日子,平平澹澹。

周强每天都很忙。

他的研究工作,每天有在推进,每天都有收获。

这天。

贾梗的小学老师,冉秋叶,因为贾梗拖欠学费,来了大杂院。

冉秋叶父母是海外华侨。

冉秋叶是师范学校毕业的,在附近小学当老师。

冉秋叶眼光较高,年纪也不算小了,但还是没结婚。

夜幕降临。

冉秋叶去没交学费的孩子家,要学费。

她推着自行车,走进大杂院。

到了中院。

“贾梗!贾梗在家吗?”冉秋叶不得不来催交学费。

“哟,冉老师来了,快,里边请。”秦淮茹穿着红棉袄出来。

“贾梗妈,您好。”冉秋叶进屋,“是这样的,今天我们学校,所有的老师都在家访。

然后学校也开了一个会,想必贾梗应该给您说了吧?”

冉秋叶说话比较委婉,没直接说,贾梗拖欠学费,已经一个学期。

“那个,冉老师,对不住啊,这学费呢我一定交,等开学以后再交,你看成吗?”秦淮茹这样说就有些无耻了。

秦淮茹有钱,故意不交孩子学费。

她明明刚领了工资,但就是说没钱。

还非要推到开学后。

恐怕到了开学后,也不会交学费。

她这样做,就是耍无赖了。

冉秋叶也不是傻子,她看出秦淮茹在故意推脱,“这...其实啊,我也是一直在想办法,怎么样能够让贾梗免学费。

可是,这学校里的困难户实在太多了。

京城有相关规定,这家里的平均生活费,每人每月不超过五块钱的,才能免除学费。

可是您家呢,刚好够。

我啊,也是实在没办法。”冉秋叶点出来问题关键。

秦淮茹家不是困难户。

困难户才能免学费。

但不是困难户的秦淮茹,一直从外面“借钱、借粮”,硬是省下工资,存起来。

秦淮茹这样做,是人品问题。

“冉老师,我家虽然不是困难户,但每个月的生活费啊,都用不到月底,都是靠邻居接济,才能勉强过活。”

秦淮茹对外说,她家的生活费,到每个月二十号,就用光了。

她是怎么用的?

她先给贾张氏三块钱,让贾张氏存起来。

然后,秦淮茹再自己存一些钱。

存完钱后,剩下的钱,才是日常开销。

平常人家,每顿饭都是棒子面。

秦淮茹家呢,白面、肉,不说基本不断,但吃的比其他家好多了。

日子,比三大爷家好过多了。

这样吃喝,她家的钱,怎么可能用不完?

用完了怎么办?

秦淮茹到处抛媚眼,搞粮食和钱。

还赖着两块五的学费,不交。

她这样的人,太差了。

“贾梗妈,你家不是贫困户,我也没办法。”冉秋叶看着秦淮茹的红润脸蛋,感觉有些不顺眼。

多少学生家长,面黄肌瘦,还是按时交学费。

秦淮茹呢,看脸色就知道,平时吃的一定很好,但就是不交学费。

这人跟人啊,不能比。

“冉老师...”秦淮茹继续墨迹,就是不想交学费。

但,冉秋叶不同意。

秦淮茹这种人,冉秋叶也见过,她不会被骗。

僵持一阵。

外面有人推自行车路过。

许大茂回来了。

秦淮茹眼珠子一转,“冉老师,您稍等,我去找邻居借钱。”

“好。”冉秋叶保持笑意,看着秦淮茹身后的三个孩子。

贾梗,贾当,贾槐花,他们从秦淮茹身上学到了怎样耍无赖。

父母是白眼狼,儿女也是白眼狼。

许大茂家。

秦淮茹直接推门而入。

“咦,秦姐,你怎么来了?”许大茂笑呵呵的抱住秦淮茹。

“别闹,外面有人。”秦淮茹抛个媚眼,从许大茂怀里挣脱。

“秦姐,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啥事?”许大茂虽然被秦淮茹拿捏了,但秦淮茹的心思,许大茂也不是完全不知道。

“大茂,贾梗老师来催交学费了,我家的钱,已经用光了,你能不能借我点?”

“秦姐,刚发了工资,你就没钱了?”许大茂不是那么容易湖弄的。

“对,是刚发了钱。但钱都被棒梗奶奶拿走了。我是没钱了。”秦淮茹把锅甩在了贾张氏身上。

这样的谎话,许大茂当然不信。

但他忽然想起贾梗班主任冉秋叶了。

他见过冉秋叶。

“贾梗老师?哪个老师?”许大茂问。

“还能是哪个,就是贾梗班主任,冉秋叶。”

“冉秋叶啊?”许大茂想了想,“我见过,她是不是还没结婚?”

“咋了?有想法?”秦淮茹再抛媚眼。

“当然有想法了。”许大茂没有否认,“走,我去见见冉秋叶,顺便帮你交学费。”

“不行。”秦淮茹急忙拦住。她不想让人看到,她和许大茂关系近。因为许大茂名声不好。

“咋了?”

“大茂,你想让人知道咱俩的关系啊?”秦淮茹媚笑一下,“我倒是不怕,就是不知道你在不在意?”

“这个...”许大茂心想:“寡妇门前是非多,今天要是去了秦淮茹家,明天不知道会传出什么闲话。”

“大茂,你还是把钱给我吧。

等一下,我在冉老师面前,多说几句你的好话。”

“只说好话不行,这样,秦姐,你帮我约一下冉秋叶,我明天请她吃饭。”许大茂不是好湖弄的,没有结果的事,他不会砸钱。

“那我试试,要是冉老师不答应,我也没办法。”

“可以,不过,秦姐,你不能不跟冉秋叶说,不能拿我开涮。”许大茂一边给钱,一边告戒。

“不能够!”秦淮茹笑嘻嘻接过钱,抛个媚眼,扭着走了。

秦淮茹家。

冉秋叶和贾梗他们闲聊。

没说几句,就知道秦淮茹刚刚领了工资,但就是不拿出来交学费。

冉秋叶忍不住腹议秦淮茹,做人、做事太差。

“冉老师,我借到钱了,给您!”秦淮茹回来,用许大茂的钱,交学费。

“好,贾梗妈,我给您开收据。”冉秋叶没追问是借谁的钱。

“那个,冉老师,您结婚没有?”

“还没。”

“有对象了吗?”

“也没有。”

“那冉老师,您想找个啥样的?”

“也不知道,要能聊得来吧。”

“冉老师,是这样,这钱是我从邻居许大茂那里借的。

许大茂年纪二十七岁。

嗯,刚离婚不久,没有孩子,还是单身。

他这个人挺不错的,知道我家困难,平时,还主动帮忙。”

秦淮茹说了几句许大茂的好话,然后:“那个,冉老师,许大茂见过您,他想请您明天吃饭,不知道您有没有空?”

“啊?什么?”冉秋叶没反应过来。

秦淮茹又重复一遍。

这次,冉秋叶才明白过来,这是安排相亲啊。

“这个,我明天有事,饭就不吃了,替我谢谢许大茂。”冉秋叶婉拒。她不想和离过婚的人相亲。

“冉老师,不管有啥事,饭总要吃的。

我觉得您不妨见见许大茂。

成不成,都没关系。”

“这...”冉秋叶还想拒绝。

“冉老师,您单身,许大茂单身,你们见见面,认识一下,也不算坏事。”秦淮茹拿了许大茂的好处,多劝了几句。

“这个,好吧。”冉秋叶还是不太懂得拒绝人。

“那明天中午,我让许大茂去学校找您?”

“好吧。”冉秋叶无奈答应了。

...

第二天。

许大茂接上冉秋叶。

两人骑自行车去了烤鸭店,吃烤鸭。

“冉老师,之前您去贾梗家,家访,我看见过您。”

“是吗?”

“记得是...”

两人闲聊几句。

许大茂摸清楚冉秋叶性格。

“冉老师,不瞒您说,我离过两次婚。

第一次,是因为娄小娥总是摆大小姐架势...

第二次,有些难以启齿。庞小兰是农村的,她...她在外面有人。”许大茂装可怜,博同情。

许大茂能说会道,会骗女人。

冉秋叶果然被骗了。她觉得许大茂挺可怜的。

一顿饭下来。

冉秋叶答应了,许大茂的再次约会。

不过,冉秋叶学校有事,要等几天后,才能再见。

...

小学。

冉秋叶忙完手头的事,刚好碰见阎埠贵。

她想起阎埠贵跟许大茂是一个院儿的。

“阎老师,你们大院的许大茂是不是平时乐于助人?”

“啥?你说许大茂乐于助人?”阎埠贵听的一愣,感觉听错了。

“对啊,前天,我去贾梗家催交学费,贾梗的学费,是许大茂帮忙交的。”

“许大茂帮秦淮茹儿子交学费?!”阎埠贵惊呆了。他第一反应,就是许大茂和秦淮茹有了一腿。

“咋了?阎老师,有什么不对吗?”

“这个,冉老师,许大茂算是乐于助人吧。”阎埠贵想起许大茂送的野生小蘑孤,忍住没说许大茂的坏话。

“算是?”冉秋叶似乎听出了不对,问:“阎老师,听说许大茂离过两次婚?”

“对,许大茂第一个妻子是‘娄半城’的女儿。第二个是庞各庄的庞小兰。”

“那他们为啥离婚呀?”冉秋叶继续问。

阎埠贵这下似乎反应过来,他看了看冉秋叶,明白冉秋叶可能要和许大茂谈对象。

他犹豫一下,选择说了实话。

他不偏不倚,说了许大茂为什么离了两次婚。

“许大茂不能生育?”冉秋叶惊呆了。

“冉老师,我可没这样说,我只是听别人说,而且许大茂吃药了,也许已经治好了。”阎埠贵从不说过火的话。

许大茂不能生育,这种话,阎埠贵不会说的。

“哦。”冉秋叶点点头,神情有些不悦。秦淮茹和许大茂,都没跟冉秋叶说,许大茂有病的事。冉秋叶感觉被骗了。

“那个,冉老师,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阎老师,您请说。”

“这个,关于许大茂的事,我觉得,您还是再打听打听。我和许大茂一个院儿的,不能在人背后,随便乱说。”

...

接下来几天,冉秋叶抽空打听了一下许大茂的事。

不能生育!

风评不好!

许大茂在轧钢厂,喜欢和小寡妇套近乎。下乡放电影,在小寡妇家过夜。

不可能乐于助人!

许大茂在大杂院,从不主动帮人。

如果帮人,可能另有所求。

许大茂,人品有问题!

冉秋叶快气疯了。

知道的越多,越觉得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东西。

...

几天后。

许大茂找冉秋叶约会。

冉秋叶当面问了许大茂的事。

她算是给许大茂一个解释的机会。

但,许大茂谎话连篇,企图蒙混过去。

但这不可能!

许大茂做的事,知道的人很多,骗不了冉秋叶。

“许大茂,我还有事,就不陪你吃饭了。”冉秋叶走了。

她婉拒了许大茂。

她没有对许大茂破口大骂。

她保留了许大茂的体面,也保留了自己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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