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渊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道:“牛老师,有件事情要问你,你可要老老实实的回答,若是有一句不实的话,杀人灭口的事情我可是做的出来的。”

牛录打了一个寒战赶忙道:“你要问什么,凡是我知道的,我一句都不敢隐瞒”

许文渊点头道:“如此便好,我且问你,你可曾偷了苏宁的东西”

苏宁的俏脸不禁一红,伸手在许文渊的身上推了一把低声道:“你问他这个做什么”

许文渊道:“总要搞清楚是不是他偷的啊,若不是他的话岂不是麻烦了吗”

苏宁一想也是,如果偷衣贼真的是另有其人的话还真的是一件压在心头的心事呢。

不过很快牛录便老老实实的道:“是我偷了苏老师的衣服”

说着牛录从口袋中摸出两件内衣,不正是苏宁的内衣吗,苏宁见了羞得小脸通红,一把将衣服抢了过来,狠狠的给了牛录一脚,也不怕自己穿着裙子会走光。

看着牛录在地上打滚,许文渊道:“你滚吧,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巴,若是让我听到你敢胡言乱语的话,你就等死吧”

“不敢,我再也不敢了……”

牛录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一路跌跌撞撞的别提有多么的狼狈了。

看着牛录跑开,苏宁叹了口气道:“牛录这个人的话根本就信不得,放他离开恐怕是做的差了”

许文渊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真的要去动手杀他的话,你下得了手吗”

苏宁微微的摇了摇头道:“再怎麽说也是同事一场,尽管我很不耻他的为人,但是要取他性命的话我也下不了手”

许文渊耸了耸肩膀道:“这不就得了,反正你是大家闺秀,连监视我的人都能派出,何不派个人去专门盯着牛录,若是他嘴巴紧的话便罢了,若是依然死性不改……”

苏宁点头道:“你说的不差,若果真还不知悔改,那么他也没有必要再活下去了”

许文渊叹了口气,自己也算是改了牛录的命运,可是剩下的便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就像苏宁说的那样,若是牛录死性不改,到时候就算是苏宁不忍杀人,可是苏家的人会放过坏苏宁名声的牛录吗。

处理完牛录的事情,许文渊看了看天色向着苏宁道:“天色不早了,我也该离开了,谢谢你的消息了”

苏宁见许文渊这就要走不禁低着头道:“这么急,难道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儿吗”

说着苏宁仰起精致的俏脸,眼中满是温柔额神色,许文渊差点就迷失在苏宁的柔声细语之中,不过好在定力犹在,洒脱的笑道:“你这里我可不敢再呆下去了,要是再冒出什么人来捉奸的话,我怕到时候浑身是嘴都解释不清楚啊”

见到许文渊拔腿就跑,苏宁不禁气呼呼的冲着许文渊的背影道:“你且等着,我苏宁和你没完!”

回到家中先去拜见了周全然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打坐修行,就像苏宁说的那样,阴阳宗还有搬山道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对自己下手了,到时候总不能让周全时刻护着自己吧,还是自己强大一些,自己的安全才有保证。

接下来几天,许文渊除了偶尔陪着韩晓蝶去医院看刘秀秀便是跟着周全修行。

似乎因为上次和白朗交手的事情,许文渊发觉自己必须要学一些精妙的招式,而周全也开始慢慢的将博大精深的“大道剑诀”一点一点的交给许文渊。

身穿轻薄的练功夫的许文渊手中执着一把长剑,精妙的剑招从许文渊的手中如同流水一般流出,坐在边上的周全喝着茶水看着许文渊练剑不时的点头,显然对于许文渊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将一套剑法给掌握的如此纯熟感到非常的满意。

一式收招,许文渊收剑而立,端的是不动如山,气势稳健。

周全满意的点头道:“好了,这套不动如山剑法你已经掌握,不过现在你只是将其练得形似而非深思,万不能因此而骄傲,知道吗?”

许文渊应声道:“弟子谨记师尊教诲”

周全呵呵笑道:“好了,练了这么大会,也累了吧,坐下来喝茶歇一歇!”

许文渊这才收起方才严肃的表情,走到石桌边上,手中的长剑随手放在边上,抓起毛巾在脸上抹了一把,然后抓起茶壶汩汩的大口喝着茶水。

周全看着许文渊,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

一屁股坐在周全的对面,许文渊道:“师傅,怎么样了,有没有消息,阴阳宗还有搬山道人怎么说?”

原来许文渊从苏宁那里回来之后便去询问周全阴阳宗和搬山道人的事情,果然如同苏宁所说的那般,尽管当时周全让许文渊不要在意,可是许文渊也看得出,周全对阴阳宗还有搬山道人还是有些顾忌的。

听许文渊问起,周全不禁轻哼一声道:“阴阳宗的那些老东西真是胆大包天,老夫几年不杀人,他们竟然不将老夫放在眼中,还有搬山道人这老东西,还是那般的难缠,看来早晚要和他做过一场方可”

许文渊听周全这么一说,心中不禁一突,看来想要和谈是没有希望了,叹了口气,许文渊道:“是弟子给师傅惹麻烦了!”

周全见到许文渊一副失落的模样不禁哈哈大笑道:“臭小子,没有什么好担忧的,师傅我到现在还没怕过什么人呢,大不了他们有什么手段,咱们师徒接着就是了”

许文渊神情一震道:“嗯,师傅说的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弟子也正好试一试这功夫如何”

周全拍了拍许文渊的肩膀道:“你的资质连师傅都羡慕不已,只要你能够勤加修行,将来便是没有师傅你也能够应付这些人。”

似乎想到了什么,周全皱了皱眉头,许文渊见了不由得道:“师傅,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周全点了点头道:“现在他们连我的面子都不给,显然是打定了注意要对你不利,你我倒是罢了,我担心他们会对你奶奶下手”

许文渊闻言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冷哼一声道:“他们敢!”

说话的时候,许文渊一身的冰冷的气息,显然许奶奶这些亲人可谓是他的逆鳞,无论是什么人,只要敢对许奶奶他们不利,许文渊绝对不介意手上多沾染一些鲜血。

不过许文渊并不是太过担忧这一点,至少家里有白清音坐镇,许文渊相信恐怕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在白清音的守护下伤人,唯独让许文渊担忧的则是韩晓蝶还有刘秀秀,两人手无缚鸡之力,又不再白清音的庇护之下,若是让那些家伙知道自己和韩晓蝶两人之间的关系的话,许文渊绝对可以肯定这些人定然会抓了两人来威胁自己。

想到这些,许文渊的脸上不由得露出忧色,周全见了以为许文渊是因为自己方才的话而担心便豪爽的笑道:“放心吧,只要师傅在,谁也别想在这撒野”

许文渊微微点头道:“弟子倒是不担心奶奶的安危,有师傅坐镇,想来那些宵小就是想做些什么也要考虑一下,可是晓蝶就不知道了啊”

周全闻言呆了一下接着笑道:“原来你是担心晓蝶这丫头啊,不过你的顾虑有道理,以阴阳宗和搬山道人他们的消息灵通,你和晓蝶这丫头的事情根本就瞒不过他们,加上这丫头的资质又那么的出众,到时候阴阳宗要是不对她下手的话那才怪了呢”

许文渊道:“弟子的顾虑就是如此,看来有必要让晓蝶搬到家里来住了,不过这样也好,家里这么大,人却没几个,平日里也够冷清的”

周全喝着清茶道:“这些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不过这样一来恐怕就没有办法出去帮你奶奶寻那些药材了”

眉头皱起的许文渊狠狠的将手握了握道:“无妨,过几日我们便上路去长白山”

周全讶异的看着许文渊道:“你……你不会真的这个时候就去长白山吧,万一他们对你奶奶等人下手,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许文渊嘴角荡漾起一丝嘲讽道:“师傅,我不怕他们来,反倒是怕他们没有那个胆子过来,只要他们赶来,我让他们来多少就留在这里多少”

看到许文渊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周全不知道许文渊那强大的自信究竟来自哪里,可是看许文渊也不像是说谎,况且事关重大,许文渊也绝对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见到周全一脸的疑虑,许文渊呵呵笑道:“师尊怎么忘了我们家还有一位厉害的人物在呢”

周全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目光向着后院的方向扫了一眼道:“你说的是住在后院的那位?”

许文渊点头道:“正是,师傅以为如何呢?”

周全哈哈大笑道:“虽然我没有和后院那位见过面,可是我敢说,只要有她在,便是搬山道人和阴阳宗的那几个老不死亲自出手也别想占什么便宜”

许文渊笑道:“这次我就让这些魑魅魍魉栽个大跟头不成。”

周全笑道:“也就你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才敢称呼这几位魑魅魍魉,要是让搬山道人知道的话,只怕会被气死。”

许文渊站起身来道:“我去找晓蝶,让她这两天就搬过来”

周全挥了挥手道:“你且去吧,师傅我再坐一会儿!”

跑到韩晓蝶家中,刚好见到韩晓蝶头发湿漉漉的,穿着宽松的衣服从房间里出来。

见到许文渊过来,韩晓蝶一脸喜色的迎上来道:“文渊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许文渊呵呵一笑道:“怎么,难道哥哥就不能来看你了不成?”

韩晓蝶咯咯一笑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了!”

许文渊凑到韩晓蝶的面前打量着韩晓蝶,忽然一脸懊恼的道:“哎呀,要是我早来一会该多好了!”

看到许文渊那副模样,韩晓蝶一脸的莫名其妙道:“怎么了,为什么早来一会就好了?”

许文渊嘿嘿笑道:“要是我能早来一会的话说不定就能够看到美人出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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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爱的花花都在哪里啊,狂砸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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