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您好,还请各位前辈快快入座,好让晚辈招呼。”这时候殷海站起了身子,一身名贵西装加身,而且还是由大师特别量身定做的,可以说完全将一个男人应有的气质给衬托了出来,此时用上敬语,可以说是非常的得体。

韦瑾德打量了一下殷海,身上的气息倒是有些许与天地灵气呼应的地方,但不同于修仙者,便问道:“你可是体修?”

殷海愣了愣,说道:“体修?前辈说笑了,晚辈既不是灵修,也不是体修,只不过是修炼了些许古武罢了。在前辈面前,自然算不上什么名号。”

韦瑾德直接坐在了真皮沙发之上,那种柔软还有舒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一愣,因为他没想到除了灵树蒲团之外的坐物还能让人如此的舒服。

看到韦瑾德的反应,殷海关切地问道:“前辈,您这是……?”

韦瑾德尴尬的咳了咳,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不适应罢了,不过你这个东西倒是不错,是为何物?如此柔软?”

殷海微微一笑,说道:“此物命为沙发,虽然没有灵气,但却依照人体工学的要求研制,加上动物的真皮,自然能让前辈享受最舒适的触感。”

韦瑾德点了点头,说道:“舒适倒是挺舒适,但对于修行并没有什么作用,你平时还是少坐一些吧。”

韦瑾德倒是耿直的人,但殷海更是懂事,说道:“晚辈受教了,要是前辈愿意,晚辈会准备三十一张真皮沙发,好让前辈带回去享受。”

韦瑾德咳了咳,自己的心思被一个小辈读懂,还真的是有些不好意思,而后说道:“行了,我们这一次来此也是有事要办,你找我们来有什么目的,说吧。”

“晚辈找前辈来此,不过是想好生招待一般……”

“在我们面前别客套,要你说就说,别来这一套假乎乎的。”这时候魏恒开口了。

殷海被魏恒打断倒也是没有生气,保持着微笑,说道:“前辈武功高强,所以我想请前辈帮助我殷家,覆灭华夏顶级家族。”

“你是想把我们当枪使吗?你可知道我们是怎么样的身份?!”魏恒听着殷海的话,就知道了这小子的把戏,顿时就坐不住了。

“魏恒!”这时候韦瑾德却是做得很稳,直接将魏恒呵斥住了。

“多谢前辈……”殷海道谢的时候背后已经浸湿了,因为刚刚要不是韦瑾德出言相劝,怕是他已经被魏恒杀死了。

但其实殷海更应该感谢的是角落之中举起手枪的那个侍卫没有按下扳机,不然今天的殷家上下将会被屠尽。

“呵呵,要我们帮你也只不过是翻手一般简单,好处,理由。”韦瑾德说道。

殷海听着韦瑾德的话,如获新生,当即热切地说道:“前辈,在此之前,还怪晚辈唐突,没有跟前辈介绍自己的名字,晚辈姓殷,名单字一个海。”

韦瑾德随意品了一口茶,并没有理会这些信息,其实并不是殷海唐突不介绍,而是他们根本没给机会给殷海介绍,而他们也不需要知道这个名字,不知道又怎么样?在凡间,他们这样的组合,还有人能留下他们不成?

“晚辈的家族殷家以前在华夏可以说是独占鳌头,乃华夏第一大家族,纵使是沈家,欧阳家也不敢在我们面前喘气,但一切改变都是陈源这个畜生出现以后……”殷海说道这里,身子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而韦瑾德手上的茶杯突然“喀拉”一声,响起了微妙的碎裂声,但凭着他强大的实力,那个茶杯又暗暗地恢复如初,他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说道:“说下去。”

“陈源帮助华夏政府,还有那群政府之下的走狗家族,一起迫害我殷家,最后我殷家满门屠尽!现在可以说我们华夏国家可是生民涂炭、民不聊生,要是前辈能帮助我挽救我国于危亡之中,晚辈必定会毕生之力去报答前辈!”说着殷海都忍不住哭了出来。

韦瑾德并没有把这小子的眼泪看在眼里,什么国不国家不家的,不就是想要称霸华夏吗?要论富丽堂皇的话,他们这些百来岁的老家伙才是真正的老辣姜。

“行吧,我们一路从修仙界赶来,也有些许疲劳了,你们的问题我会考虑,明天再给你们答复,现在带我们去休息吧。对了,顺便把这个世界的通识给我们看一看。”韦瑾德长身而起说道。

殷海立即陪着他站起来,抱拳说道:“是,前辈,晚辈这就去安排!”

……

夏夜是燥热的,因为余晖虽落,但热度依旧在,所以就算是深夜,蝉鸣蛙声依旧,让人难以入睡。

韦瑾德一行人已经被安置在了最豪华的别墅区之中,而韦瑾德又被殷海特殊照顾,安排在了一个独立的别墅庭院里,这里甚至还有一个人造湖坐落在假山水之中,在这个高楼大厦林立的中心区中宛若一处世外桃源。

“大人,这小子好像还挺有心的,但他把我们当枪使,却足以让他死罪。”魏恒站在韦瑾德身后说道。

自从陈源死后,或者说灵气印记消失之后,韦瑾德便听从了守徳真人的话,开始了对自己的修身养性,此时他正坐在湖边垂钓锦鲤。

“死罪?不至于吧。这一次我们来此,目的就是为了狩猎陈源一脉而已,当然还有将那黑色法器的事儿调查清楚,这件事也事关我们洞府未来的发展,若是能将这些黑色法器纳入手中,我们的天才弟子就算是在外游历也不惧于元婴期修士了。”韦瑾德将鱼丝给捋顺了说道。

“可是……”魏恒有些不甘地说道。

韦瑾德说道:“可是什么可是,我们是为了洞府发展的,要知道真人为了我,以一年静修为代价开拓了这条空间通道,我就算是死,也要报答他的恩情。现在不单单是为了我们自己,如果能最优的办法解决问题,就不要用打打杀杀给洞府抹黑。所谓,愿者上钩。”

而这个时候韦瑾德奋力一扯,只看着一条华美的锦鲤跃于湖面,被鱼钩死死地钩着,奋力挣脱摇摆。

“是啊,所谓,愿者上钩。”而这时在一个充满显示屏的房间里,殷海举起一杯香醇的葡萄酒,嘴角轻抿,而后得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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