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废纸箱子堆成山了,没人来收,今儿我整了一车准备送废品站,临出门我爸说:路上吆喝着点,多收几家……

一个乞丐在街头行乞。

一路人:你身强力壮,又没有残疾,凭啥要我给你钱

乞丐大怒,说:难到为了向你讨几个臭钱,我还要把自己弄成残疾不成?

今天晚上跟我妈吵架了,原因是她不让我在八点之后吃晚饭了,说怕我太胖嫁不出去。我把这事跟一哥们儿吐槽,说了句:“我妈比我重,她还老说我。”哥们儿回:“你妈结婚了,你呢?”我……

某同事把一猫和一狗拿到办公室玩,另一同事想挑起事端让猫和狗打架看热闹,就打了猫一下,然后说了很经典的一句话:狗打的!

今天去超市买完东西出来,一朋友开着大奔路过,看到我硬要送我回家。

本*丝没做过什么好车,便欣然同意。

下车等朋友走后,我偷偷坐公交车2站路,回到超市门口,骑回自行车。

今天和一哥们坐出租车谈论宰客的事!出租大哥说:昨天他一哥们从火车站拉个老外,上车后用不连贯的话说去兰州大学!这哥们绕了一大圈到了兰大门口,一看表说40块!老外给了七张一块的,用不连贯的话告诉他:哥们,我在兰州呆了8年了!于是那哥们石化了。

我们班学生报志愿时,我发现有个成绩差的学生三下五除二就交表了。我一看,都是些顶尖的重点学校,就拿怀疑的眼光看着他,他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说:“哥报的不是志愿,是快乐。”

今早坐公车、一7、8岁模样的小男孩给一位老大爷让座位!

那大爷也没客套一下就坐下了!

然后那学生大声的说:“爷爷,给我说谢谢”全车人齐刷刷的望向那老大爷!

只看老大爷面不改色,望向窗外!这孩子说了一路:“爷爷,给我说谢谢”

我想说孩子太单纯,不懂社会!有礼貌敌不过脸皮厚!

儿子一年级时有道题,十四个人划船过河,小船可以载两人,问几次可以过完?儿子答13次,老师的答案7次,儿子追着老师问船谁划回来的...

一大早起床,女朋友一脸鄙视的看着我:昨晚上做梦了吧你?

我:厄。。。好像是梦见打仗了。。。

女友:梦见打曰本鬼子了吧?

我:哎对好像是,你咋知道的?我貌似在梦里还杀了几个鬼子呢。

女友:杀个屁!你在老娘耳朵边上太君太君的叫了一宿!

我:卧槽。

一天在公共汽车上,一个女人为了买票离开座位,等她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座位被另外一个女人占了,于是很不甘心,大声说了一句:下蛋不行,占窝倒挺快。坐在座位上的女人听见了,连忙站起来,面带微笑的说:不好意思啊,耽误您下蛋了!

一个学生去看医生,医生检查后说:“没关系,注射一针就好了。”

医生拿药棉在学生手臂上擦擦,如此反复三四次。

学生以为病重,担心地问:“医生,问题严重吗?”

医生认真地说:“同学,你该洗澡了.

昨天到楼下足疗店洗脚,是一个新来的小伙师傅给洗的,小师傅手劲超大,几次把姐捏疼,我说了不下五遍"轻一点",姐忍不住又一次说轻一点时,小伙羞涩了,弱弱地说:再轻就成摸了。

——————————笑话没了————————

“巴依大叔,谢谢你。”夏枫这一声感谢里至少包含了五分真心。

“那个.......”巴依摸了摸鼻子,把夏枫拉到另一间屋子。

夏枫扶着门框被他拖着走,心说:他要说实话了吗?

可她还没想好如何应对,便先找了一句闲话缓和气氛:“你明天不用朝拜?”

巴依又生出那种不耐烦的情绪:“唉,你管这么多干嘛,我是锡克人,这里没有我的神主,我随时朝拜都可以。”

“那没人管你吗?”

“有啊,我姐夫!夏尔姑娘,你问完了吗?”

“啊?”夏尔!夏枫一脸错愕,她的反应有些假。早料到三少爷的人去了尼尼莫村,知道她们的底细完全不奇怪。不过,清楚三少爷对她有企图,所以并没有多担心。

巴依并非夏枫意料般得意,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道:“我这人不爱转弯子,就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家三少爷想和你合作卖富贵糕。而且不会在哈兹尔,还要去别的邦镇。这仗打了两个月,情况不妙,三少爷想带着二太太和五小姐去坎普尔邦,这件事情连镇长大人都不知道。”

坎普尔,好熟悉的地名。阿克巴最早就是坎普尔的总督,那里应该是莫卧尔比较繁华的邦城吧?自由度是不是更大一点?

“你说什么?”夏枫坐不住了,试图站起来,又被巴依按着肩膀坐回去。

“别怕,我知道你不是一般小姑娘,聪明又有手段。若不然,怎么嫁给阿古.巴利却没有被破身?”

夏枫疑惑:你说这些跟告诉我秘密有什么关系?

巴依又道:“我是锡克人,我想回老家旁遮普,可是我妻子没嫁妆,我也没钱。我们又是不同宗教,如果两手空空回去,很难生活。父亲跟母亲已经有三年没有见到儿子巴依了,巴依也想他们......”说到这里,他眼圈红红的,眼泪马上就要从眶里溢出来。

真是一个少见的孝顺儿子。

夏枫一直没有明白他的话里的重点,出声道:“巴依,你先说完吧,我是不是可以帮上你?”来这里之后过太多女人的眼泪,来这里之前见过太多徒弟的眼泪。她一早就明白:眼泪这东西只有属于感动时才珍贵,其他时候,只是弱者发泄情绪的工具,有流泪的力气还不如花在解决问题上。

“你不明白的,我们锡克人个个都是男子汉,不怕远行,不怕吃苦,只怕不能孝敬父母。”巴依还在强辩。

远行和孝顺本就好矛盾的好吗?夏枫只得说道:“巴依,时间不早了。”

“哦。”巴依用脏手搓了一把脸,“你帮三少爷就是帮我,只要你让三少爷赚到钱了,他就能让我的妻子当上女管家,这样,我也能赚钱了。”

“这!”夏枫认真地看着他,突然发现他好像有些蠢。但是没办法,富贵糕已经让三少爷盯上了,想甩也甩不掉。

她还是忍不住想打击他:“为什么你一开始不来找我合伙做生意?你有人脉,又是男人,很快就能赚够回乡的钱,哪里用得着巴结三少爷呀。”

“我一个靠妻姐混饭吃的外乡人,有本事去外邦做生意?”巴依一脸不满,又道:“终究还是小姑娘啊,想法太单纯。我不去外邦,敢在本邦挑战古普德吗?你能听我的?”

“呃。”夏枫总是以民主人士的眼光看问题,从没把自己放在高种姓人脚下,果然还是太单纯了,她没有反驳巴依,看了他一眼,说道:“那你现在能带我们去旁遮普邦吗?回你家乡做生意。”

“真的?”巴依两眼灼灼,紧接着抱住自己的头巾,长叹一声:“唉!”十分懊恼:“可是三少爷已经知道了呀,你怎么不早点.....算了,早你也不会帮我呀。我也没想竟然做了你的救命恩人,知道吗?我是听说了你们欺瞒身份的事情,想连夜去通知你们。”

“通知?”

“对,三少爷买通了古普德家的帐房,打听到你们进镇的原因,就派人去查你要嫁给谁。想让你的未婚夫退货...退婚,然后找一个身边的吠舍近仆娶你。

娶了你,他就有理由掌管你的糕点生意。我不同意,可又没办法阻止,知道他的决定后就想找机会通知你,偏偏你又走了。后来去尼尼莫村的人一回来,才知你们竟然隐瞒了身份,特别是你,竟然还是巴利的侧妻。”

夏枫心里对这个三少爷恨得牙痒痒,什么玩意儿:“他现在要怎么做?”

“当然是不能再找人娶你了,直接拿着你的把柄威胁你把配方告诉他,不然...”

“不然他就告诉我们家太太?我们太太不会......”

巴依忙打断她:“你们家太太自身难保,她的那个侄子欠了鸠亚祭司两百七十个卢比的嫖资,老布奇迟早要把古晋德家的田地和工坊搬空。如果三少爷心一黑,指使官吏上去找点麻烦,老太太自顾不暇放弃你们是迟早的事。”

釜底抽薪,够毒!

“那你为什么不站在他那一边,你不是要求着他办事吗?”夏枫冷冷问道。

“我一早就骗了他,你忘记荞麦的事情了吗?如果他拿到配方,就什么都明白了,不整我就不错了,哪会帮我。再说,别以为我和他时常在一起,就跟他是一路人,我们巴依信家族从不做巧取豪夺的事。我原本要想办法在你们中间斡旋,他能拿到钱但配方只能掌握在你手中的。只是,没想到现成事情成了这样。小姑娘,你胆子可真够大的,敢用假身份。”

巴依的这些话,夏枫相信,他确实一开始就没泄露过原料的事情。但他肯定一早就打了富贵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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