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表妹向我炫耀她接了一千块的压岁钱,各种得瑟。我看不下去了,就问老爸说:你不给我点压岁钱么?老爸瞅了瞅我俩,默默的把口袋里的五千块钱给了我……表妹瞬间脸绿,找她爸哭闹去了,这都几个小时了,还木有安抚下来……刚才把钱还给老爸时,老爸叹了口气说:她才八岁,你都二十了,何必闹她呢……?唉,老爸你不也是帮凶么?

在街上看见一对情侣发生激烈争吵,两个人面对面对质着怒火冲天,说时迟那时快,女的一个反手打了男的响亮的两个耳光!把此男眼镜都打倒地上摔碎了。男的可能觉得很没面子,憋了很久,恶狠狠的盯着女的!脸都红了,我以为他有什么大动作。只听他怒吼一声:你赔我眼镜!

一哥们在网吧玩,两块五一小时,他上了一多小时,下机算账共四块五。收银员问他没五毛的,找根棒棒糖行不行?他说只要五毛钱。收银员说一句:算你狠找你一块可以了吧。当他拿到一块时,他又把钱递给收银员说:给我来两根棒棒糖。。

晚上和俩个战友在宿舍一起看恐怖片……看到□□时,门呼的一下开了,当时觉得应该是风吹的,但我想烘托下恐怖气氛,就脑残地对着门说道“嘿,哥们,你进来别忘了关门啊”结果我刚说完,门就又呼的一下关上了,我们三个在寂静三秒后爆发了,抱在一起鬼哭狼嚎,真心吓尿了……

儿子今年初三了,学习开始紧张了,今天连着写了四个多小时的作业,我有点不忍心,进入叫他歇会儿。打开门,看他一边揉脖子一边做题,心里酸酸的。可是,这小子伸了个懒腰后竟然从书包里摸出张女生的照片,傻笑着看了半天,然后又振作了精神开始学习了……儿子,好样的!

二十岁的时候谈了个女朋友!家里极力反对…后来分手了…和爸妈说:你们别后悔…我不找,有你们着急的时候的!可是我现在都二十七了,爸妈你们怎么不着急啊?我都急…

———笑话没了————

巴依被艾米辛给吵醒了,正迷迷糊糊的朝老婆发恩爱脾气,突然有人敲门。

奥拉蒙这几天晚上都不能回家,要跟侍奉镇长左右。也幸好他在“信息”中心,能随时监听到尼尼莫村方向的动静。巴依两个手下一进镇,他就接到了消息,马上让他们过来找巴依。

来人说:昆陀已经回去,但是只有他与帕丝塔,不见娜伊。

听到这个消息,娜玛都快疯了。

“我妹妹会不会已经......”

“别瞎想!”夏枫摁住她:“你们把人带来了吗?”

巴依替手下答道:“估计带不了,城门查得很紧,无关人等晚上不能进镇。”

手下也说:“是啊,每个人都要登记,还要说明缘由。”

这可怎么办!夏枫央求道:“想想办法,要不我一个人溜出去,我个子小。”

巴依来气了:“你一个人顶什么用?”

手下又点头:“我们不敢去抓他,一村人呢。”

这两人一唱一合,明显不想尽全力,夏枫厚着脸皮央艾米辛,知道她心里同情娜伊。

巴依一张脸皱得不成样子:“我们没有合适的理由出镇,那村长和昆陀是一伙的,他早上才找过姐夫麻烦,说不定正等着我们呢。明天镇长就要召集各村村长开会,要是知道我们晚上出过镇......”

“巴依大叔,当然是偷偷的啦,你动动脑子。”

最后巴依实在拗不过妻子和夏枫的魔音轰诈,答应想办法。

一听巴依答应了,维卡执意要跟着去,她很是激动,手一个劲儿抖:“夏枫,你答应过的,一定要让我亲手杀了他。”

艾米辛吓得捂住嘴巴,却不好说什么。

巴依又多找了一个帮手,夏枫和维卡跟着他们四个男人冒着夜色向镇外而去,娜玛被威尔辛两姐妹堵在家里。人多了目标太大不说,再说她去了一点用也没有。

夏枫一行人走后,屋里就只剩下三个女人,威尔辛盯着娜玛看了好一会儿,问她:“你妹妹和你一样漂亮?”

一想到温柔软弱的娜伊,娜玛的心就止不住疼,她哭着点头:“比我漂亮。”

威尔辛目光一黯,艾米辛发现姐姐神情有异,用力扯她头纱:“姐姐,你有什么想法?”

“唉!等小姑娘他们回来再说吧。”

......

“哒哒哒”驾车的仆人支着一根长竿子,上面挂着油灯,能见度极低,车夫拼力赶,速度也快不起来。

这辆车是巴依出城后找人借的,夏枫第一次坐,发现远没有想象中舒服,晃得人浑身难受。巴依看她动个不停,说道:“平常首陀罗们可是坐不了驴车的,好不容易坐一回,就安心享受吧。”

维卡却相反,她死死抓住车沿,一句话也不说,异常冷静。

事实证明,驴车再慢也比人跑来得快。他们四男两女只用两个小时就赶到了尼尼莫村,最后一段路,放弃坐车,摸黑潜行,由夏枫带路。

巴依手下很有经验,早就有一套对付野狗的办法,他们悄无声息地摸进了村子。这段路不同于上次去娜玛家,夏枫眯着眼睛都能找到。

“大家小心一点,前面亮着灯的那家就是了。”

巴依拭了一把汗:“哟,这么晚了还没睡,是不是知道我们会来?都打起精神。”

渐渐靠近,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哭声。

这声音太小,夏枫还在捕捉,就听耳旁的维卡说道:“是帕丝塔。”

夏枫一惊:她耳朵何时这么灵了?这太不正常,又没人提醒她屋子里有哭声。

她一脸愤恨:“这恶毒的女人现在也尝到好滋味了。夏枫,多亏你烧死了达尔尼,昆陀那恶魔.......”

“嘘!”夏枫打断她,怕她越说越控制不住情绪,朝所有人警示道:“跟紧了,别打草惊蛇。”

然后,带着他们从厨房翻进去。看见夏枫“熟门熟路”的动作,维卡愣了一下,她并不知道这里的窗板坏了。

夏枫一把抓过她的手,故意极小说地问:“你...你可以冷静下来吗?”

却见维卡郑重点头:“放心,我早就有心理准备。”

夏枫不知是惊是喜,今天下午还是老样子,回到巴利家就突然恢复了听力,这简直没法用科学来解释呀。维卡一根肠子通到底,不可能故意骗我们。此刻,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耳朵好了。

维卡不知夏枫在想啥,伸出右腿用力翻过去,紧接着巴依一身肥肉也硬挤了进来。一时,小小的厨房塞满了人。左边两步远就是大屋,帕丝塔的哭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只听她抽抽泣泣声嘶竭力,听不清一句完整的话。

屋里亮堂堂的,厨房门没关,没人傻到把脑袋凑到门口去。不由而同地扒木板瞅缝隙朝外面窥视。

一眼就看见正屋中有三个人,除了昆陀两口子,还有地主老爷。巴依也认识地主,下意识皱了皱眉。

大屋里的三人哪里料到门板后面趴着六双眼睛,仍在“商量”他们的正事。

帕丝塔双手被吊在梁柱上,全身伤痕累累,哭得都没了力气。地上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丈夫,拿着鞭子,像是在逼供;另一个是她亲舅舅的“好”主人,冷眼旁观着。

帕丝塔哭累了,声音软棉无力:“老爷,当家的说得对,是我撒谎了。那帮人不是镇长管家的仆人,我根本不认识他们。舅舅身上也没有卢比了,都是我骗昆陀的。我舅舅带了一点卢比走,买那婊.子用了,早就花光......我...我恨昆陀为那婊.子花钱,所以才故意哄他说舅舅身上有钱,是我的错,不关我丈夫的事。老爷,求求您,看在我死去的舅舅面上,饶了我吧。”

“哼!达尔尼怎么有你这么蠢的侄女,这种事情也能哄?你让我丢了多大的脸,你知不知道?今天,我绝不能轻饶了你。”地主老爷一脸青紫。

真是丢人啊,丢到卡布尔镇长那去了。他使劲捋了一把胡子,吼道:“那女人卖了多少钱?”

夏枫一凛:娜伊被卖了?

真是拙劣的借口,夏枫就不信这地主不知道事情真相。那畜牲的命真是好,无论做什么恶事,都有一个为他“专业”背黑锅的蠢老婆。而且,还总有人愿意放他一马。

“畜牲”回答地主:“老爷,您没见到那贱货。她的手断了,又刚掉了孩子,像条死鱼一样,人家只给一个卢比。我好说歹说,才加了两百个铜达姆。”

“这么说,还不够达尔尼的葬礼钱?”地主老爷朝外一挥手,立刻进来三个大汉。

“昆陀,枉你舅舅带你不薄,这事你看怎么办?”

三个大汉的目光琐着昆陀,他紧紧拽着抽打帕丝塔的藤条,心知今天这事三十亩地都解决不了。傍晚听说镇上封路,村里人人自危,害怕叛军打进来,个个都在收拾粮食准备躲藏。

巴利跟伊扎或许已经战死,偏偏又没有确切的消息,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老爷现在想要的不是地,而是钱,收买叛军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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