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菜市场看到一个年轻小伙子拉了一卡车白菜卖。一老奶奶走过去问:多钱一斤啊?……小伙子:4毛!老奶奶大惊:这么便宜,你不取媳妇儿啦……好可爱的老奶奶!

前几天有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在我的微博评论里聊了起来,聊得狠投缘,一段爱情也许会从我的一条微博开始的感觉真的很奇妙。在男孩向女孩要联系方式的时候,我删了微博。。。嘿嘿嘿。

无聊,与一姐妹比手大小。我比她小,我故意气她,大声说:手小抓钱手大抓屎…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用手狠狠抓住了我的脸……

拥挤不堪的公交车上,年轻男孩紧紧的搂着才下班的女友在耳边承诺:"现在的你肯跟着我一起挤公交,委屈你了,以后我一定让你坐上我的车接你下班回家。"三年后,同样的地点,女孩感动的望着驾驶座上那个言出必行曾对自己许下承诺的男孩,他通过三年的努力,终于成为了这班公交车的司机。

今天中午与一老头因停车位的问题起了争执。下午第一次去女友家见父母,到家她爸开门后大怒∶欺负人都找家里来了阿?我…

妈妈买了许多菊花茶让我喝说降火。我不愿意的说∶我没火阿?妈妈说∶滚。我正想问骂我干什么的时候…她华丽丽的说∶骂骂你,你就有火了…

有天在街上,正好旁边有辆运满猪的货车,我就跟旁边的老公说:哇!快看!一整车的你亲戚!谁知这二货头也不回的说:尼玛要不是跟你结婚,我能跟它们做亲戚!

今早和我妈说想买个手机结果我妈和我说…不要大早上就提不利于家庭和谐的事…

早上坐公交,晕车。边上坐个mm,看我脸色不对,她问我:晕车?我:恩!mm:是不是想吐?我:是呀,有点。心想今天什么日子?碰到了善良mm这么关心我...只见mm马上收拾东西换到离我比较远的位子...

在大街上遇到多年未见的同学,我停下车上去一把拽住他,"老同学,我送你吧。"他许是觉得我在炫耀自己的车,拒绝道:"不用不用,前面走几步就到了。""别啊,同学之间还客气啥。"说罢我将他拉上了车,习惯性的打了表。

“月薪多少?”“两万多一点。”我望着工资条上的“2000.0”

去爬山,刚走没多远,就累的走不动了,便问卖饮料的小贩:请问还有远到山顶啊?小贩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说:你买了180元的门票,这才爬了不到5块钱的山,你说还有多远?

好友在火车站打车去我学校,我告诉他二三十元就到,结果他打车,表都跳到60多元了,他一直没说话,最后到了70多元。他问司机:你见过超人么?司机疑惑地看着他,他淡定地说我就是,一开门跑了。

昨天去接小侄女放学,去的比较早还没放学,就在窗外等一会。正好看见年轻女教师提问小侄女,可是小傻瓜什么也答不上来。老师生气的说:我看你是把老师教的都还给老师了!小侄女这时一脸天真的问老师:可是老师你为什么没把学费还给我呢?只见那漂亮的女教师被噎地直翻白眼,我也在风中凌乱了……

_________笑话没了________________

“夏尔,小贱人,现在才来接我们吗?”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丑小孩摇摇晃晃地跑过来。夏枫站着没动,脑子里回忆起平时原主的父亲库纳,一口一个小贱人的叫,以至于她在这么小的孩子面前都没有尊言。

“傻站着干嘛,还不过来背我!”左脸有颗红痣的是大弟弟,正在吆五喝六的叫嚣。

夏枫握紧了双手才控制住自己没有作出虐童的行为,她还没忘记自己没了武力。

“你六岁了,不能自己走吗?”夏枫本来非常愤怒,但说出来的话一点气势也无。原主平常就是一副受气包的样子,从来没有大声说过话,声带也有了惯性,愣是吼不大声。

“我就要你背,你想挨打吗?”大弟弟装着大人的样子,叉起了腰。

小弟弟直接说:“我饿得走不动了。”

夏枫的脸直抽抽,老子十岁,能背得起两个六岁的孩子吗。

“走不动了是吗?那就在这里等着吧,我回去做饭,然后端过来,你们吃了就有力气走了。她说着就往家走。按照往常的惯例,只要她还能走路,家里的晚饭就必须是她做。

“站住!小贱人,我叫你站住!”

夏枫深吸了几口气,头也不回。她必须搞清楚这个国家,必须搞清楚这个时代,必须搞清楚跑出去有没有活路,不然,她现在已经溜出这个破村子了。

小弟弟抬脚跟上去,“快走吧,听说她快出嫁了。”

大弟弟这才拖着玩累的笨重步子往前走。

这两个双胞胎弟弟不用在家里吃午饭,神庙会供给他们。因为村里的祭司说他们是祥瑞,十岁前都不能做事,要在神庙外陪伴神明。

原主的记忆里有,夏枫是知道这点的,不然她肯定想不通为什么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六岁大的孩子还成天只知道玩耍。

到了家门口,她可不敢先进屋,隐在阴影里,看见两个丑孩子进了屋,她才像隐形人一样绕到后门钻进“厨房”。

两种记忆混合在一起,极度怪异,几乎不用她思考,凭着习惯身体就忙活起来。真没什么好准备的,就是抓几把粗米扔进铁锅里,然后烧上柴,煮好就是几大碗飘着谷壳的稀粥,一人一碗哄着肚皮就上床躺着。

按照“国际”惯例,原主喝的那一碗,都能数清有几颗米粒。

夏枫知道,在中国古代,穷人家很多是不用吃晚饭的,一天只有两顿饭。倒不是卡瓦村人民不懂节省,其实他们也是两顿,只是天气炎热,早上凉快,天刚亮就得出去忙农活了。所以这顿晚饭也相当于明天的早饭。

中午那顿一向是索拉做,她会去地主家领每天定量的小菜,有时还会做米菜跟咖喱和成的饼子,就是下午夏枫吃的那块不明物体。

不管谁做,原主吃的永远只是粥,区别只在于干和稀罢了。

锅里的米粥咕噜噜翻滚起来,夏枫开始用小火慢熬,浓稠一点显得没那么清,哄哄自己的眼睛。听见灶棚外面的大屋里,两个双胞胎弟弟跟父母欢快地聊着什么,时不时还有笑声传进来,气氛那是相当热烈。

夏枫悄悄站到门边,冷眼瞧着。发现父母的关系,好像是平等的,两人也都是营养不良超乎年纪的苍老,和原主的认知有很大偏差啊。夏枫看见库纳的那一瞬,竟然感觉陌生,真是莫大的讽刺,天天一个屋子处着,还有女儿不清楚父亲相貌的。

一家人就她一个人害怕库纳,而库纳也最厌恶她。看来,一家之主的暴君形象只存在夏尔一个人的心里啊。

从夏尔记事起,不管她怎么勤快,父亲对他都是冷眼,受了气回来看不顺眼就是拳打脚踢,边打边用恶毒的语言辱骂。

夏枫用手指戳了戳额头,心说:你父亲打你时,你母亲在干什么?

“夏尔,可以吃饭了吗?”索拉往灶棚走来。

夏枫赶紧退到锅旁,用长木勺使劲搅拌稀粥。

“怎么还没好。”索拉瞅了一眼,“噫,你今天抓了几把米?”

几把?夏枫腹诽着:她哪里记得是几把,惯性使然。

见夏尔又是这副呆样子,索拉习以为常:她要是像曼尔一样机灵,丈夫也不至于如此厌恶她。

索拉低头瞧见灶里烧着的火星子,眉头一舒,说道:“熄火吧,可以了,稠不稠的吃进肚子里是一样。快盛出去,你父亲跟弟弟们都饿坏了。”

“嗯。”夏枫终算给了一个回应。

索拉看了看外面,犹豫了一下,破天荒的把第一碗盛给了呆子女儿夏尔。

夏枫默然接过,站在灶旁喝了起来。

......

吃过饭,天已黑尽,索拉让夏枫去塘里打水洗澡,然后跟着丈夫出去了。至始至终,库纳没有跟女儿说一个字。

夏枫提着大木桶,中途歇了一次,总算是把水提回来了。看不出来,小姑娘干瘦瘦的,力气却不小,应该是长年劳作锻炼出来的结果。要是这样,兴许从新练练功夫,说不定不输她前世。想到这里,更加重了她与天抗争的信心。

进屋,看见双胞胎还没睡,坐在床沿上像是在等她。

“喂,你明天就是新媳妇了。”双胞胎挤眉弄眼。

夏枫眼都没眨一下,径直朝灶棚走去,角落有个大点的木桶,不知道是不是库纳家的“澡盆”,怎么闻着一股鱼腥味。

“喂,跟你说话呢。”大弟弟最先耐不住,追进来喊道。

“我不叫喂,没人教过你喊姐姐吗?”

父母不在,没人撑腰,即使想告状,又想到她明天就要嫁人了,父亲也不会怎么打她。

大弟弟摸了摸鼻子,说道:“你好像变了。”

“你都说我要嫁人了,难道不该变吗?”

小弟弟噌地窜上来,指着夏枫的鼻子大叫:“你怎么能刺人,我们说一句你就刺一句,就算你成了别□□子,也是库纳家嫁出去的女儿,我们叫你背,你就得背。你是女人,长得又丑,你敢不听男人的话!”

夏枫的脸又开始抽搐了,枉原主的心里最敬爱的是母亲,要是母亲真心爱她在乎她,会容许双胞胎这些行为吗?孩子知道什么,难道不是大人的纵容?什么村里的祥瑞,女儿也是自己的亲生的,重男轻女到这种地步,也是世间少见。

真是搞不懂这个奇葩社会。

夏枫压下怒火,想到索拉说过的嫁妆,说原主的姐姐曼尔嫁了后,再也准备不出嫁妆的事情。

她就是不明白,难道没有聘礼的吗?她刚才提水的时候,看见塘边有一个围着头巾的女人也在提水,不同的是,人家是把桶顶在头上。女人的头巾长得绕了脖子绕了上身还缀出一大截,现在回想起来,莫非那就是印度女人的纱丽?

对呀,前世她还买了一条,偷工减料版的。库纳家太穷,索拉的更减料,居然让她忽略了。卢比,银制的。夏枫之前摸过那枚卢比,的确是银的,有半边都变形了,肯定不是前世的硬币。中国古时流通的货币就是银子跟铜钱嘛,难道......我穿越到了古代的印度?

天,是不是本来要把她穿越到中国某个朝代,然而,哪个负责“人”手抖了一下,出现了偏差,所以就......

夏枫打了一个冷颤,一阵恶寒,光是现代的印度农村都够让人绝望的,种姓制度依然没有消除,要出头千难万难。但至少有个奋斗的目标,可以想办法逃到中国去,联系武馆,找到哥哥夏柊。这古代的印度,叫人怎么活?夏家的祖宗在哪里都不知道。

夏枫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本想来个深呼吸,突然听见双胞胎中的小弟弟大笑道:“你怕了?哥哥,她刚才好像吓得发抖呢。”说到后面,熊孩子的声音减小,也停了笑,似乎有些不忍。

夏枫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怕?我为什么要怕。没有嫁妆嫁出去的女儿还是娘家的人吗?”

“你!”大弟弟没想到这个受气包姐姐居然敢指责父母,一时激奋想出手揍她,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夏尔这种眼神,扬起的手迟迟不敢打下去。

“你不知道我要嫁给有钱人了吗?还敢对我大呼小叫,当心我叫丈夫收拾你们。”

双胞胎张大嘴巴,仿佛真的不认识她了。

“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没嫁人就敢喊丈夫,当心......”

“当心什么?”夏枫与双胞胎差不多高,说着站上旁边的土陶,俯视他们:“当心村庙里的那个祭司处罚我?”

双胞胎感觉到一阵压迫感,定定地仰头望着她。

夏枫扶额,赶紧跳下来,心道:我这是怎么了,跟两个丑小孩较什么劲。

“你们难道敢去告我吗?知道你们不会,快上床睡觉吧,我去洗澡。”睡意和疲惫瞬间涌上来,没吃饱饭就是没有力气,下午才醒,现在又想睡了。

“夏尔...二姐,你嫁了人真的不回来看我们了吗?”小弟弟追上来说道。

这个时候,夏枫才看见两个孩子露出来的童真,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哪里会乖乖就范真的嫁给老头子,只不过是想找找机会,才穿越过来两三天,地盘都没踩熟,不敢轻举枉动罢了。她含糊地摇了摇头。

夏枫想着心事准备关灶棚门,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你们在神庙里见过外村的人吗?”

“见过啊,三个村子就卡瓦村的神庙最大,别村的重要祭祀都是在我们这里举行。你怎么想起问这个,难道你不知道?”

夏枫心下翻了个白眼,问道:“都有谁?有镇上的有钱...高贵的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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